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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有花粉过敏症,却一直找不到根源,因此无法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一直是菏阜公主心中的一根刺。
原本以为被怪病困扰的自己这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谁料到远道而来的裴文瑄一行人,在今天晚上居然可以将她心里的这根刺给拔|出来。
这件事,如果操作得好的话,不仅可以让公主打个漂亮的翻身仗,重新跻身在王位候选人之列,还可以杀人不见血地除去多隆察王子这个对手。
听裴文瑄说完,公主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将香炉合上后,她叹了一声,说:“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件事。
但和谁结盟,是关乎全族命运的大事,我不能做主,全看我父王的考虑。
” “公主虽然不能在这种大事上做主,不过,我知道在两年多以前,公主还没有被花粉过敏症困扰,还可以和一群男人一起议政的时候,曾经深得菏阜王的信赖。
”裴文瑄认真地说:“我相信,在关键的时刻,公主的一句话,在菏阜王那里的分量,对菏阜王的决定的影响,绝对抵得过其他人的十句百句。
如果公主愿意说服菏阜王与北昭结盟,就是帮上大忙了。
” 公主挑了挑眉:“……虽然羯人和我们素来不睦,但是,五皇子殿下,你可别忘了,我们菏阜当年之所以离开北昭,是因为什么。
”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和羯人是有仇,但当年其实也和北昭有过不小的摩擦。
论起来,北昭人留给菏阜的印象,也没有比羯人的好多少。
裴文瑄诚恳地说:“这场仗是在所难免的,菏阜不想参与,也会被牵涉进去,也会被迫站队。
羯人的习性,公主你们一定相当了解。
和他们合作,说好听些是结盟,实际上,就是与虎谋皮。
被吞并是早晚的事。
羯人绝对不会容许草原出现第二个可以和他相争的王者。
帮助他们打赢了仗,他们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们。
如果和北昭结盟,就没有这层顾虑了。
首先,北昭地大物博,百姓自古以来,就以农耕为生。
湟水以北的土壤和气候,并不适合农耕。
我们无需北渡湟水,扩张版图,与游牧民族争夺地盘。
而如果羯人受到重创,在北境的草原之上,压在菏阜头顶的压力就会消失,你们获得的生存空间,也会扩大许多。
” 公主听得有一丝出神:“你们就不怕羯人消失以后,菏阜会成为新的‘羯人’么?你们怎么能保证在对付完羯人后,不会趁苗头还没出现时,就将我们也赶尽杀绝?” “世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些事,就都交给未来吧。
”裴文瑄说:“再说了,大战之后,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刻,再大动干戈、劳民伤财地挑起另一场战役,并不是合理之举。
我们可以签订条约,开放商路,互通往来。
不说永远,但至起码,也可以保上双方百年的安宁……” …… 从公主的寝殿避着人出来时,天已经微微亮起来了。
因为刚刚才得罪了公主,戚斐和薛策大多数时间都只坐在了裴文瑄的身后,没有插嘴,说话的人主要是裴文瑄。
这小子,皇子还是没白当的,关键时刻,说话有根有据,看起来十分靠谱,也初步地打消了公主的许多顾虑。
通过公主透露的一些讯息,可以知道,原来在羯人勾结妖族进犯北昭之后,菏阜王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北昭和羯人之间犹豫不决,来回摇摆。
偏向北昭的原因就和裴文瑄说的差不多,北昭近年虽然看着不太行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而且,怎么说也披着个“礼仪之邦”的外壳,和他们处起来,肯定比和羯人打交道要轻松。
不得不顾虑羯人,则是因为这次他们还有妖族助力,打起来会怎么样还真的不好说。
但打仗和站队,又怎么可能没有风险。
看得出公主本身其实也是偏向于和北昭结盟的。
她答应了他们会尽快创造机会,让裴文瑄与她父王当面谈谈这个问题。
已经很晚了,回到毡帐后他们就分开洗漱休息了。
等薛策沾着满身的水汽走进来时,戚斐已经一如既往地缩在了她平时睡觉的那个角落,鸵鸟一样,蜷成一团,似乎睡着了。
其实她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装睡而已。
名副其实的一只鸵鸟。
刚才她的脑子被冲动控制了,抓住薛策做那种事的时候,仿佛一个全身长满了胆的人,为了达成目的,不计代价地豁出去了。
但等到现在事情基本尘埃落定,尴尬和羞耻才后知后觉地爬上后背。
虽然,她知道为了摆脱这个世界给她的桎梏,早晚都要和薛策生命大和谐的。
但对于一个现实生活中没有交过男朋友、初吻也雪藏了近二十年没送出去的女孩子而言,刚才的那个称得上是“强吻”的举动,绝对是非常出格的。
之前薛策抽风的时候,她就三头两天在心里吐槽他被鬼附身了。
现在,这句吐槽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今天晚上的自己。
“……” 戚斐缩在被子里,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当时还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真的好特么羞耻,亲上去的时候他那一脸惊讶的表情在她脑海里根本挥之不去。
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薛策了,还是装睡吧…… 她不敢动,却能听见毡帐里的声音。
因为背对着门口,她也看不到薛策在干什么。
只知道他回来以后在毡帐里到处乱走,脚步声沙沙的,似乎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果然发生了这件事后,他也睡不着啊。
…… 薛策往嘴里灌了几口冷茶,眼光一下一下地朝床上的人的后脑勺瞟过去,仍觉得难以理解,心情无法平复。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她亲完他之后,还能睡得那么熟? 她真的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如同深春的一只精力有些过盛的公豹,明明已经到了大半夜的睡觉时间了,身体和精神,却是亢奋的。
在毡帐里踱来踱去,最终,他一屁股坐在了床边,越想越是不甘心。
按照常理来说,感情更纤细敏感、害羞得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一见到他就扑到他怀里要求他负责的人,应该是她。
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她亲完就跑,毫不在意地呼呼大睡,他一个大男人,反而百爪挠肝百蚁噬心,大半夜的跟个傻子一样,一边回味刚才的亲密接触,一边思考她为什么不要他负责这种问题? 他知道这个女人这辈子很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为什么连一点他预想里的反应也没有? 难道和他接吻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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