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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地开始解衣服和铠甲。
可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营帐外面,就传来了一个急匆匆的、明显压低了的声音:“主子!主子!” 甸吉一顿,停住了解衣带的动作,一脸被打扰了的败兴之色,转过头,粗声粗气道:“什么事?” 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中年谋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戚斐,就凑到了甸吉身边,低声地用羯人的语言跟他说话。
戚斐本来是一点儿也听不懂的。
好在有系统翻译,她大致听明白了他们的话。
原来,在信阳城破的那一夜,洗劫信阳的那股残军,就是甸吉的人。
北昭的军士在第二天赶到了信阳,原本只要关起城门、加强戒备、抓紧时间重建城池就好了。
没想到北昭军里的监军孟子源,是个无用又狭隘之人,早年在甸吉那里吃过亏,居然脑子一热,下令开城门,出军追击去甸吉。
北昭军与羯人在湟水相遇,大败而归。
信阳兵力空虚,再度沦陷。
闯下大祸后,罪魁祸首孟子源是退缩得最快的一个。
见到形势不对,就留下了一城哀嚎的将士和百姓,在亲信的掩护下跑了。
羯人进城后,杀起了性,屠城三日,血流漂橹。
发现北昭的军队管理如此混乱,不堪一击以后,干脆挥师直下。
甸吉还放出了狠话,一定要亲手取了孟子源的人头。
孟子源这厮,戚斐倒是有印象。
在原文之中,此人乃一勾党结派的阴险佞臣,也是二皇子派的走狗。
归墟之战里,与薛策素来不和。
在薛策落难后,还是落井下石得最欢的一个人。
自然,也是薛策重生以后,绝对不会放过的仇人。
人是存在的。
但是,她刚才偷听到的甸吉和他的幕僚在说的这一整个事件,在原文的“上一世”里,却是完全没有发生过的。
系统:“宿主,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么?因你们两个‘零件’的变动,这个故事——即是整台机器,都会一起发生改变。
” 戚斐:“可这不是小事啊。
羯人提早进犯,难道不会导致归墟之战提前发生吗?” 系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因为归墟之战是故事的**,可按照前世的时间线,它差不多要在十年后才打响。
你总不能真的让重生后的薛策在这个世界里呆上十年,才开始主要剧情吧?会被读者扔砖,骂你拖戏注水的。
” 戚斐:“……” 八百年前就坑了文,读者早就跑光了。
现在作者也特么的穿书了,还哪里有读者给差评啊!(╯‵□′)╯︵┻━┻ 甸吉和他的幕僚,估计以为戚斐啥也听不懂,当着她的面,还说起了按照最新的线报,孟子源那厮,已经跑到涿丹去了。
从理论上说,涿丹并不是一个兵家有利之地。
因为它的四周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
羯人又是草原民族,兵强马壮,最擅长的就是驾驭快马,长途奔袭。
如果真的要打涿丹,不会受到半点地势阻拦,就能直接冲到城下叫嚣。
甸吉现在,就在计划着驱兵前往涿丹。
就以往的经验而言,羯人就算打劫,也只会在边境徘徊,还抢完就跑,绝不停留。
那些还在往涿丹迁移的百姓都不会猜到,自己刚从地狱离开,转头又跳入了下一个地狱。
涿丹,估计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信阳了。
戚斐的心里砰砰乱跳,面上却不显,竖着耳朵,继续偷听军情。
听着听着,这两人的话题就扯到她身上了。
甸吉是左贤王与一个北昭女子的孩子,故而会说一些北昭话。
此人好大喜功,还极为好色。
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长。
因能力的问题,在父亲的面前,甸吉一直被兄长压了一头。
先前就因为犯了点小错,被揪到了小辫子,在左贤王那里失了心。
听这幕僚所言,这父子三人都是一脉相承的好色。
所以,幕僚劝告甸吉,不要被女色所耽。
先前他的兄长也试过给左贤王送女人,现在,他不妨也效仿一下这个做法,将这个女人带回去,献给他的父亲,讨一下对方的欢心。
戚斐:“……”她不久前才吐槽完那些历史中的美女被人抢来抢去,现在就轮到自己了吗? 她这张乌鸦嘴,真的比开过光还灵验。
之前奶瞎了薛策的眼睛,现在好了,奶死自己了。
甸吉听幕僚的话听得直想发火,烦躁地与他吵了几句,期间,还多次回头看戚斐。
戚斐被他一眼接着一眼,盯得都有点儿神经过敏了。
最终,居然是幕僚说服了甸吉。
这厮回过头来,用一种忍痛割爱的眼神看了戚斐一会儿,才挥了挥手,叫来了两个士兵,将戚斐的手捆了起来,推出了营帐外。
看样子,是暂时没有**的危机了。
戚斐松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要被单独关押起来,结果帘子一撩开,她就闻到了一股冲鼻的尿骚味,比起当日薛小策昏迷在内的男娼馆杂物房还要难闻几百倍。
不算大的一顶圆形的营帐中,竟然关押了将近十个人。
而且,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唯一的一个男人,又是一个年过五十、留着黑须、饿得眼冒金星的中年文士。
之所以这么臭,大概是因为这些天来,这些人的吃喝拉撒都是在这里面进行的吧。
看到又有一个人被送进来时,众人抬起头,都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那个扣押她的羯人锁上门后,戚斐捂着鼻子,纳闷地望了一圈,问道:“你们都是被甸吉掳来的北昭人?” 几个老妪哭丧着脸:“是啊!”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众人都诉起了苦:“我们刚从信阳城出来,小姐被那羯贼带走了。
