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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州山水图》和《松鹤图》挂在一处,人们会自然而然地去看《濠州山水图》而把《松鹤图》放在一边了。
徐锦芙找到了李琼玉冯城璧和胡珺儿,向三人抱怨道:“那《松鹤图》是我亲手所绣,而她那《濠州山水图》却是买来的。
” 徐锦芙的言下之意,便是这两个寿礼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说这话的时候,徐锦芙似是全然忘了,这绣图根本不是出自她之手,其实和买来的也没什么两样。
冯城璧附和徐锦芙:“对啊,她是用买来的画把你亲手绣的寿图比下去的,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 冯城璧这话却让徐锦芙极其不舒服,徐锦芙明白了,在冯城璧心里,《濠州山水图》就是把《松鹤图》比下去了。
徐锦芙自己明白被比下去是一回事,被别人直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李琼玉瞧了冯城璧一眼,冯城璧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忙向徐锦芙解释道:“锦芙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要比她强一百倍一千倍,不过是个图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 徐锦芙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正午已至,寿宴已开,众人一一落座。
徐锦芙丝毫不客气,一如既往地坐在了各家嫡长女的那一桌,并不招呼徐琳琅一同入座。
入座后,徐锦芙颇为得意,自己纵然是嫡次女又怎么样,还不是如同嫡长女一般,和李琼玉这些贵女坐在一桌。
而她徐琳琅,要想融进嫡女这个圈子,怕是难于上青天。
徐琳琅坐在了徐家亲眷的一桌。
各家嫡大小姐也都有意无意的用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瞧上徐琳琅几眼。
魏国公这位大小姐也可怜,虽有着嫡长女的身份,却无福与自己等人坐于一桌,煞是可怜。
徐锦芙见徐琳琅落落寡合,心情好了不少。
偏偏有不识趣的声音响起:“琳琅妹妹怎么坐在那一桌了,叫她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曹国公府嫡长女李瑱瑱提议。
“是啊,叫琳琅妹妹妹过来,大家也好相识相识。
”卫国公府嫡长女邓琬附和道。
若是平时,徐锦芙定然会直接给二人一个下不了台,她从来都没将李瑱瑱和邓琬放在眼里。
在徐锦芙看来,纵然都是名门贵女,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李琼玉、冯城璧和她自己,就在三等的里面。
李瑱瑱邓琬呢,勉强能算个六等。
而徐琳琅这样的,是连九等都排不进去的。
李瑱瑱和邓琬说了徐锦芙不爱听的话,徐锦芙的面色立马沉了下来。
不过今日是魏国公府做东,徐锦算是主家,便也不好做的太过。
徐锦芙平了平心头不悦,道:“各位姐妹有所不知,我姐姐刚从乡下过来,好多规矩还不懂,和我们一桌,怕会有礼数不周的地方会贻笑大方,所以啊,还是别把我姐姐叫过来让她难堪了。
众少女点点头,以示体谅。
邓琬觉得徐锦芙这话听着刺耳。
今日拜寿时,徐琳琅的礼数很是周全,并无不妥,反倒是徐锦芙出了纰漏。
想必徐琳琅私下里多次练习拜寿礼仪和寿词,今日才如此举止朗朗。
而徐锦芙在人前抛头露面的次数多了,便掉以轻心了。
