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三章 橡胶园里发生的事(1/3)

丽莎是在橡胶林里头看见穿黑衣的阿拉伯女人的,她看见那个高个子的黑影像一名怨女一样在林中游荡,而那些工人都没有注意到她。

也许他们竟然没看见她。

当时丽莎脑子里就出现这个念头:“文森特完蛋了。

” 橡胶园的原始之力令丽莎害怕,她心里对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她立刻打定主意回家。

返回的路上她碰见了橄榄色皮肤的埃达。

埃达被毒蛇咬了,正抱着渐渐肿起来的小腿在呻吟。

姑娘的脸发红,似乎就要晕过去。

丽莎刚要伸手去扶她,就被她挡开了。

她的手劲特别大,差点将丽莎推倒在滚烫的泥地上。

后来她居然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步一瘸地离开了。

丽莎深深地感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违反了此地的什么原则。

什么原则呢?她凝视着那姑娘孤零零的背影,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则。

她从远处看见文森特朝马路上的吉普车走去。

文森特衰老的体态让她吃了一惊,她差点就要喊出声了。

但是车子发动了,一会儿就消失在酷热的气浪里头。

昨天夜里的事情是如此的离奇、不可思议,并且,她只记得一些残缺不全的片断了。

那些事似乎同文森特有关,又似乎没有关系,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当时天快黑了,司机布克从芭蕉林那边匆匆跑过来,要带她去附近一家餐馆。

他说这里的餐馆和旅店很早就关门,得赶紧走。

待他们赶到那家茅草屋顶的农家餐馆时,果然餐馆已经关门了。

布克用力捶门,睡眼惺忪的中年女人才慢慢开了门,她听了三遍才听清布克的要求,于是将他们让进厅堂里面。

丽莎刚一坐下就感到脚踝那里被什么咬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就变得晕晕乎乎的了。

她似乎看见司机布克在昏暗的灯光下同那中年女人调情,然后这两个人又在她面前放了几碟食品。

她吃得很多,只是说不出吃的是什么,觉得也许是羊腿之类的。

她还喝了本地酒,一种很甜的酒。

布克和那女的什么都不吃,只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疑云重重。

她想到手提包里头找钱包,但是钱包不见了。

她低头看餐桌下面,看见了那条盘在桌子腿上头的蛇,于是惊叫了一声。

布克和那女人若无其事地说着话,然后,仿佛是无意地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欣赏夜景。

她抱怨了几句自己被蛇咬了,然后就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出了门。

她连手提包都忘了拿,还是女人追上来还给她的。

布克肯定是同那女人鬼混去了,刚才他们就显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芭蕉林里头依然酷热,蚊子隔着长裙袭击她。

她走了一会儿就觉得不行了,她担心蚊子要把她体内的血都吸干。

这时她偶然一抬头,看见了她梦想了好久的、绿色的天空,连月亮和银河都是绿的。

她想,是不是毒蛇的汁液在体内使她的视觉发生了变化呢?然后她听到有人在叫她做姑娘时的小名,那人是一个女的,声音仿佛从高而又高的椰子树梢上传来。

再后来她就发现自己迷路了,整整一夜,她走了又停,停了又走。

她绕湖走了一圈,还过了一个山包,她还在椰树林里转了好久,最后又来到了橡胶林。

她虽然脑子里昏昏沉沉,不过一点都不感觉到累。

她是被那些割胶的工人吵醒的。

她睁眼看见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那个黑衣女人的裙子,那条纱裙几乎是从她脸上扫过去的。

她扶着橡胶树站起来后,脑子就清醒了。

然而那女人走得太快了,一会儿就到了林子的边缘。

丽莎愣在原地。

看见满天的红光,她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文森特这只老狐狸。

”她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随即她便起了那个念头:“文森特完蛋了。

他高兴自己完蛋。

我可要享受生活。

”她穿过橡胶林走到那个湖边,她将自己脱得光光的,欣赏了一回自己那不算太老的裸体,然后就扑进了水里。

水的浮力特别大,微波好像在一下一下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似的,她简直兴奋得要疯了,于是开始游蝶泳。

