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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
”周三丰脸上止住了笑。
朱大常桌子底下踢了踢随从,随从脑子也不灵光,只能硬喊:“剥蒜!” 这就明显是找茬了,谢宁也不想惹事端,他在一旁水桶里净了手,就近剥了五六粒蒜瓣,放进一个空碗里,语气平静地道:“阿父,我这身份不便,劳您递过去了。
夫君支我来送粽,我这便回去了。
” “好,速回家去吧。
”周三丰忙道,过去接了碗。
谢宁为了周边食客都能听见,所以故意提了音量,那朱大常听着他脆糯的嗓音,犹如弦音,更是心痒难耐。
他们要的剥好的蒜瓣放在了桌上,那随从也不是个脑子灵活的,一时也没了找茬的话头,闷声不吭了。
朱大常巴巴地望着人离去的背影,谢宁被寒风吹起的发丝儿,像那诱人的线缠绕在朱大常的心弦,让他魂牵梦萦…… 谢宁步子急迈,匆匆回了院子。
晚上谢宁铺了两床被子,自己一窝,周寂年洗漱完自然而然地钻进他被窝里,把人紧紧抱着。
“嗯?”谢宁挣了挣,“你明日就出发县城院试,我若把你冻风寒怎么办?” “那夫君就让你热起来。
”周寂年搂着人,手探进去。
“嗯……”谢宁被攥住,虽扭了下身子,但是心里很是眷恋夫君温热的怀抱,“别!” 周寂年覆上去,压着嗓子低声轻哄:“我这一去近十日见不到你,快让夫君快活快活。
” 谢宁伸手去捂他嘴,身子早已被烫的发软,只能任周寂年为所欲为。
周寂年得逞的笑声低沉又悦耳,时不时问上几句荤话,臊的谢宁脸上充血,热气沸腾。
周寂年自从知道小夫郎冬日竟比普通人怕冷,就加大了晨起的锻炼,为了强身健体,又为了抵御风寒,每日饮一碗姜汤。
几个月下来,也是习惯了小夫郎的体温,也很欣慰,小夫郎终于不嫌自己热了。
谢宁动情,喉间呼出的声音破碎,他已经没什么意识,也不控制音量,周寂年听的动力十足。
好在周三丰两口子住远处厢房,只是隔壁的谢尧就难受了,活春宫听了一晚,又尴尬又想娶亲…… 第二天一早,周寂年煮了姜汤,自己一碗,进房喂了宁郎一碗,这才随谢尧出发去驿站坐马车。
谢宁累了一晚,迷迷糊糊喝了汤,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已然大亮,他穿了棉袄匆匆跑出房,院里只有父亲和爹爹在忙馄饨馅儿和皮。
“醒了?灶里温着馍,端去吃。
”周三丰先见着他,开口唤他。
“阿父,寂年走了?” 回答的是林锦爹爹,“走了,有你大哥一起作伴,没事,安心等他回来。
” “喔。
”谢宁应声,心里有些失落。
馅儿和皮都准备好了,三个人开始搬桌椅,赶在晌午饭点儿把摊子支了起来,还在起火的时候,就有了老熟客来等着了。
周三丰觉得这日子啊,比在村子里舒坦多了,他家这小本生意,馄饨实在又可口,食客们都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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