我们几个老婆子,就被扣押在了这里……” “真是丧尽天良啊,昨天一天都没给我们吃的啊!” “到底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我们有什么可图的呀,又没钱,又老又丑……” 戚斐听得脑壳疼,看向了中年的文士:“这位先生呢?也是从信阳城出来的?” 中年文士气若游丝,饿得眼白发绿:“我比你早来半天……” 众人口中所说的被甸吉掳走的经过,拼凑起来,和戚斐刚才偷听回来的内容大同小异。
看来甸吉和那个幕僚说的都是实情。
其实戚斐大致能猜到了甸吉为什么要关押这些人。
很简单,为了在战前威慑和刺激敌方。
在那段也许已经被改变了的历史中,甸吉就曾在归墟之战里干过这样的事——城池久攻不下,他就捉一群无辜的北昭平民,在超出城门射程的地方,当着北昭将士的面,一刀一刀地虐杀这些平民,用这些无辜百姓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威慑北昭士兵,打击他们的士气,暗示他们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百姓在眼前被屠杀,激他们出城。
甸吉盯上了涿丹,这次也许会故技重施。
这八|九个人,如果逃不出去,在开战以后,一定会成为牺牲品,死在涿丹的城门前。
只是,都这种时候了,戚斐是不会把这个残酷的可能性告诉他们的,因为说了也无济于事,只会增加恐慌而已。
她挑了一块稍微干净一点儿的地方坐了下来,一动,就惊讶地发现了禾秆草堆之中还躺了一个脸庞秀丽、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鼻息微弱,额头发烫,嘴唇苍白,正在不住地发抖。
戚斐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一个,这个又是谁?” 今天刚到的中年文士,仿佛也是第一次发现这里还有个姑娘,愣了愣。
旁边的一个老妪说:“我们也不知道。
” 另一人也附和:“我来之前,她就被关在这里了。
本来还有个伺候她的老婆子的,但没熬住这里的环境,昨天就死了……” 戚斐:“……” 她心里觉得有些许怪异,摸索了一下这小姑娘的身体,发现她的一条腿居然是断的,怪异地歪向了一边。
白色的裤管血迹斑斑。
之所以发烧,多半是因为伤口恶化了。
戚斐皱眉:“她的腿断了,你们之前没发现的吗?” 几个老妪都摇头,嗫嚅道:“我们不敢乱碰她。
” “对,怕把人弄坏。
” 戚斐心说就算你们不弄,她看起来也快不行了。
终究还是做不到视若无睹,戚斐在营帐里转了几圈,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根木头。
解下一条衣带后,她给这小姑娘的腿做了一个简易的固定装置,以免继续弯折。
在过程中,这姑娘疼得冷汗狂流,睁开了一条眼缝。
出人意料的是,虽然在痛苦中煎熬着,她的神智似乎还是清明的。
当戚斐掀她裙子的时候,还下意识地缩了缩。
“好了,你别动,都是女人,害羞什么。
”戚斐摁住了她,严肃道:“虽然我身上没药,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救你,但是……嗯,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也不想以后变成长短腿吧?这样固定一下,如果以后能好起来,就不用当瘸子了。
” 小姑娘的眼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却没有继续挣扎了,慢慢松开了手,闭上了眼睛。
这个晚上,戚斐就是在这个臭烘烘的营帐里度过的。
这小姑娘的身上也很臭,还一直在颤抖。
虽然戚斐还没有无私到愿意忍臭抱着她睡觉的程度,但还是慷慨地给她盖了一层衣服。
入夜后,不堪折磨的众人都接二连三睡去了。
戚斐靠着柱子,却没什么睡意,忍不住思考起了系统的这段剧情的名字。
【王裔】,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瘴鬼】就很好理解,直接用了鬼怪的名字点题。
那么,【王裔】指的又是什么?莫非是在暗示她会与甸吉扯上关系? 左贤王虽然尊贵,归根结底,也只是被册封的臣子罢了,又不是羯王的亲儿子。
他自己都不是王族,后代又算哪门子的王裔? 而且,这样一来,整条故事线,不就歪到羯人那边去了吗? 想不通。
戚斐脑袋都快冒烟了,仍没有头绪。
靠着柱子,东想西想,最后扛不住睡意,伏在了膝盖上,睡着了。
…… 与此同时,数十里外,青山之中。
一个挺拔的身影行在了小路上。
他的身边,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包袱,一脚深一脚浅地跟着。
薛策原本想替孩子背包袱的。
孰料孩子却摇了摇头,沉默地继续向前走,显然心情还是很低落。
天色渐暗,两人行到了一处石滩前,薛策示意孩子停下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明日走到了有人的村落,再找马匹代步。
但火堆才生起来,薛策就捕捉到了林中传来了一阵极远的马蹄声,飞快地盖灭了火堆,抱起孩子,侧身藏在了石头后面。
万没想到,从林中策马出来的,居然是两个羯人士兵。
薛策错愕不已。
羯人的士兵,怎会出现在这里? 两个士兵显然并没有察觉到几米开外的石头后面躲了两个人。
在溪边停下来,往水囊里装了点儿水,还在嘻嘻哈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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