这是最耗费体力的游法,她年轻的时候经常这样游。

她跃出水面往前扑,很快就扑到了湖中心。

她回过身来看岸上,看见有三个工人站在湖边抽烟。

他们所站的地方正好是她那一堆鲜艳的衣服所在的地方,但显然,这些人对她的裸体不在意,因为他们并不朝她看。

她往回游的时候,心里有一点忐忑不安,这些人会怎样面对她呢? 她上岸的时候弄出很大的响声,那三个人有点吃惊地朝她回过头来。

丽莎挑衅似地叉着腰,让身体的前面向着太阳。

可是他们并不走拢来,只是口里发出“啧啧”的赞美声。

丽莎瞥了他们一眼,发现这三个人都是英俊的小伙子,即使是身着粗布工作服也能看出里面肌肉的起伏,像那些健美运动员似的。

站了一会儿,丽莎感到难受,就弯下腰去捡自己的衣服。

待她穿好衣服时,那三个人已经走远了。

丽莎感到这是她一生中的奇耻大辱,她还感到深深的悲哀,也许自己老了?但他们又为什么要称赞自己呢? 丽莎找不到答案,她滞留在农场里,就是为了得到那个答案。

她欲火中烧,母兽一般在太阳下走来走去。

就是在这时她见到了埃达。

当时她那么想接近这个姑娘,可是她把她推开了。

阿丽站在台阶上瞭望,从昨天到现在,她已经看见丽莎从那片芭蕉林穿过去三次了。

是她的司机告诉阿丽她是谁的。

这个火红头发的女人显得很落魄,色彩鲜艳的衣裙上已布满了灰尘,脸上也弄得脏兮兮的。

“她留下来,她丈夫又走了。

”里根干巴巴地说。

“这两个人一定是被心里的火烧得很痛,丢下家里的生意不做,跑到我们这种地方来寻梦。

”阿丽回应道。

“当然,他们不是忽发奇想跑来的。

” 阿丽回头一看,里根已进去了。

他在那里摆弄他的渔具。

阿丽看见他那冷冰冰的眼球深处有火花在闪烁,于是在心里想,他已经醒来了,五十岁的男人,应该有各种各样的欲望,他总是在昏睡中完成他的策划的。

“你要去钓鱼吗?” “是啊。

我昨天夜里钓了整整一夜。

我是坐在窗台上将钓竿伸出去的,高空作业真可怕。

” “悬空的感觉总是那样。

那么运输的问题怎样解决呢?” “我已经不管这种事了。

让它去乱套吧。

其实,农场一开始不就是乱套的吗?” 里根站起来,将红色的钓竿高高地挂在墙壁的一个钩子上。

阿丽想,他怎么会把钓竿漆成红色的呢?也许他成心想吓跑那些鱼吧。

阿丽的眼神有点恍惚,她看见那根钓竿成了从墙上流下的一股血水。

她慌乱地走开了。

当她走到客厅时,看见司机马丁正从里根的卧室里溜出来,身上披着里根那件猎装。

他总是偷里根的衣服穿,这差不多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了。

马丁“咚咚咚”地跑下楼,挡开阿丽阻拦他的手臂,向外跑去。

阿丽听见狗在凶猛地吼叫,也许它把马丁当作小偷或杀人犯了。

阿丽想不通马丁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

她曾看见马丁穿了里根的黑色西装去一个草地野餐会,他在那里显得落落寡合,不仅仅没有里根的冷峻风度,就连他自己平时那点机灵活泼都消失了,他像个人形木偶一样在野餐会上晃来晃去,开着猥亵的玩笑,惹得人人都讨厌他。

是不是他穿上里根的衣服,便认为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里根呢? “里根先生的心思其实是很下流的。