徐锦芙颇为热络地招呼着一众名门少女吃菜,一一介绍着各个菜肴,周到地尽着地主之谊。
酒过三巡,有下人过来,在宴席的正前方,放了一张巨大屏风。
屏风旁边放一张黄花梨木雕花小几,上置笔墨纸砚文房四宝。
应天府各名门贵府,向来有办宴会题诗的习俗。
在座宾客,皆可上去题诗做词,这诗词的内容,可以是向徐老夫人贺寿,可以是记录今日场景,也可以是旁的任意内容。
此习俗颇受才子才女的青睐。
李祺和李琼玉兄妹二人俱上前题了首诗作,众人皆赞,这兄妹两个,不愧是百代文宗李善长的儿女,果然都文采斐然。
每次宴会,李琼玉都会上前题诗一首一首,坐稳自己的“应天府第一才女”之位,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徐锦芙倒是也想像李琼玉一般,上去题个诗轻轻松松的将才名搏了,可是奈何肚子里实在没几两墨水,写不出那些酸腐诗文。
写诗作赋可不是随随便便能作假的,这是经常要现于人前的事情,保不准什么时候,哪个人突然就提议让大家一同作诗,那便会漏馅儿了。
所以,谢氏从来也没让徐锦芙向“才女”那个方向发展。
徐锦芙有些沮丧,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刺绣”吧,毕竟刺绣是关起门来做的活计,只要她不在人前刺绣,谁都不会发现她的秘密。
不过,这“刺绣”的时候需得闭门不出,可真是难挨啊。
徐锦芙又想到那副《松鹤图》,想到她白白在屋子里关了三个月,却被徐琳琅轻而易举的比了下去,便愈发的恨上了徐琳琅。
午宴过后,男子们都离开了,只留夫人小姐们在魏国公府内看看戏,喝喝茶。
徐琳琅的大伯母钱氏去净房的时候,听见净房外两个小丫头在窃窃私语 一个小丫头道:“唉,今天二小姐的《松鹤图》被大小姐的《濠州山水图》比下去了,她心里不舒坦,免不了又要在我们身上发脾气了。
” 另一个小丫头的声音响起:“二小姐刺绣好,若是能举办一场刺绣比赛就好了,二小姐在比赛上拔得了头筹,将上午的面子找补回来,我们便不用遭殃了。
” 最开始说话的小丫头又叹气道:“唉,你这不是说些有的没的么,夫人们下午是要看戏的,才不会办什么刺绣比赛。
我们还是小心些当差吧,免得被二小姐盯上,又在我们身上发脾气,快走吧走吧,免得耽误了送茶水。
” 上午钱氏多嘴,惹了谢氏不悦,正愁该找什么法子找补回来呢,听了两个小丫头的话,钱氏计上心来。
魏国公府一个偏僻处墙角,两个小丫头给墙那头的人回话,说办妥了事情,又各得了十两银子。
二人乐不可支,不过是在净房前说几句话,就得了这么多银子,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以后再有这么好的差事就好了。
下午照例是要看戏的,谢氏点了一出《杨家将》,一出《西厢记》。
这戏贵妇人们都已经看了多遍了。
眼下还要再看一遍,贵妇们都兴致索然,提不起什么精神。
不喜欢归不喜欢,戏还是要听的。
这听戏可不单单是听戏这么简单,而是要借着挺细和别府的夫人有些往来,这样才能更好的在应天府的贵人圈儿立足。
因着《松鹤图》被《濠州山水图》被比下去的事情,谢氏和徐锦芙心内都沉甸甸,更是提不起劲儿看戏。
来参加寿宴的胡惟庸之妻胡夫人和几个候夫人自来了魏国公府后就开始揣测上了谢氏的心思,此时见谢氏兴致缺缺,哪有不明白的,都尽力说些别的事儿,好讨谢氏欢心。
徐达是皇上极为看重的臣子,若是能巴结好谢氏,让谢氏给徐达吹吹耳边风,自家夫君的仕途便更顺畅些。
胡惟庸之妻胡夫人,更是使尽了全身的解数去讨好谢氏。
徐达不喜欢胡惟庸,胡夫人便牟足了尽头和谢氏套近乎,以期让魏国公徐达对自家夫君的印象改观。
“说起来,这应天府内,我还没见哪家姑娘的刺绣能比得上锦芙小姐的呢,可不是那些买来的东西能必得上的。
”胡惟庸之妻胡夫人夸起了徐锦芙,不忘顺便暗暗贬低徐琳琅的《濠州山水图》。
