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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称呼怎么可能从贺子烊嘴里说出来,每次都一万个不愿意,嘴能扁成小鸭子那样儿,眼神恶狠狠瞪着地板,在威压下叫一声哥,跟快把他杀了似的。
但是这个字怎么就这么好听,崇宴心情能立刻转好,把贺子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说没事儿,我大度,我原谅你。
高中以后家长基本放养,就再没听贺子烊这么叫过他。
现在看着贺子烊的嘴又扁起来,眼神躲着自己,崇宴心里就仿佛有东西在挠。
……现在该管他叫弟弟还是妹妹了? “不是对谁都这样,”他垂着脖子,湿漉的呼吸吹在贺子烊的嘴唇,把他脸掰正逼他和自己对视,“你一直那么听话,给我一个人发视频……我当你就是想被我操呢。
” “给你发……视频?” 贺子烊的眼睛骤然睁大了,里面还有湿蒙蒙一层水,眉毛抬起来,嘴唇微微分开,难以置信似的。
“那是你,”半晌他的喉结才动了一下,急急喘出一口气,现在才像是全明白了,“那天在自习室,也是……” “真空羽绒服,我当你会拒绝我的。
” 崇宴眯着眼睛笑了一声,抬手要像那晚一样,去撩贺子烊深金色垂在眉前的刘海。
“你他妈真是变态。
” 贺子烊语气里被捉弄的愤懑简直要溢出来,冷声骂他,没被压制住的那只手抬起来就要扇崇宴的脸。
“还没打够啊?” 崇宴这次有所防备,很快锁住贺子烊手腕,另一手用力揪着他卫衣领口,把他猛地从洗手台前拽起来,带着他踉跄几步,进到隔间,反手锁上门。
贺子烊视线里只有一片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已经被崇宴扔在马桶盖上,腰贴着水箱,两下被扒了宽松的运动裤。
真冷,贺子烊不想用光裸腿面挨到冰冷表面,只好自己把腿收上来。
崇宴压着他的肩,食指指侧勾起他下巴,站在他面前垂眼扫过他的腿间。
“还记得上次在同样的地方,你拍给我什么吗?”崇宴问他。
怎么可能不记得,湿透的逼穴和椭圆状的水痕,硬起上翘的阴茎,腿根处简直在发骚求人操的纹身字样……现在相同的画面就在崇宴眼前,他的拇指蹭过贺子烊的眼角,贺子烊就把一边眼睛眯起来,到这份上还要呛他:“怎么,这么喜欢,打印出来贴你床头了?” 崇宴低下头咬他的耳垂:“设成我壁纸了。
” “操……”贺子烊恨不得再咬他手,“你要脸么。
” “我看你不是自己玩得挺好的吗?自习室那次也是,夹着玩具在我面前喘,以为我一点也没发现,拿我当傻逼么贺子烊。
” 崇宴说着,扯下他的内裤,把贺子烊的身体往后按,直到他的头靠在墙面,后腰抵在水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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