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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
还有我有事,第一个就是找你,是不是很喜欢你?” 元泓被她这么一番话,问的简直无话可说。
不过听着,的确是很高兴。
手指揩拭过她的眼角,落下的泪水已经被他擦干净了,肌肤温软,带着些许潮湿。
“除了我之外,你还能嫁别人吗?”他低声问。
话语问的平和,却暗涌着危险。
在山林里,是她先招惹得他。
既然让他动了心,自然不可能让她还去嫁别的男子。
“那于六郎怎么办?” 元泓笑了笑,他长得好,笑起来的时候,似乎眸中有星辉闪动,好看的不得了。
不过此刻笑意不达眼底,面上在笑,眼里却还是冷的。
“他对你有企图,他阿娘更是对沈娘子出言不逊。
这两样加在一块,也够让他好受的。
” 玲珑咬了下唇,“可是于六郎的伯父是太尉。
” “太尉。
”元泓重复了一遍玲珑的话,意味不明。
他看向书案,见到被打开的锦盒,还有丢在一旁的茶盏。
“怎么把这个丢到地上。
”他松开玲珑,转身去把落到地上的茶盏捡起来。
玲珑见他仔细的将茶盏擦拭干净,放回去。
“这些其实并不是甚么值钱的。
” 元泓弯下的身子稍稍顿住,“那是你送我之物,自然……无价之宝。
” 他走过来,“你也是。
” 玲珑瞅着他。
他现在身上还穿着官服,头上还带着笼纱冠。
玲珑伸手去解他下颌的冠缨,纤细的手指勾上去,轻轻用力,冠缨就解开了。
玲珑正要把冠帽从他头上摘下来,却见得他俊脸通红。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男子的头似乎有什么禁忌,说是碰不得。
“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呀?”玲珑轻声问。
元泓伸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她,肌肤接触,脸上的涨红越发明显。
玲珑有些好奇,见着他耳朵都红了。
“并不是。
”元泓把头上的笼纱冠摘下来放到一旁,他拉住她的手。
“只是不觉得,我们这样和夫妻并无二致么?” 玲珑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他,上一刻还红晕满面,这一刻倒是说起了情话。
“并无二致?”玲珑看他的目光狡黠,她凑上去,手放在他胸膛上轻轻一握,“才不是呢。
” 他朝服磊然,头上的冠帽已经摘下,可骨子里的风貌却是改不了半点。
他越是正经,玲珑就越是喜欢逗弄他。
哪怕曾经他被逼的狠了,把她狠狠压在怀里。
她也还是甘之如饴。
“郎君清贵妖冶,与日月同光。
若是只能看,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玲珑说着,手指轻轻压在他的衣襟上,想要找个溜进去的缝隙。
元泓一把握住她的手,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胡闹。
” 他拉她坐下,亲自给她煮茶。
煮茶一事上,元泓的确是没有什么天赋,玲珑在一旁指点了一二,还是觉得他笨手笨脚,干脆替把茶壶拿了过来,自己开始烹茶。
“对了,你打算怎么办?” 元泓看着她,氤氲热气里,她的容貌都有些模糊。
“到时候夭夭就知道了。
” 玲珑抬头起来,“真的不和我说啊。
” “现在说了,那就没意思了。
”元泓说着,发现她手有些歪了,倾倒出来的水有些歪了,“小心。
” 元泓伸手把她的手扶正,“待会烫到了,可不是说笑的。
” 说完,也没有放开她手臂的意思,茶叶远道而来,再精心保存,也失了最开始的香醇。
“不过此事不会让他们都不痛不痒过了,放心。
” 玲珑听着,嗯了声。
第二日,皇帝并不在宫里,而是去园林狩猎,洛阳内外有不少园林,或建美室,或豢养各种珍奇走兽,以供达官贵人玩乐。
秋日主杀,正是适合打猎。
年轻的皇帝在皇宫里待不住,要带上人出宫游猎。
元泓最近在朝廷上的应对都很得皇帝的意思,也要跟随一同前去。
园林说是园林,其实就是一片被圈起来的山林。
御林军们吹奏牛角,把藏匿在山林里的野兽全都赶了出来。
一番角逐之后,自然是皇帝的战果最多。
“你的猎物也不少。
”皇帝年幼的时候,元泓曾经入宫做过才做太子的皇帝的陪读,虽然这么多年,儿时的情谊已经不剩下多少,但皇帝到底还是记着他一点。
皇帝伸手在元泓的肩膀上拍了拍,“在山上那几年,没让你把骑射的本事丢了。
” “臣在山林中,和鸟兽为伴,闲来无事,自然是要锻炼身手的。
”元泓说着,他看了一眼皇帝身边人里的于六郎。
皇帝带出来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勋贵家的年轻人。
于六郎自然不例外。
“这位有些面生。
”元泓看向于六郎,“不知是哪家的郎君?” 他满脸和气,言辞温和,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于六郎不自觉答道,“我伯父是太尉……” 元泓颔首,“那你就是于家那位在陛下宿卫的那位了。
看郎君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羽林郎,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
