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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2/3)

她站不住，瘫软在地。

「好烫&hellip&hellip好痛&hellip&hellip」她拚命的拍着双腿，想将那灼热的痛感给拍掉，然而不管她怎么拍，那股灼痛就是拍不去，不一会儿，那张绝美的小脸已布满冷汗，她脸色苍白，像是快要昏厥。

「海凌？！」她痛苦的模样让司马如风脸色遽变，忙蹲下身，查看着她那双泛起红斑的双脚，急问：「怎么回事？很痛吗？」 实在是太痛，海凌根本没力气回话，只能咬着下唇，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双腿。

「该死！你拨了什么东西在她身上？！」倏地回身，他黑眸含怒地瞪向管静悠。

他恼火的模样让她心头的怨妒更深，冷声回道：「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你知道为何我们跟到湖泊旁就不看见她的人影？那是因为&mdash&mdash」伴着众人的抽气声，她指着瘫软在地的海凌，大声说：「她是妖怪，一只以水维生的鱼妖！」 昨夜，她看见海凌的鱼尾时是吓了一跳，可惊吓过后，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一夜未睡，想尽办法弄来这能让所有妖怪现形的药水，就是要让司马如风亲眼看见那女人的真面目，就算他现在再怎么爱海凌，一旦知道她是个妖怪，他可还会爱她？更何况，他曾说过，如果海凌是妖，他就会亲手&mdash&mdash 杀了她！ 众人惊骇的目光让管静悠心情愉悦，她佯装害怕愤怒说着谎言，「各位，她是只鱼妖，杀人吃脚，是为了想要维持那双不属于她的脚，她就是那杀了汀风村数百人的吃人妖怪！」 闻言，司马如风身子一震，黑眸扫看着众人惊恐的目光，突然间，他有股不想回头的冲动，但他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屏息着、极缓的，他转过身子，他不想相信，但当他看见那不属于人类的金蓝色尾鳍时，他不得不信。

「司马大哥&hellip&hellip」灼烫感已退，当海凌发现自己现出原形后，水眸闪过一抹慌张。

她慌，不是害怕这些村民会如何对待她，而是害怕他会如何看她&hellip&hellip 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许久，真的很久，他才沙哑的说：「你&hellip&hellip是鱼妖？」 他真的不愿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她为何会平空出现在海上、她不懂应懂的常理、她提醒他暴风来袭时那异于常人的敏锐&hellip&hellip她身上一切的谜团，皆因那修长的尾鳍有了答案。

因为她是妖。

「我&hellip&hellip」凝着他，她想解释，解释她不是妖怪，而是人鱼，她和人类其实是一样，只是她有尾鳍，但他可能理解吗？ 她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不须回答，司马如风已知道答案，这让他心脏慌乱地跳着，头一回，在面对事情时有了想逃的冲动，因为&mdash&mdash 「杀了她！是你说过，只要她是妖，你就会亲手杀了她！」 「没错！快把这妖女给杀了，她是吃人的妖怪！不杀她，我们全都得死&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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