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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陈冬荣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
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比润滑了,陈冬荣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陈冬荣亦极耐心的等着他没了气力,而后才又继续深入。
反是花穴因终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拥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去了。
好容易入到里头,陈冬荣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次第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陈冬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
小公子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小公子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
陈冬荣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
陈冬荣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
陈冬荣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
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陈冬荣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br></br> 共妻(十三)作画(毛笔刷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
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
因陈冬荣性情放荡不羁,自从考了举人之后,就纵情山水,四处游荡,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
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小公子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鸡巴操呃啊啊.”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
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
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
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
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操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淫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
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小公子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乱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
陈冬荣柔声道:“很快啦,这是我好容易寻到的药粉,对你有好处的,嗯”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挠,就是鲜血淋漓也不打紧。
淫水更是不断地喷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人的瘙痒感。
等到陈冬荣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小公子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穴咬得很紧,任凭陈冬荣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阴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头快速拍打,再一咬。
这般重复了好几次,阴蒂胀大如樱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来,花穴在高氵朝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深更紧,陈冬荣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阴蒂,甚而将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多次高氵朝之后,小公子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穴无精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阴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陈冬荣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小公子的下体:“好好睡一觉罢。
”</br></br> 共妻(十四)族会(双龙插花穴) 自那日后,小公子便每日都要受这子宫操干之苦。
那玉棍除了三人欢好之时,便时时刻刻都插在花穴之中,在子宫中翻搅震动,弄得小公子总觉得小腹又酸又软,却又快活不已。
那药粉原是为了调养子宫,为孕育子嗣做准备的,也兼有令子宫更为敏感的效用。
因着这玉棍,小公子只得时时张着双腿,略动一动宫口的嫩肉便受了摩擦拉扯,令他淫水飞溅。
这一日,小公子吃罢早膳,正昏昏欲睡之时,陈自安抱着他去到了北面正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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