” 于六郎自然是客套一番。
元泓仔细打量于六郎,于六郎容貌只能算得上勉强能看,一想到竟然这样的人敢肖想玲珑,心下戾气满涨。
他看了于六郎一眼,“既然是护卫陛下,向来一定武艺了得,不知是否愿意赐教?” 于六郎没想到元泓竟然会提起这个请求,他看了一眼皇帝,年轻的皇帝顿时也来了兴致。
汉化的时候,皇帝已经十五六岁,早年是照着鲜卑人的习惯养的,骨子里还有尚武之风。
见皇帝都不出声,于六郎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不过看一眼这位渤海公修长瘦削的身段,他觉得自己或许凭着蛮力有赢的可能。
年轻贵胄们立刻给他们让出地方。
年轻男人喜欢杀戮抢夺,这是作为男子的天性,越是年轻,就越是明显。
于六郎看着眼前的俊美青年,大声嘶吼了一声,就扑上去,在他就要扑到元泓身上的时候,元泓一手拍在他的脊背上,身形腾挪,一两拨千斤的直接化解了他的所有的攻势。
于六郎只觉得那瞬间浑身上下的力气化了个干净,然后一头直接砸到了地里头。
能在皇帝身边做羽林郎的人,不仅出身好,并且武艺也要好。
谁知道这人竟然连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一头砸在地里了呢? 在场众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一场比试竟然结束的这么快。
“好一个不堪一击。
”在座的又和于家不睦的人毫不客气,直接开口道。
皇帝听见之后,脸色越发不好看。
元泓伸手轻轻弹了下袖子,对爬起来的于六郎颔首笑道,“承让。
” 他一派的风淡云轻,反而显得地上的于六郎越发狼狈不堪大用。
皇帝看了一眼左昭仪的这个弟弟,扭头过去,紧接下来一天里,再没有看他一眼。
两日之后,于六郎就从宿卫里被除名。
此举算的上极其不给脸面了,这个位置算是勋贵子弟们往上爬的一个位置,若是这个位置都没有了,丢了位置还是小事,脸面都丢完了。
于六郎爷娘知道消息之后,急的嘴里长泡,到处活动找门路。
于夫人才从平原王王府出来,她都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子好好的就被宫里给赶出来。
正头痛中,外面突然吵嚷起来。
马车也跟着停了。
于夫人放下撑着脑袋的手,刚想要问一句怎么回事,面前的车廉就被掀翻,扑进来一个妇人,“阿嫂,你就放我一命,放我一命!” 于夫人看清楚面前人的脸,正是曾经和自己儿子有私情的那个妯娌,做下这种事,她用了点手段,让小叔子把人关起来了,派了不少人看守,而且关押的地方离洛阳还有好长一段路。
她是怎么出来的?! 还没等于夫人想个明白,那个妇人已经完全扑在她身上,嘶声力竭大叫,“阿嫂你给我一条活路,至少我和六郎做过几日露水夫妻,你们这么对我呀!” 妇人声音极大,加上车廉都被掀飞,那声音直接传了出去,被外面人听个正着。
于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心道完了。
洛阳里热闹非凡,除去宵禁之外,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来人往,身上人疯女人吼的一嗓子,恐怕不少人都听见了。
玲珑在家里都听说于家的热闹了,于家的那点事闹得沸沸扬扬,于夫人大白天的,竟然被一个疯女人给拦住了,说看在和家里儿郎几日露水情缘的份上,饶了她一命。
后来有好事者不知道从哪里挖出的消息,说是那个疯女人竟然是于夫人的妯娌。
这下可热闹了。
玲珑坐在沈氏身边,看来串门的女眷说起这事简直眉飞色舞。
“也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有多少龌蹉呢。
” 玲珑听着,“说起来,好想挺久没有见到于夫人了。
” “似乎是身体有恙?”沈氏道。
“这个节骨眼上病了,说出去谁信啊。
”对面的女眷说到兴头上,满脸都是兴奋,“恐怕是躲起来了。
” 沈氏点点头,玲珑在一旁看着,见着自己母亲的嘴角略略勾起。
客人走了之后,沈氏笑了,声音里竟然还有几分痛快。
“她也有今日。
” 沈氏还记得于夫人那日上门出口威胁,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于夫人龟缩在府中,连出来见人都不敢了。
“不过这种事,就算传到陛下耳中,恐怕就是当做一段风流艳闻,”沈氏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玲珑也垂头下来,知道沈氏所说不错,不过现在这情况,只要她把自己布下的那道棋子摆出来,也就差不多了。
她走出内室,芍药跟过来,“七娘那边如何了?” “听回报,两人打的火热,最近于家六郎和七娘常常来往。
” 那也是,毕竟他才被夺了功名,而且家里又爆出丑事,不可能往她面前凑。
只有在消息不灵通的苏惠那儿寻求慰藉了。
玲珑想想之后会发生的事,乐得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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