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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玩么?” 是陆泽的声音,他的声音褪去了平日里的温润,沉冷锋利得仿佛被寒刀淬洗过。
温羡瑶心一凉,只觉得如果是陆泽在,那做这么恐怖的梦也不奇怪了。
眼前的风景完全陌生的,他们似乎是在荒郊野外的盘山公路上,公路上没有一辆车,暗沉沉的黑夜如同凶恶的猛兽,周围杂草丛生,在这样的夜里,草也看不清晰,每次还没等温羡瑶看清隐隐约约的公路,车已经践踏着公路而去。
太快了。
她什么也看不清,呼呼的风声呼啸而过,她的长发翻卷而起,尖叫声卡在嗓子眼里怎么发不出来,只有心脏的痛感和恶心感那么清晰地折磨着她。
温羡瑶觉得,她真的快要死了。
似乎下一瞬间,他们就会冲进杂草里,从山坡上飞出去,然后变成着火的车里两具烧焦的残骸。
灭顶的恐惧笼罩着她,温羡瑶捂着嘴,干呕着,声音破碎不堪:“你……想……怎么样啊……” 陆泽侧颜冷静,有条不紊地开着车,他每一个转方向盘的动作都精准迅速,赛车这种极限运动最能释放情绪,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似乎能将他内心深处的晦暗都迸发开一样。
听到温羡瑶破碎的声音,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眸子比夜还黑—— “我想和你一起死。
” 不知过了多久,车才停下来。
温羡瑶推开门,第一个反应就是跌跌撞撞地奔到路边,蹲下去呕吐,晚上喝的酒混着胃里的酸水,被她尽数吐了出来,她仿佛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陆泽慢条斯理地从车里拿出了一瓶水和Delirium酒,他走到温羡瑶身旁,冷眼看她吐,感觉她吐得差不多了,陆泽递给她水,没什么情绪道:“漱口。
” 温羡瑶的嘴里都是一股子酸味,她自己也受不了这种味道,又臭又脏,她接过水,漱了好几遍口才觉得嘴里的味道好了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又被陆泽大力拽起来,他拽着她往前走了几步,直接把她压在了布加迪车的引擎机盖上。
黑色的车身,衬着她白腻纤细的腿,极具视觉冲击力,陆泽的目光只在她腿上停留了两秒,便淡淡移开了目光。
他仰头,喝了一口Delirium。
Delirium,著名的失/身酒,也是断/片酒。
喝了很快会醉,和封浩斐刚才给她喝的酒一样,都是别有心机的酒。
随后,他俯身压下去,以口渡酒,把酒亲自渡给温羡瑶。
温羡瑶明显不想喝了,她挣扎着,陆泽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她,他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她本就半躺在车的机盖上,被她这样一举,胳膊压在了车的挡风玻璃上。
陆泽按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他压着她的腿,俯身找准她的唇,一口一口、强势地喂她喝酒,把那瓶Delirium硬生生全都喂完了。
陆泽能看到,温羡瑶刚才稍微有些清醒的眸光再次变得迷离起来。
有些酒水从温羡瑶的唇边流下来,陆泽一一用唇吻干,他吻得耐心而深情,吻着吻着,吻到了她的脖颈,再吻下去,恐怕就不止是吻这么简单了。
温羡瑶眸子里水光涟漪,仰头看他,她异常地温顺,任他为所欲为。
陆泽盯着她的水眸看了会,半晌,他直起身,没再继续。
野外的夜晚温度低,她穿得单薄,他没必要现在做。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没错,他不能让温羡瑶记得今晚的事。
他怎么发疯地带她赛车,怎么想和她一起死,他都不能让她记得,温羡瑶还没和他结婚,她现在反悔也来得及,而陆泽,不能让她反悔。
他伪装了这么久,不能现在功亏一篑。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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