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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忙得不见人影,医馆也不……” 话说到一半,看着走过来的人,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一向最爱的酒壶都从手中掉落在地,害怕自己看错,使劲的揉揉眼睛,可是看着越走越近的人,他颤着身子站起来。
“阿阿……阿轩……” 夜东阳也惊讶得站起来。
“这,这不是仲轩吗?这,这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
” 季初雪看着师父,与一脸震惊的夜东阳,不由纳闷的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许世江,“师父,夜爷爷你们认识许总吗?” 许世法看着张时之,不知为什么,心头一酸,好像非常熟悉一样,自己这些年,经常有些画面闪过,此时看着张时之,就好像自己那些记忆的碎片中,好像有过这个老人。
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酸涩,看着这个老人,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儿,儿子啊!”张时之颤抖着跑过来,紧紧的将许世江拥抱在怀里。
“儿啊,你你还活着啊!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没有回来看看我啊!” “您老,您老是我父亲?”许世江听着,莫名就相信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你这这怎么不认识我了。
”张时之激动过后,也发觉不对,伸手给许世江诊脉,“你这是头受了伤吧!” “嗯,当年好像是当兵在战场上了受了伤,后来被我的媳妇家人救回去,只是醒来,就忘记了,这些年辗转反复的,只记得自己是Z国人,其他的也记不上什么,这些年也四处寻找过家人,可是,可是我因为受伤,也不记得家人了。
” 张时之听着,不由老泪纵横。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爸!”许世江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找到亲人,这心中那份异样的情感,做不了假,自己能感受得到,虽然忘记了,可是面对这个老人,他的心是有感觉的。
他能确信,这份血脉亲情不能是假的。
季初雪有些意外,没有想到随便拉回来一个人回来吃饭,竟然还能是师父的儿子,看着师父如此激动的样子,也不由为他高兴。
这么些年,张时之虽然在季家过得很好,可是亲人的离世,只剩下自己的那种孤独的痛苦,是怎么样也无法弥补的。
有些人是不可能替代的,那是自己的儿子,妻子,张时之这辈子,只自己一个人,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有谁能承受得住的。
这个老人,这辈子是经历了太多痛苦折磨。
“师父,这是好事,可不许哭了,来,我们坐下聊。
”季初雪上前扶着张时之。
许世江也扶着张时之劝着。
“对,爸您身体要紧,可不能哭了,不然我真是罪过了。
” “好,好,不哭,高兴,我高兴。
”张时之控制住情绪,在季初雪与许世江的搀扶下,慢慢回到凉亭。
“孩子,这是为父认的干儿子季久年,这些年啊,多亏这两口子细心照顾我,我才能活着有与你团聚的一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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