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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我真的不知道,我能接触到的信息很少。
那天晚上你晕到后我就把你放进车里,直到凌晨三点多,我收到消息,然后把你送回家。
” 周颂:“我手背上的抓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区监控拍到的画面是我一个人清醒地上楼?” 秦骁摇摇头:“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了。
你手上的伤,还有小区监控,这些我全都不知情。
” 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到周颂面前,道:“我已经在你面前暴露,江潮也不会继续庇护我,所以我刚才扔了江潮用来监听我们的手机。
现在我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还得继续相依为命下去。
我劝你别回聿城,虽然我刚才对你交了底,但是我不可能站出来为你作证,因为我知道的也很少。
你杀死朱莉的嫌疑还是洗不净,而且你放火烧死江潮的替身,这是----” 周颂猛然挥拳捣在他面门,秦骁重摔在地,还没爬起来,周颂压在他身上痛击他的额头、颧骨、下巴......把他打的眉骨断裂、颧骨下陷、眼窝冒血、直至如此还在不停的挥拳,像是要把他活活打死。
秦骁在剧痛中挣扎:“周颂!” 周颂还是不停,咬着牙又是一拳砸下去,秦骁半昏半醒,丧失所有反抗能力。
周颂像头发狂的恶狼,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停了手,看看自己沾血的双手,眼眶里突然滚落泪水。
“我为你杀了一个人!结果你骗我!你们联起手骗我,把我变成杀人犯!”他声嘶力竭地大喊,喉咙里几乎要呕出血来。
秦骁满脸是血,皮开肉绽,吃力地抬动一下手指,模糊不清地说:“你不能、不能回去。
” 周颂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望着湖面,浑身剧痛难忍,仿佛身体里每一条血管都在静悄悄的破裂,每一块肌肉都在一点点的腐烂,如果把他的皮扒开,就会发现他的身体早已挫筋断骨,血肉模糊。
他在湖边坐了很久,久到日落西沉,湖面黯蓝,远处的湖心岛仅存一片金色的余晖。
他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车里找出一捆绳子,把秦骁的双手双脚捆住,嘴上缠了数圈胶带,然后扛起秦骁将其塞进后备箱,回到车里把车子掉头,疾驶在朦胧的夜色中。
夜深了,天上残星点点,明月高悬。
一辆越野停在小区甬道边的停车位上,韩飞鹭下车往天上看了看,今夜罕见的出现了城市中难得一见的圆月。
现在已经过了子夜,小区里夜色沉静,楼下几乎没了人影,甬道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韩飞鹭照常加班到深夜,担心家里未必给他留晚饭,所以在路边摊买了份炒粉和几根炸串。
他提溜着装在袋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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