”一次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他的工人,怎么可以对主人的人品胡说八道。

” 阿丽口里这么说,心里倒希望这个马丁提供一点什么信息。

但是马丁不往下说了,他严肃地皱着眉头,做出一副考虑问题的模样。

当阿丽提醒里根有人拿走了他的外衣时,里根说他早就知道了。

“我倒要看看别人如何扮演我的角色,要不然我简直没法安排生活了。

文森特先生倒是很会安排呢,你看他妻子表演得多么出色!” 他接连去了好几次湖边,每次都是坐一通夜。

守林人总是在凌晨两点钟来同他聊天。

守林人原来不是守林人,是这一带的一个“野人”,住在湖边自己搭的茅草棚里头。

那时这里还没有农场。

他的头发雪白,说话牙齿漏风。

他一坐下来就说些厌世的话,说他已经活够了。

也怪,当他“嗡嗡”地发声之际,就有小鱼儿来上钩了,一般可以钓满一桶。

里根的目光越过那根红色的鱼竿落到湖对面那些黑黝黝的芦苇丛里,但是埃达一次都没出现过,她躲起来了。

“先前这个地方啊,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

那些个女孩子,全都同梅花鹿混在一起分不清。

她们一大群一大群从那边山里跑下来。

到底是人还是鹿在那边窝棚里同我搞世纪大战?” 里根感到老头已经看穿了他。

他希望他往下说,说到埃达,但他坚持只说上个世纪的事。

埃达是有意地踩到那条小蛇身上的,上星期她就被咬过一次了。

以前她亲眼看见过一名外地的青年被蛇咬死,当时她多么害怕啊。

渐渐地她就发现,农场里面的人并不怕蛇。

住在她隔壁的米娜,小腿和手臂上总是伤痕累累的,却并不因此而休息一天。

被蛇咬了之后,红一阵,肿一阵,然后就一点事也没有了。

埃达离开那个脏兮兮的、穿着艳俗长裙的女人之后,脚踝那里的疼痛就减轻了。

她经过芭蕉林时,小木屋里的守林人在那边招呼她。

埃达同这个老头子很熟,她随他进去了。

她坐在板凳上,将右腿伸出来给他看,他便弄了一些湿漉漉的茶叶替她敷在伤处。

“埃达已经渐渐地同蛇要好了啊。

”他口齿不清地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乡,对吧?你和那、那什么里根先生,你们夜夜在那种地方交合,我全都看见了,那一回,你穿着黑衣钻进他家,同他鬼混了一星期,后来……我说到哪里了?对,你们是一个地方的人。

” 埃达对老头的记忆力感到震惊,她想不出话来反驳他。

也许他说的那种事是发生过了,谁知道呢?守林人如此对事情不加区分,令埃达诧异,也令她着迷。

她刚来不久就认识了守林人,他告诉她说,他是看见过她的,原来她和鹿生活在一起,常来他的窝棚。

每次他都将里根先生说成是她的情人。

一开始埃达不习惯,可是因为老头说起这事的方式太特别了,她不知不觉也被吸引过去。

他常说,里根把这里的一切都改变了,里根剥夺了他的故乡,他怨恨他。

这些个咬不死人的蛇,这些个连影子都没有的橡胶树,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而里根自己游来游去的,如鱼得水。

“你是不同的,”他转向埃达说,“你同这个男人是一路货色,你们从同一个地方来,你们的家乡同此地连成一片,到处有水车轱辘。

我告诉你,里根来了之后,这湖里就再没来过野鸭子了。

” 埃达总是弄不清老头是否对环境的改变真的怨恨,他用迷醉的语气说起过去的事,在埃达听来却是在赞美现在。

他反复说这个农场是里根的农场,可是埃达认定他是里根身后一道浓黑的影子。

当里根从房子里走出来时,埃达看见他身后拖着好几条影子,这些影子使他那张脸变得像死人一样苍白。

埃达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里根才会吸引她。

敷在脚上的茶叶反而刺激了伤口,埃达感到了阵痛。

她想伸手抺掉它们,老头挡住了她的手。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这个傻姑娘啊,想想那些水洼里的老蟾蜍吧,想一想你就会好了。

