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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不好塞,地铁也不让上去。
” 司机打量了一下这根棍,摇了摇头,说:“不顺路啊,也塞不下。
” 她很急,天气又热,她的额头开始冒汗,还不放弃:“我给你100元。
” 师傅这下气了,直接说:“我没见过钱啊,不带,就是不带。
” 我跟师傅说:“我不赶时间,你不嫌麻烦可以绕个道过去。
” 师傅没理我,直接发动了车子,我本想跟小静道个别招招手,但车子已经开动了。
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跟长棍站在一起,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她比搬进来时胖了许多,远远地看过去,两条粗短的腿和圆圆的肉身。
特别是肉鼓鼓的肚子,衬衫贴在她身上,显得更胖了。
那根又长又细的长铁棍跟她站在一起,更为突兀显眼。
她捋了捋头发,又擦了擦鼻头的汗液,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对一根普通的长棍这么执着?等我走出小区,才想到一事,她曾跟我说过,这个晒衣服的铁棍,是她那个前男友买的。
也是老公房,但也不算太旧,3年前中等装修过,比五角场的大很多。
我也从10平方米的次卧搬到了20平方米带独立阳台的主卧。
我终于在房间里添置了落地镜、书架、衣帽架、地毯,贴了墙纸,挂起了照片墙,在阳台养了花草盆栽。
我也有更多时间做饭吃。
楼下有24小时便利店,有一个父子俩开的烧烤摊,还有一家每天都想吃的麻辣烫。
房东是个地道的上海男人,在附近的上海植物园上班,温文尔雅,大大方方。
有一回热水器坏了,他第二天就过来换了个新的。
洗衣机转不动了,他当周就换了台好的。
每次过来修换东西,我说:“麻烦你跑一趟了。
”他总是连连说着:“是我东西坏了,你们生活才受麻烦呢!”我一听很是感慨,想到了五角场的房东老太太,越发觉得现在的房东好。
室友是1988年的姑娘,独生女,在人民广场一家证券公司上班,文文静静,有些高冷。
佛教徒,每天吃斋念佛,从不吃荤。
我经常在深夜一两点上厕所时,听到她在黑暗的房间里念佛的声音。
人还不错,就是邋遢了些。
煮完饭的电饭锅两个月不洗都长了霉菌,冰箱里塞满了各种过期变质腐烂的食物,吃饭的餐桌上有时能看到她的袜子,她房间里到处躺着衣服、鞋子、零食袋……我每天再晚回家,也要把厨房、卫生间、客厅拖洗一遍。
她房间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佛台了,她外出时就让我帮她点点香,给佛台换换水。
除了长假出去参加法事,周末她都宅在家里念经。
也没什么朋友,只结交几个佛友。
偶尔她会带着佛友来家里小住几天,一起吃素念佛。
她跟佛友最兴奋的,是一起听电台的讲经大师打电话。
大师在电话那头解答每一位热心来电的施主的困惑。
每次接通了大师的电话,我的室友和她的佛友就异常激动。
大师在电话那头建议她们多去放生。
有一回我晚上回到家,她妈妈敲我的门,拿着一本经书,跟我说:“今天我们打电话给大师,她说你这房间照片太多了,应该拿下来,不然房间里不太干净。
这本经书你拿去读读,读完以后烧了,可以驱赶你房间的东西。
” 我听完心里直发毛,支支吾吾应答着,当着她的面把我做的照片墙给拆了。
经书放在我的房间里,到现在都没有读。
我们上班的时候,她妈妈就在家里念佛,周末她妈妈可能会跟我聊几句。
问我家哪里的?做什么的?工资多少?有没有男朋友?男朋友工资多少?做什么的?上海有房子吗? 我说:“工资不高,没房子。
” 她说:“最好嫁给一个有房子的人啊。
” 我不知如何接话,就走了。
有时我在房间写字,她妈妈过来说:“会写文章真好啊,我闺女工资都没你高呢,快30岁了,才5000元。
” 我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继续低头写。
相较于她妈妈,我更喜欢室友。
她买了好吃的马上跟我一起吃,有吃不完的东西都让我帮她解决,新买的包包不想用就送给我,每次我打扫完,她都特别不好意思捂着嘴说自己太懒太邋遢。
不过她从来没跟我敞开心扉,也不跟我聊工作和生活。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具体做什么工作的。
