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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旖旎的气氛一窒,云舒几乎能看到四周漂浮的粉红色桃花瞬间崩裂,碎成了一地渣渣。
她艰难地从柔软的被褥中爬起来。
谢景脸色比她更难看。
云舒噗嗤笑出声来,心情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努力振作精神,扬声问道:“怎么了?” 夏德胜也知道自己来打扰新婚燕尔帝后的行为很不人道,奈何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他不敢擅断,只能过来当灯泡了。
推开殿门,躬身行礼,夏德胜迅速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贵妃梁思,今天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这件事说来非常诡异。
昨天皇帝大婚,作为贵妃,梁思也得全程陪着走礼仪程序,在皇陵的寒风中站了大半天,回宫都半夜了,匆匆睡下。
今天早晨御膳房送去早膳,梁思还在睡懒觉。
因为他向来有赖床的习惯,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服侍宫人也不敢打扰,将早膳按往常习惯放到偏殿桌上就退下了。
直到快中午了,才过去叫醒,却发现贵妃不见了踪影。
一开始管事以为他吃过早膳之后自己跑去后院散步什么的了,就让贴身的小太监去服侍。
可小太监找遍了几个梁思常去的地方,都不见人影。
管事这才发觉情况不妙,赶紧来找夏德胜汇报。
夏德胜命人搜查,短短一个下午翻遍了周遭宫室,连水井池塘这些可能出危险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人,也慌了神。
堂堂的贵妃,突然间从宫中失踪了!先不说这件事的玄奇之处,关键是梁思身份特殊,是前朝皇子,幕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交泰殿打扰帝后了。
谢景听完,脸色阴沉,“荒唐!今日贵妃失踪,明日是不是就该轮到皇后,后日轮到皇帝了?”别的他还不至于动怒,关键梁思身边都是东锦司的人,这样还能将人弄丢。
夏德胜跪地请罪,不敢言语。
皇帝很少这么发火,瞬间竟然让他感觉曾经严酷的主君又回来了。
云舒道:“一个人不可能无端消失,先去看看吧。
” 云舒和谢景去了景和宫。
夜色掩映下,宫内气氛一片凝重,数十名服侍梁思的宫人都跪在殿前。
几个东锦司内擅长追踪的高手正在仔细勘察寝殿周围,见到帝后驾临,上来回禀消息。
“应该是贵妃自己离开的,极有可能是伪装成小太监。
有偏殿服侍的小太监发现房间里少了两身衣裳,正好跟贵妃身量相合。
再有就是贵妃的梳妆盒有动过迹象,首饰匣子里头也少了好些小巧珍贵的首饰。
”管事紧张地禀报着。
种种迹象表明,梁思似乎是换了小太监的衣裳,然后化了妆,还拿了些值钱的小巧首饰,自己跑掉了。
“臣已经命人清查今日出宫之人,逐一核对。
”夏德胜补充道,顿了顿,又分析道,“贵妃不会武功,也不擅易容之术。
若是自行出逃,必有襄助接应之人。
” 自从前梁余孽叛乱之后,梁思身边近身服侍的人都换成了东锦司安排的。
一个不会武功的少年,不可能逃过他们耳目。
接应之人极有可能是之前潜伏在宫中的乱党余孽。
这正是夏德胜最担心的。
云舒蹙眉,比起怎么跑掉的,她更疑惑的是,梁思为什么要逃出宫去?她早就发现,这小家伙胆小软糯,贪吃好睡,除了脸长得可爱之外,根本没有什么梁氏血脉的霸气,说白了整一个小弱受画风。
留在宫中已经是他最舒服的日子了,之前也跟他保证过将来会放他出宫。
怎么突然又跟前梁余党勾结,兴风作浪了? 还有,自从皇帝的身世泄露,前梁余党基本上死心塌地归顺新朝了,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余党呢? “贵妃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谢景问道。
管事冥思苦想,“贵妃日常起居很规律,并无什么特殊的啊。
”梁思算是整个宫里最容易伺候的主子了,日常生活除了好吃好睡之外,就是看书赏戏,花园里玩乐,偶尔还抄抄佛经什么的。
没有任何异样,突然就要逃跑了?云舒难以置信。
过了片刻,一个中年太监匆匆入内。
他是负责查访今日出宫人员的,禀报了查访的结果。
出宫的人不多,都是结队出行,没有任何人有嫌疑。
这下子,线索又断了。
云舒气乐了。
梁思没有人帮助,不可能离开景和宫范畴,难道是变成鸟儿飞走了不成? 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跪在角落的一个小太监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谢景也看到了,淡然道:“谁有线索,都可以禀报,能找到贵妃,必有重赏。
就算错误,朕也不会追究。
” 那个小太监鼓足了勇气了,颤声开口道:“陛下容禀,奴才有一个怀疑。
” “说?” 小太监咬牙道:“奴才怀疑,此事跟淑妃娘娘有关。
” 云舒一怔,怎么又牵扯到淑妃了? 小太监开了个头,后头利落多了:“启禀陛下和娘娘,此事说来话长。