” 埃达在疼痛中感到性的欲望在体内升腾,就像刚刚被蛇咬了那会儿的感觉一样。

她红着脸费力地站起来,挣扎着向外走。

“这就对了,姑娘,可不能倒下啊。

”老头在她身后说。

那天夜里,她又一次测试了湖的深度。

她是个潜水的好手,她毫不费力地就走到了湖心,然后浮出水面,这样反复了几次。

绿色的天空里有各式各样的呼叫声,她全听到了,她知道在岸边钓鱼的那个人也听到了,要不,芦苇为什么被他压得响个不停呢?接着,她又听到她姑姑在水下对她说话。

从前姑姑常开玩笑对人说,埃达太精明了,算得出自己的死期。

“一个才二十岁的人就算得出自己的死期,这是不是太反常?我可不想留遗产给她,那等于是谋杀。

”姑姑说这话时,两个表兄都在旁边捂着嘴笑。

埃达往水下一伸手,感到自己触到了姑姑那些硬得扎手的头发,她的心因为爱和怜悯而发痛。

“你确实到了湖底吗?”过了好久,里根才吞吞吐吐地问她。

这突如其来的交合令他措手不及,事后他都找不到自己扔在岸边的那一大堆衣服了。

幸亏他没有埃达那么好的眼力,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他的脑子里不断出现那个不恰当的比喻:“人蛇大战。

”有时他觉得自己便是蛇,有时又觉得对方是蛇。

一开始做爱埃达的身体就迅速地消失了,到处是蛇所发出的“咝咝”的声音,里根被悬在性高潮的平台上挣扎,从头至尾都没能得到缓解。

他记得自己仿佛说了一句:“埃达,你太可怕了。

”然后就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也许说的是:“埃达,你太美妙了。

” 埃达赤着脚跑开了,那双鞋提在她的手里。

里根在地上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他的衣服。

他对着卧房里的那面大镜子,镜子里头一片模糊的雾气,无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他无法照见自己的脸。

昨天夜里,他的衣服弄得湿乎乎的,上面尽是泥浆,阿丽说他成了一个泥人。

可是他不想换衣服,他的全身像火在烧,他在卧房里像疯子一样踱步。

阿丽在门外持续地、不屈不挠地敲门。

“你帮我去弄一面镜子来。

”他将门开开一点露出半边脸。

阿丽一会儿就回来了,在外面高举着一面古旧的圆镜,那是几十年前她的陪嫁品。

里根看了又看,那幽幽的镜子深处始终是空荡荡的。

后来阿丽就将镜子藏在身后去了。

“你用不着看这个。

”她说,“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块土地下面藏着,一到夜间就会有些东西出来,有时中午,太阳当头时,它们也出来。

” 阿丽笨重的身躯像老鸭一样摇摆着走开了,里根听见她下楼,同时也就听见自己体内欲望退潮的声音,那就像数不清的气泡在水中同时破灭。

镜子里最先出现的是他那双绿眼睛,然后整个苍老的面孔逐渐现出来了,只是在那深处,还有若隐若现的雾气。

“埃达,埃达……”里根的声音带着哭腔。

窗外万里无云,酷烈的阳光晒得地上开了裂,那些戴草帽的工人三三两两地躲在芭蕉林里头。

有一刻,他觉得自己看见了埃达,她就在那些工人里头。

他想出门,到烈日底下去,可他的身子颤抖得这么厉害,站都站不住,他只能留在房里,“我成这副样子了。

”他想道,“为什么不回到梦里去呢?” 他就这样穿着脏衣服,蜷缩着在地板上睡着了。

“里根先生苦心经营这个农场有20多年了吧?”马丁故作老练地问。

阿丽白了他一眼,她一下就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这里的一切都蒸蒸日上,我看他可以退休了。

像这样整日昏睡,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和退休差不多。

他太苦着自己了。

” “如果他让位给你呢?”阿丽反问道。

“我?对不起,我不感兴趣。

这可是要命的事。

我一次都没被蛇咬过,我也不想被蛇咬,你看看那个窗口,那不是主人站在那里吗?有时他并没睡,他想观察事物,他最近老得很快,快要白发苍苍了。

” “里根先生在恋爱。

” “天啊,太可怕了。

我感到农场里要乱套了。

” “最近我老担心火灾。

我把消防队的电话号码贴在墙上了。

” 马丁走到水井边上,打了一桶水上来,朝自己兜头冲下去,弄得一身湿淋淋的。

昨天他穿着里根的那件猎装在外面游荡的时候,那件上衣忽然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当他解开扣子将衣服扔到地下时,透不过气的感觉更厉害了。