也没听她提到过要交男朋友。
有一回我在看《白夜行》,她走过来,倚在门上说:“呀,你也在看啊,我失恋那会儿也看过这本书。
”我没有问她更多,有些话要是想说,总会自己开口,强求无意义。
一年后租房合同快到期了,我去问房东有无续约的打算,他说:“这个房子还是3年前的市场价,现在行情不同了,我们要涨了。
”涨了1500元一个月,我跟室友觉得太过夸张,不能接受,决定搬家。
想到客气爽快的房东一口气涨了那么多,我不禁悲从中来。
卖方和买方,终究还是利益关系。
我更感叹的是,人生要到什么时候,可以不为了突然涨价的房租而焦虑呢。
这次不想自己找房了,让中介帮我看房,我付中介费。
第二天,中介阿姨就给我打电话,附近小区有一室户出租,在顶层的6楼。
我去看了房后,40平方米,没有客厅,但厨房和卧室够大,3000元一个月。
我想了整整一周,还是决定租下来,贵是贵了点,但我当时薪水也快上万了,勉强还能撑过去。
一个人住,总是省心的。
可是这3000元房租,都快赶上我老家县城的房价了。
不能想太多,想太多就是给自己添堵。
既然出门在外,就不要跟老家的人比。
搬家那天,没想到我会有那么多东西,收拾了20包行李。
看着满屋狼藉,我这个资深洁癖第一次不想动手整理。
其实我当时想的是:我很可能在某一天熬不下去了。
把东西提上没有电梯的6楼,躺在床上就哭了起来。
6楼,又是6楼,最高层的6楼。
我住那么偏僻的小区,二手房房价都涨到5万一平方米了,更别说市中心的十几万。
毕业这两年,卡里的余额越来越多,我那天算了下,离能在上海买套房,大概还差500万元。
房东一家都是东北人,30出头,老婆刚生完孩子。
他的父母手头宽裕,给孩子在浦东赞助了一套大房子。
房东喜欢看球,整日看他在朋友圈发上海体育场比赛现场的图片和视频,他开车技术好像也很一般,经常收到他车子的罚款单,发信息叮嘱我好好保留着单子。
住了半年,他就把房子卖出去了。
新房东一家住在闵行,买房子只是为了投资,自己不住,租出去,等着房价上涨转卖。
一年后,我所租的这套房子就涨了100多万元。
我的新房东,是个做生意的商人。
我让他帮我办一张上海居住证,房东当即答应,到约定那天早早地过来,我们去居委会开了证明,又打车到最近的社区事务所。
他不紧不慢,很是配合。
快结束时,他说:“我要和一个朋友谈生意,先走了。
”我说:“等下我打车送你去车站。
”他说:“不用了,我喜欢走路的。
” 据说上海限购后,他跟老婆离婚,又买了一套房子。
不过还没到复婚那天,他老婆背着他跟别人再婚了。
一直是他女儿跟我沟通,我每季度把房租转到她账上,也是我跟她唯一的聊天记录。
在这边住了一年多,房租每月又涨了300元,我也没搬家,不想折腾。
每到交租那天,就忍痛送出1万元。
除了阳台经常渗水进来,一到雨天就异常潮湿,别的都没大碍。
一室户住起来真的很舒服。
不管我多晚下班,到家了总可以放心大胆地在房间里走动,偶尔还能在厨房里煮碗面吃。
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是经过我精心布置的,乱了还可以亲手还原它。
我现在的工资还算可观,省一省,每年能攒下一点钱。
我也不知道攒这笔钱到底干什么,除非发了一笔横财,我在上海是买不起房子的。
这笔钱可能一部分是爸妈老了以后的医药费,一部分给我以后急用,一部分跟未来老公还房贷。
钱,要花总是能花掉的。
时常想着,我离开家乡,去武汉读书,又来上海工作。
明知道留下来很艰难,还是死扛着。
来上海这3年,我从嘉定安亭,搬到普陀曹杨,再到杨浦五角场,最后到徐汇龙华,在龙华还搬了一次。
因为房东卖房、房租涨价、换了工作等任何一个原因,都可能再次流离。
我挣扎在这个城市,居无定所,三番五次,只为每次的停留,能久一点,去多看一次展览,去多看一场话剧,去多认识几个有意思的人。
哪怕只是多享受一下每天早晨起来后从阳台照过来的光。
曾经最好的女朋友,也为了房子,嫁给了上海郊区矮胖又无能的男人,只因他有一个上海户口、一套上海房子。
上次我跟她见面,我说:“你婚后过得开心吗?” 她扑哧一声,用一种嬉笑的眼神看着我,说:“有什么开不开心的,日子嘛,闭着眼就过了。
” 我看着她,眼圈有点红,也跟着笑了。
临走时,她抢着买了单,并对我说了一句: “你一定要坚持久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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