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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小丫头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京中认识他的人肯定比他认识的人多,也不稀奇! 封炎剑眉往上轻轻一挑,漫不经心地瞥了面前这个至多不超过九岁的小丫头一眼,那双凤眸中深黑如墨,一点点变得深邃,诡魅的幽光在眸底流动,他的目光如他身后的灰暗的碑林般暗沉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四周静悄悄的,静得有些压抑,也让那枝叶摇曳的声音尤为清晰,仿佛近在耳边似的,气氛越发静谧而诡异。
封炎没有答应,没有反对,更没有问她要做什么交易,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对她所言不以为意。
看着不动如山的封炎,端木绯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却是不动声色地福了福身,坦然地又道:“封公子,我是端木府的四姑娘,祖父乃户部尚书端木宪。
今日,我与姐姐来寺中上香,适才用了斋饭后,就在这后寺闲逛消食……” 她特意自报家门,一来是为了让封炎知道她的根底;二来也是为了表明她并非普通官宦人家的子女,一旦有了意外,必定会有人追究;三来则是为了表示她并非是有意偷听,只是不巧路过而已。
所以,她干脆一语叫破了封炎的身份,以表明自己不会自作聪明地想要含混过去。
封炎表情淡淡,对他而言,端木绯已经与死人无异,她是何身份,又想与他做什么交易都不重要,谁让她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封公子,我可以助公子得偿所愿!”端木绯定定地看着封炎,微翘的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公子以为如何?” 无知是一种罪,其实,“知”又何尝不是?! 姐姐说的不错,她最近是有些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听到了刚才那番话,那就代表着她已经与这件事沾上关系。
现在,封炎显然已经对她起了杀心,因为他必须保证华景平的事一个字也不能泄漏出去,那么她唯有把自己拖上他的那条船,一旦事发,她也活不了,以此来保证,她决不会透露一个字。
封炎微微地笑了,抚了抚衣袖,声音中透着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道:“小姑娘家家的平日里还是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家里多绣绣花什么的才好……” 他说得随意,又似带着谆谆叮嘱,端木绯却心知他根本就不在意她能提出什么建议。
也是,正常情况下,谁又会把一个九岁的丫头片子说的话放在心上。
端木绯面色不改,含笑地直接把话挑明:“一月下旬,朝堂之上,吴御史上奏弹劾青州总兵华景平三条罪状,第一,专制一方,有拥兵自重之嫌;第二,说诳欺君,杀良冒功;第三,养寇自重。
皇上留中不发。
” 这一次,封炎闲适的面色终于有些变了,眼底透出几分凛然来。
这个黄毛丫头不过八九岁的年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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