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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了他的手臂,一抬眼,已经半夜三点了。
透着月光,他也能看见季南风眼底交错的血丝,这段时间自己断断续续还能睡,季南风为了看着自己,定是好几天没能合眼了。
于是燕鸥想了想,小声说道:“老婆,一会儿你去隔壁睡会儿吧,我自己没事的。
” 自己疼起来咬咬牙也能忍过去,季南风在这儿守着自己,倒是太折磨他了。
但季南风只是笑了笑,问道:“崽崽不会是嫌我笨手笨脚吧?” 这话一说,燕鸥便不知该怎么反驳了,只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 季南风弯着眼睛,说:“没事儿,画画可比这个辛苦多了。
” 燕鸥转了转眼睛,回想起了以前季南风遭遇创作瓶颈时的状态。
艺术创作是一件极其耗费灵感和精神的事情,燕鸥见过艺考前充满烟味的画室、期末前灯火通明的教室,见过太多因为缺乏创作灵感而陷入精神崩溃的美术生们,也见过太多把自己熬坏了、逼疯了的同学们。
他们中甚至有人会刻意把自己的精神状态逼到绝境,以换来那一瞬间转瞬即逝的灵感。
艺术是伟大的,也是痛苦的。
燕鸥看了一眼季南风疲惫的身影,又想到他不久前因为崩溃而通红的眼眶。
他想,或许自己给他带来的痛苦,真的比画画更甚。
抬眼间,正好对上了季南风平静温和的眸子,窗外的星星刚巧落在里面,忽闪忽闪的,倒也让这病房没有那么漆黑孤独。
好像是猜出来燕鸥在想什么一般,季南风又弯下腰,轻轻吻他的睫毛。
“但是这辈子真正给我带来快乐的,也就只有两件事。
”季南风说,“一个是画画,还有一个就是遇见你。
” 第20章夏山如碧20 有时候燕鸥会想,也许就是因为这人平时嘴太笨,所有偶尔来那么一两句甜言蜜语,自己就遭不住地疯狂心动。
他红了红脸,然后伸出手指挡在季南风的唇前:“你别说了,再说我刚缝上的天灵盖儿就要被冲飞了。
” 这比喻实在太过血腥,季南风被他气笑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这越聊越兴奋的病人塞回被子里。
燕鸥接着微光看着季南风,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通,一直等看到心满意足,这才安稳地闭上眼。
后半夜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度过了。
第二天清早,燕鸥是被隔壁的饭香味扰醒的,但他不是馋也不是饿,而是被那一股平时闻不出来的厚重的油味腻醒了。
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身体就先扛不住了。
他下意识慌乱地扒拉起来,随时处在待命状态的季南风立刻稳稳接住他,将他侧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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