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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面前与沐稀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却是桀傲而不屑的。
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那柄锋利的断肠刀已横在我面前。
金色的柄,葵朵一样的图案,刀上面似乎还有女子温软的香气。
我问他,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说,沐稀不是这样的人。
我说你不记得荼桑镇了吗? 我说,在你前往荼桑镇之前,我一定见过你的。
可是,为什么我们会是刀剑相对呢? 他的笑声便更放肆了,他鹰一般的目光望着我,说,我叫梵。
不是你的沐稀。
你越是为他做那么多事,我越是会恨你。
你明明已经没有了关于他的记忆,为什么还要想着他? 他说,湄离,我们回苍灵墟去,我们不要再在这苍穹之上受苦好不好。
我可以将乌衣国还给你的沐稀,我什么都可以拿出来,只要你肯与我回去。
我的幻觉里突然闪出一个紫袍的少年。
站在苍灵墟顶,他将剑抵下来,一遍又一遍问面前红衣少女,到底肯不肯留在苍灵墟,为了我。
少女绝决地摇头,她说,不。
我要跟沐稀在一起。
这时,面前叫梵的男子神情冷而伤,他说,我到底哪一点输给了沐稀。
我原本是苍灵墟顶东王父的大弟子,我统领花朵与鸟兽的声音。
我在父的授命下,以树和月光制成影者,承沐露水的精华,让他们慢慢有了笑和悲。
有了人类该有的情绪。
后来影者们越来越多,各施法术和媚术。
她们需倚赖盛大的爱才得以存活。
于是,很多影者逃了。
沐是一个。
湄,你是另一个。
他说,你知道吗?你不过是我曾经创造出来的诸多影者中的一个。
他说,我能创造你,同样能够毁了你。
我像听一段传说那样望着面前男子。
我一直觉得有漂亮容貌的少年必定也有一颗纯澈的心,原来不是这样。
他说,湄离,其实沐骗了你,永彝王也骗了你,你根本就不是永彝王朝的蛊师,你什么都不是。
你只是我的影者湄啊。
他又说,你为什么要爱上乌衣国的王呢?你在媚惑我的心之后,却要投奔他的怀抱。
所以,我要让你们分离。
我夺了他的江山。
借用他的容貌,我不过是想找到你。
没想到你竟会为了替他报仇去刺杀我。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可你知不知道,既使那样,我的剑还是不忍刺下去。
我放走了你。
我让你喝下失去记忆的水。
我甚至都没有派人再去查你的下落。
我只是不想你不开心。
我以为自己是可以忘记你的。
直到那日,东王父派人追杀我。
我在荼桑镇上再次见到你。
我才知道,无论我怎么抹去你的记忆,也无论时间隔得多久,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你对沐稀的怀念,还有,我对你的怀念。
也许任何事情的开始,总是无法最优雅的结束,我们终于都要变成现在这样。
这时我才感觉到皮肤上刀锋刺骨的冰凉了。
刀那么凉。
骨碎如心。
捌 没有想到,这个时侯有人闯入乌衣国的皇宫,击碎男子手中的弯刀。
她的泪在望见男子时,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说,梵,为什么你就是不可以爱我呢?你的谎言和柔软从来都不愿为我编织过。
可我还是傻到为你心甘情愿。
你让我去永彝王朝我便前往你让我假装迷惑他们的王,我便义无反顾的让那个王迷恋上我。
你让我纵火,我就真的烧了永彝宫殿。
可你在攻占王城之后,竟连我也不放过。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为你做那么多,你连对我稍微笑一下都不肯。
如若不是永彝王以他的命给了我永生,现在的我也许还在蚀河里受着煎熬。
你一定想不到,作为东陆最强大王朝的王,他身体里会有续命的舍利。
你更想不到,在你那么轻易拒绝我时,却有另外的男子将我刻骨的放进心里。
他到死都不知道,是因为我,他的王朝才那么轻易被覆灭。
后来我狼狈地逃到荼桑镇。
当然,在逃之前,我没有忘记那个叫湄的影者。
