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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很久的朋友,但我们不能是火,所以我只能回到冰。
” “我了解你。
” “我也知道你了解我。
” 我相信在很多地方,她很了解我,甚至比我还了解自己。
就像我大概知道自己下巴的样子,但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所以我常可以借着她的眼睛,看到更清楚的我。
对她而言,我应该也扮演类似的角色。
“该走了。
”她站起身。
“嗯。
”我也站起身。
“你会不会忘记我?” “地球会忘了绕着太阳转吗?” “其实你也很有幽默感。
”她说。
我那时以为,这应该是我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心里很庆幸,最后一句话是对我的赞美。
不像电视或电影上演的,女生说的最后一句话通常是: 你走、永远都不要回来、我恨你、永远都不想看到你。
我和她都知道,只要有相处的机会,我们无法维持住朋友那条线。
或许这世上有很多人如果不能当爱人,可以单纯地只做好朋友。
但她不是。
她只有冰与火,没有中间的温度。
我应该也不是吧。
还好我们的生活没什么交集,只要不上MSN或上线时不传讯息, 再控制打电话的念头,我跟她可以完全没交集。
生活上可以努力做到活在两个世界,但其他方面呢? 这个世界上无法靠努力获得成果的,大概就是乐透和爱情。
常常再怎么努力,不爱就是不爱。
但反过来说,如果爱了,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不爱。
思念是一种病,吃药也没用的那种。
尤其在寂静的深夜里,更容易想起她。
甚至会因为想起她而失眠。
这并非我所愿,但我无法控制,也不能避免。
每当突然想起她,往往会想出了神,陷入一种失神的状态。
如果我是一只鸟,一定忘了摆动翅膀,于是失速坠落。
泰戈尔说: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天空。
她清澈而深邃的眼睛,就是我的天空。
然而我已失速坠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已经回不到那片没有她的天空。
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没有她的日子(我连过了多少天都没概念), 有天上课时又突然想起她,拼命想压抑却导致更想,完全失控。
思念像橡皮球,越压它,弹得越高。
我无法排遣这排山倒海而来的思念,只能找个出口宣泄。
下课后决定绕路去M栋侧门水池边。
我刚穿进树林,远远看见她坐在水池边的石椅上,视线朝着水池。
上次看到她,是秋末,地上积了些落叶,而现在落叶几乎铺满地。
如果地球绕太阳的公转方向仍然是逆时针的话,现在应该是冬天。
但我却有夏天回来了的错觉。
我停下脚步。
思考到底是继续向前走,还是转头向后走。
我相信未来不管经过多少年,我回顾此刻,一定会觉得这是转折点。
向前走或是向后转,将导致两种不同的人生。
我决定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她身旁的石椅边,坐了下来。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竟然没有惊讶的表情。
“你为什么来这里?”她问。
“跟你的理由一样。
”我回答。
我们都不再说话,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想开口。
过了许久,她突然弯身从地上捡起枯叶和枯枝,说: “人家都说爱河爱河,将爱比喻成河,会让人陷溺其中。
” 她将手中的枯叶和枯枝抛入水池,它们便缓缓浮在水面漂移、旋转。
“叶子和树枝,在河里可以悠游,自在而快乐。
” “嗯。
”我点点头。
她左手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右手捡了几颗小石子。
“可是沙子和小石子呢?”她又将沙子和小石子都丢入水池,“一旦落入水中,最后都会沉积在底部。
” “是啊。
”我说。
“我和你一定不是叶子和树枝。
那么我们谁是沙子?谁是小石子?” “有差吗?不论沙或石,落水皆沉底。
” “没错。
”她叹口气,“我们无法悠游,只能沉底。
” 我们又静静看着水面。
过了一会儿,她问: “我是不是很坏?” “你不坏。
” “可是我脾气不好、个性古怪。
” “那倒是。
” 她转头像是瞪了我一眼,我笑了笑。
“我任性又没耐心,明明知道要跟你保持距离,可是……” 她叹口气,问,“我真的不坏吗?” “不坏啊。
