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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旁人说来,丹菲不过一笑。
偏偏出自崔景钰之口,让丹菲心里五味杂陈,羞愧得脸红。
崔景钰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带娇羞,漠然地把脸转了回去,紧握着缰绳,没再说话。
丹菲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酸楚得厉害,实在无法抒解,只得长叹一气。
旷野里的风从田间麦浪之尖刮过来,从两人之间穿过。
金色的秋阳照在两人身上,晒得人微微冒汗。
雀鸟欢快地鸣叫着,从田里飞向天际。
碧空如洗,天高水长,此刻的静默意味着太多想要述说,却无法出口的剖白。
丹菲满足地望着崔景钰的背影,视线从他宽阔的肩膀,到精悍的身躯,再到窄细的腰臀,然后滑向修长有力的双腿。
男人乌发高束,露着一截白皙干净的后颈,还可以看见坚毅的下巴轮廓。
还有削薄优美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一双……冷不丁对上男人深沉的视线。
丹菲做贼心虚吓了一跳,急忙别开脸,支吾道:“今年……收成好……” “你在看什么?”崔景钰哑声问。
丹菲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结巴道:“没看什么……没看……” 崔景钰却是不依不饶,追问道:“看我做什么?” 丹菲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舌头打结般道:“没……没什么。
就是很久没见了……就……就是只想看看你……”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丹菲只觉头上都要冒烟。
崔景钰没说话。
他的沉默教丹菲一阵惶恐。
她急忙弥补,道:“前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珍姐又……我不故意提她……我只是担心你……” 慌乱中咬着了舌头,丹菲疼地五官皱做一堆。
崔景钰道:“都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 这话一箭穿心,丹菲呼吸一窒,如遭重锤,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半晌都说不出话。
“怎么这么不当心?”崔景钰皱眉,逐掏了帕子递过来, 丹菲却没接,抹去嘴角的血迹,自嘲道:“最近人人都拿这话打趣我。
” 崔景钰低声笑了笑,“局势明朗,未必是打趣。
” 丹菲苦笑,“是呀。
我占了便宜还卖乖。
” 崔景钰紧抿着唇。
丹菲定了定神,抬头看他。
崔景钰目光淡漠,看不出喜怒。
胸膛中的情绪犹如怒涛一般激荡,呼吸都变得破碎而急促。
天光明媚,四野秋景如画,而崔景钰双目如水,平静地,穿过万年虚空一般,望向丹菲。
她张了张口,道:“景钰,我……我对你……我喜欢你……” 枯叶脱离枝头,轻轻飘落在地上。
马蹄踏上去,发出沙沙细响。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勒住了马。
片刻后,崔景钰把脸别向一边,哑声道:“你这是拿我练你的美人计呢?” 丹菲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身子微微摇了摇,半晌方苦笑道:“不是……我怎么会……” 崔景钰重新看她,漠然道:“你亦是大家闺秀,以后别乱开这样的玩笑了。
” 丹菲苦笑,“不是玩笑,不论你信不信……” “阿菲!”崔景钰打断她的话,峻声道,“你费尽心思,如今终成了太子意中人,又来同我说这番话,是想置我于何地?” 丹菲犹如被扇了一记无形的耳光,羞耻悔恨,面色又复涨红。
“是我莽撞,思虑不周。
”她拽着缰绳,低声道,“我不配同你说这些。
你……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言毕,一夹马腹,策马奔上山路,一头钻进了密林之中。
崔景钰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消失的地方,许久,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握着缰绳的手不住颤抖。
丹菲赶到寺庙,刘玉锦他们已经进完香出了大殿。
见到丹菲,刘玉锦忙唤道:“你去了哪里,怎么才来?段郎满山地找你呢。
” 丹菲木然地朝她点点头,“我去走走,不用跟着。
” 刘玉锦望着丹菲的背影困惑,“她是怎么了?” 丹菲失魂落魄地穿过大雄宝殿,茫然地望着那些神态各异罗汉。
观音菩萨面目慈祥,端坐宝莲,看着她似笑非笑。
丹菲在蒲团上跪下,磕了个头,道:“贪图浮华,一错再错,求菩萨赐我解脱之法。
” 观音但笑不语,香烟袅袅。
丹菲自嘲一笑。
她心绪极乱,在佛寺里一通乱走,转到了后山。
这里花草扶疏,佛塔林立,丹菲沿着各色篆刻着经文偈语的石碑缓缓而行,越走越慢,最终扶着一个石碑站住,而后缓缓蹲下,哭了起来。
泪水溅落在枯叶上,发出啪啪轻响。
她泪如雨下,却只大口喘息,没有发出声音。
这样怔怔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心里挤压的酸楚发泄了大半,泪水才停歇住。
丹菲抹了把脸,靠着石碑坐在地上,抬头望着被树枝分隔得七零八碎晴空。
山风幽幽,鸟鸣于林,木鱼声遥遥传来。
小小一方地与世隔绝,成了一个暂时避世的港湾。
寂静之中,丹菲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人过来游碑林。
丹菲把身子缩在石碑后,懒洋洋地不想动。
没想那人转了一圈,竟然朝着这个角落里走了过来,转眼就同丹菲目光撞上。
李崇松了口气,莞尔道:“原来你在这里。
” 丹菲怔怔,“你在寻我?” “在寺庙门口见到了朱玉马,猜你来了。
”李崇走近,看清丹菲双目通红,脸颊湿润,不禁沉声道,“怎么,谁欺负你了?” 丹菲啼笑皆非,摆手道:“没事……想起我阿娘罢了。
” 李崇松口气,挨着她席地而坐,叹道:“我每次来进香,也总会想起我阿娘。
也不知她到底埋在哪里了。
父王登基后,我们也在大明宫里仔细搜寻过,她和刘皇后的遗体都没找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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