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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纤柔的手指捏着那支紫翡毛笔,笔尖落下,在他心口处,是冰凉湿漉的触感。
谢浔之浑身一颤,眸色陡然沉到最底。
过去三十年,没有谁敢这样对待谢浔之,连不敲办公室门就闯入都不可能有,更别提坐在他怀里,拿毛笔在他身上烙下痕迹。
易思龄嘴角翘着笑意,认认真真地捏着笔,写下他刚刚教过她的“昭”。
笔锋在皮肤上划过,带来复杂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谢浔之只觉得心里那根弦倏地断掉。
什么静心,全部是bullshit! “你别动呢,我快写完了。
”她妩媚地瞥他一眼。
谢浔之深吸气,胸膛舒张,她写下的那个昭字也跟着起伏。
她在他身上咬过,抓过,留下过各种痕迹和香气,这一次,她又用更调皮的方式标记他。
物体在裤袢的束缚下,热到涨到发痛。
他忽然扣住她的手,把她整个抱起来,手臂猛地把书案上花里胡哨的东西拂开。
薄纱的裙一并扯掉,被扔下去。
手指抵入湿漉的云中,很快,唇也抵上去。
他含住那片下雨的云,气息烘得她乱颤,“我陪你静心,老婆。
” 比翼双飞 云朵沁了水,下起了大雨,一切都湿漉。
雨后的花园很潮湿,弥漫着独有的香气,再伟大的调香大师也调配不出来,是专属谢浔之的前中后调,甜蜜又馥郁。
他深深呼吸,唇齿和肺里都是这种味道。
“怎么突然下好大的雨。
” 他嗓音暗哑浓重,仿佛被雨水打湿了,一呼一吸中全是蛛网般细密的热雾,拿鼻尖嗅了嗅布满雨水的红豆花。
红豆吸收了雨水,变得饱满,亭亭玉立。
玲珑骰子安红豆,谢浔之想到这句诗。
用在此情此景中,有些不妥,他并不想把这句很正常的诗变得面目全非,但就是想到了。
易思龄被迫松开毛笔,手指无力地撑着桌案,掌心被桌案边缘的雕花纹路印出深痕。
她不知道什么下雨不下雨,被他问得大脑空白,全程绷住脚尖,细腻的皮肤感受着他的短发带来的触感。
很扎,不用看就知道,皮肤肯定红了。
在他拿鼻尖蹭上来时,她手一动就把那方砚台打翻在地,结实又厚重的龙尾砚,他最喜欢的一方,就这样砸到地毯上,发出很闷的声音,像雷。
她有些委屈,但又餍足地红着脸,“谢浔之,你不准说话…” 谢浔之不再说话,压根没空管什么砚台,只是目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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