胡夫人知道,她若是说了徐家大小姐的不好,谢氏就会高兴。
她早就打听过了,这徐家大小姐,并非谢氏所出。
江夏候夫人也跟着奉承:“就是,锦芙小姐的那幅松鹤寿图可是让我开了眼界,上面的仙鹤栩栩如生,可谓巧夺天工。
” 济宁候夫人生怕自己的夸赞不及时:“锦芙小姐蕙质兰心,她的刺绣和她的人一样,灵巧着呢。
” 谢氏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徐琳琅开了口:“妹妹那幅绣图实在是绣工精湛,我真想亲眼看看妹妹是如何绣的,学习一番妹妹的刺绣技艺。
” 谢氏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可不是呢,别说是徐大小姐,就连我这个绣了这么多年花的人,都想看看二小姐是怎么绣的呢。
”胡夫人忙接住了徐琳琅的话。
“这有何难。
”一直想插话进去的大伯母钱氏终于得了机会开口,赶忙顺着胡夫人的话往下说:“我们举办上一场刺绣比赛,大家不就都能瞧瞧锦芙是如何刺绣的了吗。
” 钱氏的话音落下,李琼玉之母韩国公夫人起了兴趣:“哦,刺绣比赛?” 钱氏忙解释道:“这些戏文大家都听了无数遍了,不若下午我们来些新鲜的,办上一场刺绣比赛。
” 胡夫人知这是一个巴结谢氏的好机会,连忙附和:“好主意,今儿个各家小姐都在,又都会刺绣,不若我们办一场刺绣比赛,这样一来,又有趣儿,姑娘们又能相互学习一番刺绣技艺。
” 韩国公夫人极为赞成:“这主意不错。
” 韩国公夫人对李琼玉的要求严格,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为的就是能让李琼玉出众夺目。
之前,在刺绣上徐锦芙每每都要比李琼玉更胜一筹。
彼时韩国公夫人并不太过在意,虽李琼玉的刺绣不及徐锦芙,可是在旁的方面,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李琼玉都能取得头名,所以韩国公夫人也不在意一个刺绣的头名被徐锦芙占去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去岁,棠梨书院新来了一名学生,唤名蓝琪瑶,是大将军蓝玉之女。
自蓝琪瑶到了棠梨书院之后,有好几门功课李琼玉只能屈居第二,再也不负当初得头名的风光了。
韩国公夫人心急如焚,李琼玉也奋发图强,却依然和蓝琪瑶难分伯仲。
再这样下去,“应天府第一才女”这个名头便要成了蓝琪瑶的了。
这样一来,韩国公夫人对原本并不在意的刺绣头名也在意起来。
超过蓝琪瑶不容易,超过徐锦芙就简单多了。
钱氏和胡夫人的提议,正中韩国公夫人的下怀。
谢氏并未表现出赞同:“刺绣耗费的时间太长,姑娘们颇为费神,我们听听戏文打发时间吧。
” 胡夫人以为谢氏并没有体会到自己提议刺绣的用心,急忙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法子:“这个简单,绣图自然是费功夫,不过姑娘们可以绣绣帕子,不过是几盏茶的功夫。
” 冯城璧之母宋国公夫人也开了口:“胡夫人这个提议倒是有趣儿,谢夫人,我们便办上一场刺绣比赛,这样一来,也能让姑娘们都向锦芙学学。
” 宋国公夫人赞同举办刺绣比赛,是真心的向让冯城璧向徐锦芙学学,也好让冯城璧的刺绣技艺更上一层楼。
“是啊是啊,这刺绣比赛的注意不错。
”李瑱瑱之母曹国公夫人和邓琬之母卫国公夫人纷纷附和。
姑娘们也都跃跃欲试,平时她们的绣品只能给家里的亲眷看看,并无扬名机会。
若是真举办一场刺绣比赛比试比试,她们不见得会比徐锦芙差。
一时之间,一众夫人小姐,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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