去年东淮王叛乱时候,京城沦陷,诸位大人护着几位娘娘北上撤退到涟仓。
一路上兵荒马乱的,我们娘娘也不知道因何冲撞了淑妃娘娘,被其几次为难责骂。
住在涟仓的那段日子也不好过。
奴才还曾经无意间听到贵妃娘娘自己一个人偷偷哭泣,念叨淑妃凶残,自己命不长久。
” 云舒脸色一沉,看向夏德胜。
后宫妃嫔他们关注不多,但也不会任由梁思这么被欺负。
夏德胜冷汗涔涔,“臣失职,并未听闻有贵妃受淑妃欺压的奏报。
” 宫中的管事也跪地恐慌地道,“奴才也并未见过此事。
” 小太监赶紧补充道:“因为此事都是在北上的日子发生的,那时候贵妃身边随侍不多,诸位大人忧心国事兵事,都未曾细察。
奴才也是那段日子负责贵妃娘娘饮食,才略知一二。
自返回宫中之后,淑妃娘娘突然不再欺压贵妃了,半年来,还经常示好,送来饮食点心之类。
但贵妃虽明面上不再哭泣,照奴才悄悄观察,依然长吁短叹,日日忧虑,似乎更甚以往。
甚至茶饭不思,夜不能眠。
所以奴才揣测,贵妃娘娘失踪,极有可能与淑妃有关。
” 云舒和谢景对视了一眼,听起来好像是梁思有什么把柄被淑妃拿住了一样,该不会是…… 谢景沉着脸道:“宣召淑妃过来。
” 不多时,夏德胜就带着淑妃到了景和宫。
淑妃穿着白狐皮大氅,乌黑的长发用七宝金簪挽了个松松的发髻,眉目间还带着惺忪的睡意,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起来。
看到云舒和谢景都在景和宫里,吓了一跳,霎时清醒过来。
谢景抬手免了她的礼节,问道:“今日贵妃突然不见踪影,众人寻觅不得,淑妃可有线索?” 淑妃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立时凤目圆瞪,“什么,他不见了?怎么可能!” 云舒从她表情上,就觉得有线索的可能不大。
但是淑妃脸上旋即出现的关切,却有点儿耐人寻味。
“贵妃性格文弱,绝不可能无端失踪,只怕是被恶徒掳走。
”淑妃着急地道,“请陛下赶紧搜查宫中,万一有人加害于他……” “朕已经吩咐宫中搜查了。
”谢景道:“只是听景和宫之人交代,你之前与贵妃起了争执,时常为难苛责,可有此事?” 淑妃表情一窒,咬着唇:“臣妾去年北上涟仓的途中,是因为一些小事与贵妃有过龌龊,但都是鸡毛蒜皮的零碎之事。
臣妾那时候因为心情糟糕,无处发泄,一时愚昧,才几次与贵妃争执。
” 淑妃出身的沈家算是东淮王府的附庸,而东淮王府谋逆,她立场非常尴尬。
“回宫之后陛下宽宏,并不追究臣妾家人罪责。
臣妾感念皇恩,想起往日对不起贵妃,更觉惭愧,因此这段日子时常来此示好补偿。
”淑妃恭谨地说着。
沈家毕竟没有正式攀附谋逆,对这些牵扯不深的,云舒都从宽处置了。
淑妃的说辞非常完美,明面上找不出任何破绽。
谢景则懒得废话,单刀直入,“听说你北上之时,是因为热水沐浴之事才跟贵妃起了争执。
”他音调放缓,平静问道,“你知道了吧?” 淑妃身体微颤,小心翼翼道,“臣妾不知陛下是什么意思。
” 谢景淡然道:“朕不喜有人在面前撒谎。
” 淑妃脸色发僵。
夏德胜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很久没有在皇帝身上感受到这种压迫力了,今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啊。
淑妃终于抵受不住了,跪下低头道:“臣妾是知晓了,陛下恕罪。
” 谢景继续道:“你因为知晓梁思是男子的秘密,在涟仓的时候,几次三番为难他。
返回宫中之后,你表面上不再为难他了,却依然没有放弃,或者以此要挟他与你联手干些不情愿的事情。
以致于他恐慌不安,惊惧出逃。
” 这是他综合了各方面的说法,推出了最大的可能。
云舒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这家伙很懂啊,对这些微妙的宫斗心态。
淑妃却猛地抬起头,高声道:“陛下明鉴,当初臣妾发现此事,是很恼火,因此故意挑衅为难他。
但臣妾并未以此威胁过他。
更不可能因此导致他逃出宫廷。
一者,贵妃说他身份之事,陛下和娘娘早已知道,并另有安排。
二者,”淑妃顿了顿,“返回宫中之后,臣妾真切地觉得之前迁怒的行为过分,万分歉疚。
” 云舒仔细看她表情,并不像是在撒谎。
之前景和宫的小太监也提起过返回宫廷之后,淑妃几次三番来示好,还送了好些礼物。
但也说到,贵妃并未因此而松懈,反而长吁短叹,非常不安。
是淑妃演技太好,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 不过现在不是烦恼这些的时候,关键是要将梁思找回来。
淑妃替自己分辨完毕,又斩钉截铁道:“陛下,他甚是呆笨,又特别胆小,绝无可能自行出逃。
因此臣妾怀疑,是有人掳走贵妃,并刻意伪造出他私自潜逃的假象,来惑人耳目。
” 夏德胜道:“已经查过今日所有出宫的人和车辆,绝无遗漏。
” 淑妃立刻道:“极有可能凶手掳走贵妃之后,至今仍然潜藏宫中。
” 云舒点点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毕竟皇宫占地广阔,不少闲置的宫室都能藏人。
今天下午的搜查也只是将景和宫附近的地方搜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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