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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包在了胯间,把小公子羞得面红耳赤,胡乱挣扎,小侍便道:“公子,这乃是寻常事,便是夫人也是这般的。
” 小公子自然知道这些,平日里他的母父便是日日只穿着轻纱蔽体,胯下包着尿布,塞着玉势,挺着高耸的肚腹,由几位父亲抱着在府内穿行的,整日里言笑无忌,兴致一起,何处不可交欢,这便是淳国的风俗。
小公子这般羞赧,倒教小侍看得惊奇了。
小公子如玉胸膛上殷红两点,也用镂金雕花蝴蝶乳夹夹住,蝴蝶触须微颤,尾尖儿上挂着两个银铃,微微一动,就叮当作响。
肛穴不可免俗,被插了一根极粗极长的玉势,乃是药玉,可滋润后穴,令其愈发紧致敏感。
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长袍,玉带环腰,衬得腰肢盈盈一握,行动间,露出大半个胸膛和两条长腿,便是胯下也隐隐可见。
</br></br> 共妻(二)骑马游街 小公子被扶到了门外,新郎官早已等候多时。
这一路上小公子实在是走得艰难,肛穴中玉势顶着肠道软肉,行动间前后磨蹭,幸而尿布勒紧臀缝之中,还不曾掉下来。
阳具时时滴着尿水,把尿布一点点濡湿,更兼乳头被夹得疼痛不堪,铃铛声也不曾停过,只把小公子弄得两腿发软,亏得几个哥哥一路扶持,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门外久候多时的乃是世子陈自安,他生得面容俊挺,身长八尺有余,兼之举止沉稳磊落,顾盼间威仪不凡,身旁之人便是他嫡亲弟弟陈自宽,亦是潇洒俊秀,形貌风流,两人皆是一身红衣,骑在马上,见得小公子出来,连忙下马相迎,眼神热切。
小公子还想不肯时,却是晚了,叫陈自安一把抱住,翻身上马,放在怀中。
他身量高大,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小公子腰肢,小公子原就生得娇弱纤细,力气又小,且肛穴中那玉势时时作怪,弄得他酸软无力,巴掌打在那铁铸似的胳臂上,人家颤也不曾颤一下。
前方八音队开道,箫号钟鼓齐鸣,一对对小侍把伞幡旗扇高高举起,左右护卫,沿街儿撒着鲜花并喜钱,一众亲朋跟随在后,个个仪容俊伟,喜气洋洋,引得周遭的百姓赞叹不已。
小公子却是苦不堪言,他原就不甚会骑马,这会儿只好靠在陈自安身上,一双手紧紧抓着那只胳臂不肯放,只怕不小心跌落下去。
他一对儿如雪丰臀坐在马背上,上下颠簸个不住,那玉势就一忽儿进,一忽儿出,直抵着那处狠狠研磨,只磨得他双腿乏力,夹不住马身,全靠着陈自安搂着他方才坐稳。
红衣本就只系了一条不甚紧的腰带,跨坐在马上,尿布就一览无余了,阳具和花穴在马背和尿布上慢慢儿磨蹭,阳具更是不住地晃动,尿水好似珠线般连连渗出,只一会儿,尿布就湿了大半了。
此时却又与方才不同,乃是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的,他当着成千上百的人漏尿失禁,不由得小公子不羞耻欲死,却不防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探入尿布中,寻上了已经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指尖拨开花瓣,摸上娇嫩嫩的阴蒂,慢慢儿揉了一揉,小公子一个抖颤,险些跳起来,却原来陈自安用双腿操控马儿,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便寻摸上来了。
众人自然都是看得清楚,却不以为意,只是笑道:“世子爷也忒心急,这一会儿路程也等不得。
”又笑陈自宽:“二爷饿了这些年,这会儿怕是馋得很了,今晚上可要怜香惜玉,莫要将美人儿受苦哟” 那指尖却是灵巧,揉了一会,又徐徐刮弄,甚而掐拧,小公子自个都不曾碰过这地方,他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哪里受得住竟多出个女子才有的东西来,竟是看也不看的,这会儿叫人这幺一弄,阴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痛得很了,反生出莫名的快意来,花穴抖颤,喷出些淫水来,把尿布又打湿了一层。
陈自安低低一笑:“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 他有一把好嗓子,说起话来,又低又沉,带着些动情的黯哑,又显出些温柔缱绻来,小公子双目含泪,却不领情,要拿手去扇他,陈自安便在那小玩意儿上接连弹了几下,把它玩得越发红肿,花穴痉挛几下,竟是喷出了一股水柱,浇在陈自安手上,陈自安把手抽出来,手上亮晶晶一层,他放在唇边舔了舔,微微一笑:“甜得很。
”</br></br> 共妻(三)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上) 客人们都散尽了,陈自安命自个的暗卫守在婚房周围,好挡住那些个还想着闹腾的。
进了婚房,便看见陈自宽正搂着徐家那小公子亲个没完没了呢。
他就站住脚,笑了笑,看着这从未开过荤的雏儿激动得不行的样子,摇了摇头,索性倒了一杯酒,自个慢慢喝着。
陈自宽终于发现哥哥进来了,红着脸起了身,只见小公子双目含泪,娇怯怯全无半分气力躺在大红锦缎中,一头乌黑秀发散在洁白如玉的小脸旁,衬得那张小嘴儿红艳艳的分外吸引人。
两粒乳头还被那对儿蝴蝶乳夹夹得紧紧的,倒真个好似两只飞到白牡丹上的蝴蝶。
见得陈自安,小公子显是畏怯极了,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强撑着道:“你别过来本公子本公子根本就不喜欢你本公子才不要呀”他话还未说完,陈自安轻而易举地一掌擒住了小公子两只细若无骨的手腕儿,压在了头上,长腿跨坐在他腰身两侧,俯下身来,逮住那张小嘴儿就是一顿狂吻。
先是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条四处逃窜又软弱无力的小舌头,把它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狠狠地叼回自个的地盘,好生品尝,然后在那温热的口腔里,一一搜刮,将深藏的蜜液涓滴不剩的饮尽。
另一只手扯下那对儿蝴蝶乳夹,已经又红又肿的乳头得到解放,摇摇晃晃地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而陈自安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一路向下吮吻,留下斑驳的红痕,而后一下子叼住因为充血而发热的红樱。
灵舌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转儿舔舐着,忽而又深深吮吸,就好像婴儿讨要母乳一般。
又痛又痒的乳头才得到一点子温情的抚慰,却又被这般对待,顿时生出了一些疼痛来,却不防那刁钻的舌头又探出舌尖儿,对着乳头当中的乳孔戳刺起来,而另一个乳头更是可怜,那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对着它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拧,甚或拉扯出老长一截,弄得它疼痛不堪。
小公子几时吃过这般苦头,腰身连连弹动,就好似一条白蛇,反抗着这难耐的酷刑,他高声叫骂,双腿腾动,奈何陈自安乃是个上过阵的武将,对付他一个温雅公子哥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把扣住他双腕的手一紧,便叫他失了气力,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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