他撞撞跌跌地就冲到了湖里,一旦湖水没过颈脖他就缓解了。

原来水还有这种功能。

刚才他同阿丽谈话时,又有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绯闻恋人

十八线女星秦郁绝接下一个恋爱综艺,经纪人替她挑选了位素人扮演假男友。 签合同那天,她来到办公室,推门看见位男人慵懒地靠桌而立,指尖一点猩红映亮漆黑的眼底。 气质放浪不羁,眼梢带着些散漫与恣意。 看样子,应该是自己那位假男友。 秦郁绝放下合同:综艺结束之后就分手,没意见的话就签吧。 男人稍顿,接着掐灭指尖的烟,慢条斯理地捏起那份恋爱合同,扫了一眼后突地低笑着道:好。 名字刚签下,经纪人带着真/

情剑山河

如果有人说你放的屁臭死人,你一定会很不好意思,有可能的话,或许你也忙加以矢口否认赖掉。如果有人在公开的场合,大声地声明,他要放屁了,最多会引起大家的侧目,甚至于觉得这个人很无聊。若这声明的人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就算有人告诉你,也不会有人相信。如果有人说一个屁能真正把人臭死,你一定会立加驳斥从为是胡说八道。这几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却果然发生了,发生在中州武林大豪谢金虎的/

怒江之战1

六十多年前,十万中国远征军溃败怒江,穿越胡康河谷原始丛林的撤退过程中,非战斗减员将近五万将士。自此,这片土著口中的魔鬼居住地,再无人敢接近。然而不久后,令人惊诧的事情发生明明是没有生灵的丛林,英国驻印空军的飞机盘亘不去,屡屡轰炸,他们想消灭什么东西?丛林里存在着什么?几乎在同一时间,新三十八师,派出一支十人特别分队,潜入野人山执行不知终点的任务。但在应当绝密的任务,却随着深入丛林之后,一变/

气运之子的炮灰师兄

本文又名《我以为我穿到了修真种田文,其实是复仇少年漫》 桃花落的天才弟子宋凝清本来以为自己的随身法宝是个日记本,只能记录过去发生过的事。 某日在迎来自己的小师弟萧恒后,宋凝清爱他护他,把这只悲情小胖崽努力奶大。本以为这一世就这样,修行,除妖,看着师弟成亲生子,也就是幸福快乐的一生了。 可这本日记本,在萧恒父亲死后,呈现了第一则预言:萧磊云之子萧恒,三百年后,成灭世妖邪。 剑尊宋凝清,灭之。/

离婚后前夫加入了修罗场

结婚七年,才知道时进爱的不是他。 时进喜欢乖巧的,温顺的,他就硬生生把自己的棱角磨平。 可深情成了笑话,这是时进对白月光的要求,他只是白月光的替身。 那他为什么还要装乖? 于是凭借性感腰背,勾得人痴迷颠倒。 招来斯文败类:玫瑰赠美人。 招来小狼狗:姐姐,我,我喜欢你。 招来人体艺术家:你的身体,契合我的灵魂。 每天都是致命的诱惑,每天都在惹火。 放飞自我。 办公室 不好了时总,先生他去夜店/

唯有套路得人心

顾惊白是时空管理局连续百年的十佳员工,冷静自持,只爱工作。 直至他转到了深情科,接到的委托是不再深情。 顾惊白:???说人话。 AI小助理:就好比在一本书里,总有一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对吧?现在他不想舔了。因为自己意志不坚做不到,便拜托了最没有人性,不,我是说,最冷酷无情,啊,总之,就是拜托了您。 顾惊白:只要编个理由,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不爱他/她了? AI小助理:要有理有据,使人信/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