为什么觉得自己坏?” “这阵子我一直在否定自己。
好像这样做,心里才会舒坦一点。
” 我看着她的四分之三侧面,虽然她眉头皱起,但依旧完美。
“地球是圆的还是椭圆?”我问。
“应该是椭圆。
但看起来是圆的吧。
” “嗯。
不管地球是圆的或椭圆,都是圆。
航天员在太空中看到的地球与拍摄回来的照片,都证明了一件事——地球是圆的。
” “你在帮我复习地球科学吗?”她有些疑惑。
我笑了笑,没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 “地球上有超过8800公尺高的珠穆朗玛峰,也有超过11000公尺深的马里亚纳海沟,两者加起来共有将近20000公尺的高低起伏。
地球表面明明是崎岖不平的,怎么会是圆的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更疑惑了。
我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接着说: “那是因为地球半径很大,约6400公里,20公里的高低起伏对地球半径而言,实在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
所以在航天员的眼里,地球是圆的,而且很光滑。
” 她没再发问,只是眼睛睁得很大。
“其实你就像地球。
”我笑了笑,“或许你有一些缺点,像地球表面有高低起伏一样,但同时你也拥有地球半径的优点和特质。
所以在我这个航天员的眼里,你始终是光滑的圆。
” 她的脸上终于闪过一抹微笑。
“我知道你的外表、名字、年龄、生日,我知道你美丽、可爱、任性、没耐心、脾气不好、个性古怪、敏感又善变,我知道你不讲道理、没安全感、偶尔放我鸽子、常把我视为空气、喜欢无缘无故骂我、不喜欢听我把话说完,其他的,我不知道。
” “看来我的问题很严重。
”她笑了起来,很灿烂的笑容。
“我不仅不知道,也不在乎。
因为我不相信地球上有任何高低起伏,会破坏地球的圆形表面。
你可知道我在太空中看到你这颗地球时,我是多么喜爱那种光滑的圆、多么喜爱那种湛蓝的美。
”我说,“所以请你相信,在我眼里,你就是光滑而无瑕疵的圆。
” “那是你眼睛有问题。
”她依然灿烂地笑着。
“在我心里也是。
”我最后说。
她愣了愣,随即闪过微笑,依然是那种闪电般的笑。
她的眼睛此刻更清澈深邃,而她的四分之三侧面始终完美。
夕阳快下山了,气温开始降低,但我只觉得温暖。
“你地球科学不错。
”她笑着说。
“我毕竟是自然组的。
”我也笑了笑。
“该走了。
”她站起身。
“等我一下。
”我弯身脱去鞋袜。
“你在做什么?”她似乎有点惊讶。
“清理一下。
”我卷起裤管,尽可能往上卷。
“清理?”她更惊讶了。
我赤脚站起身,向水池走了两步到岸边,左脚先伸进水里。
“喂!”她惊呼。
我右脚再踏入水里,两脚站定。
由于裤管只能卷到膝盖上方一点点,而水位到大腿, 所以裤子还是湿了10公分左右。
“快上来!”她大叫。
“要有公德心。
”我说,“我要把你刚丢的叶子和树枝捞起来。
” “神经病。
”她说,“快上来!” 我开始在水中一步一步缓缓走动,走了十步,捞起树枝, 再走两步,捞起树叶。
她一直站在岸边,很焦急的样子。
我慢慢走回岸边,起身离开水池,把叶子和树枝放在地上。
穿上鞋袜,把裤管放下,大腿以下都湿了。
“神经病。
”她又说。
“我修正刚刚说的,我也知道你骂人时很单调,通常只有神经病。
” “神……”她立刻改口,“你裤子湿了,会着凉的。
” “没关系。
” “你到底在干吗?” “如果这水面代表爱河,就让它保有最干净、最单纯的样子吧。
” 她愣了愣,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点个头。
“我们是沙和石,虽然无法悠游,只能沉底,但我们也因此不会破坏水面的清澈和平静。
” “嗯。
”她又点个头。
“会冷吗?”她问。
“不会。
” “下次可以不要这么神经病吗?” “会有下次吗?” 她没回话,只是注视着我,最后点个头。
“我们以后会不会因为这样下地狱?”她问。
“以后或许会吧。
但如果从此完全断了,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
” “嗯。
”她点个头,“走吧。
一起。
” “一起下地狱?” “也可以。
”她耸耸肩。
我愣了愣,随即跟她并肩走出树林。
“你赶快回去先换条裤子。
”她说,“免得着凉。
” “好。
” “然后打电话给我。
” 我看着她清澈的双眼,好像又回到最干净、最单纯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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