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任何事了。
于是,我很轻易给了她关于蛊师的记忆。
我知道,终于有一天,我会与她像现在这样来到乌衣国。
来到你的面前。
我要你知道,我得不到,你同样也得不到。
在绿萝的身体大笑着倒下去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插了一柄剑。
只有血滴落的声音是疼的。
只有那些潮湿的鲜红在苍穹之上微微泣哭。
玖 这一刻,我的幻觉如此清晰呈现青衣的少年,他站在城楼上对我说,我一定会去找你。
无论天涯海角。
那城楼我记得无比清楚,正是乌衣国的城楼。
我又看见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棵种在乌衣国皇宫庭院里的合欢树。
树下的少年对我说,湄离,我们要永生永世在一起,像合欢树这样,枝蔓相连,永不分离。
后来,我又听见有王者一般的男子,叫我湄离。
他是,沐稀。
沐稀。
乌衣国年少的王。
突然之间,我很想见到他。
我想告诉他,虽然我完全想不起关于我与他之间恩爱的细节,可是,我身体里潜伏的记忆一直不曾忘。
我知道自己一定很爱很爱他。
然而,梵已经不想再给我见到沐稀的机会。
他甚至有一些自嘲地望着在倒在地上唇角涌着血的绿萝道,原来,我与你才是同类。
只不过你就快像泡沫一样蒸发,而我却没有人杀得了。
你忘记了吗?王者身体里的恨也会变成利器,它杀得了你。
苍老的声音响起。
青衣的男子出现在大殿之上。
他的左臂是空的。
他的脸是丑陋的,他的眼睛却是忧伤的。
这分明是当日让我去苍灵墟的少年。
他正愤恨地看着台上的梵。
那愤怒如山崩地裂一般蔓延。
惊慌的梵很快招来数名高手蜇伏在四周。
他的脸色惨白。
他说,你……是谁……沐稀?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为什么还活着呢?男子似自言自语地说,我想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最主要的是为了杀死你。
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湄离的。
梵语无伦次道:难道你已……已经知道对付我的招术?……不可能的,就算你知道,你也必不会这么做。
这代价可不是你能承受。
没错。
我已请高人在身体里种了死蛊。
以命为蛊,当我身体里对你的恨意到极致,必会成为致命的利器。
你想怎么样?你要想清楚后果。
为一个女人,背上骂名,且会令千上万子民的性命成为亡魂,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
也许某一天当湄离的记忆终于回来时,我的子民们便会从水藻中复活。
她也会想起我。
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起码我对她的爱一直在。
永远都不会消失。
叫沐稀的少年安静地说。
后来的西册上记载,乌衣国亡。
汹涌的湖水扑天盖地的湮没了这个王朝。
大殿之上只发现两名男子冰凉的尸体。
所有的子民化成了鱼群栖身在水藻里。
结尾 许多许多年以后,荼桑镇上的花以一种最妖娆的姿态生长。
野草与鸟兽汲取月光的汁液而茂盛。
在荼桑镇最深处的某座宅子里,我总是习惯性抚摸皮肤上的剑伤。
在这个细碎的疤痕之上,我经常能够看见有青衣的少年自城楼上俯下身忧伤地对我说,我要带你去荼桑镇。
我又看见他手中的剑。
弯折的双刃剑,他直直地朝对面的梵刺去。
我想我一定是呆在这个镇子上太久太寂寞的原故了。
很多事情我已不再记得。
很多人的样子也渐渐变得模糊。
惟独青衣少年的样子那么清晰如昨的呈现。
每日我就只是对着湖里的那一尾鱼说话。
但到底那个青衣的少年是谁呢?他应该很爱我吧。
我一定也是很爱很爱他的。
我在日光之下对自己说。
说完我就露出温和的微笑。
那少年一定喜欢我这样对他微笑的吧。
胭脂褪,心似灰,欢颜染。
我想总有一天少年会来荼桑镇的。
一定会。
那个时候,我要记得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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