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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散伙饭,台长祝酒的时候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失业不是因为我们做得不好,是科学进步了’,呵呵,去他娘的科学。
”虹姐的眼神有些迷离。
“吃散伙饭那天,你才没来!”谷棋在旁边抗议道,“你都辞职好几年了好不好呀?真正坚持到最后的是我!” “我怎么没来?”虹姐瞪大了眼睛,“我是辞职了,可是因为我是台里第一个寻呼小姐,所以散伙那天,台长专门打电话叫我过去的——那天我喝多了回家狂吐,我老公,不对,我前夫还跟我吵得乱七八糟的……” “虹姐!”谷棋尖叫道,“你离婚了?” “大惊小怪什么呀。
”虹姐又啐她,“没见过世面。
跟你说个好玩的事情,我去领离婚证的那天,正好碰到虾米去领结婚证,你说晦气不晦气——我说虾米。
我们都多少年没见面了啊……” “宋霞?”她开心地说。
“你还记得她吗?” “当然啦——”她冲着陈浩南转过脸,“虾米是我们那里最倒霉的一个女孩。
总是被投诉。
人家留言说:‘我现在在书市。
’她打成了‘我现在在舒适’,直接传到那人老婆的呼机上——舒适当年是我们这里一个特别有名的洗桑拿的地方,除了洗桑拿,当然还能做别的,结果人家第二天来投诉她,脸上还带着指甲抓出来的血道子……” “还有一回。
”虹姐也兴奋地回忆着,“有个有精神病的老太太,一夜里呼了自己儿子二十次,留言内容都是儿媳妇给她下毒,要不就是儿媳妇要杀她……按照规定这种留言是不可以传的,结果她每条都传了。
可是第二天,是谁来投诉虾米?就是那个老太太本人,她气势汹汹地说寻呼台的小姐陷害她,她完全没有打过那种传呼给她儿子,结果她儿子连夜从外地回家来和她儿媳妇吵架了,这都是寻呼台小姐的阴谋,搞不好这个寻呼小姐和她儿子有染,想借机破坏他的家庭……” 谷棋笑得弯下了腰,额头差点碰到桌面上:“这个我记得,‘有染’,这是那个老太太的原话,她是被害妄想狂你知道吗?” “可是我忘不了,散伙饭那天。
”虹姐缓慢地笑笑,“居然是虾米哭得最伤心。
”虹姐的眼睛缓缓地移到了陈浩南身上,他正在注视着前仰后合的谷棋,甚至忘了对虹姐的注视报以一个礼节性的回望。
他们走出饭店,陈浩南走远了几步,去街口拦车。
虹姐深深看着谷棋的脸,这个欢笑之后突然寂静下来的夜晚,让虹姐说话的声音有了点预言的味道。
虹姐说:“琪琪,别毁了自己的好日子,我提醒你。
” “你说什么呀。
”她有些不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虹姐轻笑道,“志强是个好人。
” “喝多了吧。
”她死死地盯了虹姐一眼。
“你自己当心,琪琪,你是那种会做傻事的人。
” “你也一样,要好好的。
”她停顿了一下,“为什么离婚啊?” “我不能生孩子。
”虹姐温柔地笑笑,转身拉开了身后的车门。
司机按下了荧荧的“空车”灯,它倒下去的一瞬间,像是渔火。
“我想走一走。
”她对他说。
酒意上来了一些,脸庞一阵燥热。
她知道她此时和他说话的语气变得随便了些。
他说:“好。
” 晚风很妙,她贪婪地,深深地呼吸,然后自顾自地说:“那时候虹姐就像我姐姐。
她辞职的时候我大哭了一场。
她比我有远见,那么早就看清楚了我们的寻呼台要完蛋了……”她认真地凝视了他两秒钟,“虹姐走了的第二年,我就升成了大领班,按理,不该那么快的。
可是那时候,越来越多的人在用手机发短信了。
我们那个大厅里面——从一百多个寻呼小姐,变成六十个,四十个,三十个——到寻呼台关门的时候,只有我们八个人了。
就算是八个人,工作时间也接不了多少电话……突然就有了好多的时间,可以在上班的时候聊天。
” 她突然任性地坐在了花坛边上。
两只手用力地撑在身体的两边,那是一种孩子的姿态,一边支撑着自己,一边看月亮。
“陈浩南。
”她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声音清脆得很,“你说,他们还记不记得我?” “谁?”他问。
“一定是不记得了吧。
”她嘲讽地对自己笑着,“那些当初没有手机,只能用寻呼机的人们。
我当然……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凑巧有个人,会记得我?当然我不是说所有的人。
比方有一次,我碰上过一个妈妈,她女儿离家出走了,她一边哭,一边留言说要她赶紧回家。
她隔几分钟就呼一遍,内容都是一样的,我就跟她说,阿姨这样吧,我每隔十五分钟帮您呼一次您的女儿,您就不用再这样打电话了。
她跟我说了那么多声谢谢——你说,她有没有可能还记得那个寻呼小姐?” 万家灯火都在静默之中,她自己摇摇头:“一定是不记得了吧。
那个说‘520就是我爱你’的高中女孩子,也不记得我了吧。
那你说,那个人,会不会记得,有个寻呼小姐,替他说出来了《今宵多珍重》的歌词呢?就连他,也不记得有那么一件事情了吗?肯定不记得了。
可是我还记得他们,我还记得他们呀……” 她低下头,她在哭。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默不作声地摆弄了一会儿,音乐声传出来的时候,她扬起了带着泪的脸。
“愁看残红乱舞,忆花底初度逢。
难禁垂头泪涌,此际幸月朦胧。
愁悴如何自控,悲哀都一样同。
情意如能互通,相分不必相送……”陈百强在幽然地一唱三叹,反正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哪日重见,只恐相见亦匆匆——”他终于把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他说:“我把这个传给你,做你的手机铃声,好么?” 她用力地点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起,人们不再需要寻呼小姐了呢?只要你会拼音,你就会发短信。
把你想说的话直接发给那个人。
脏话、粗话、混账话,都不再有障碍。
粗鄙、恶毒、下流,什么都OK。
就像是狂欢节那般百无禁忌。
没有了那个甜美的女孩子的声音在一旁等候着,就像少了一双温柔宁静的旁观的眼睛——什么遮挡都可以不再有了。
什么姿态都可以不再让人觉得难看、难堪、难为情了。
多么好啊,相比之下,寻呼小姐是那么做作,她们的甜蜜和礼貌都是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呢?怎么可以呢? 她忘不了自己端坐在那个由玻璃隔出来的,四四方方的小格子里面。
她过滤着各式各样的声音,它们沾满了生活里的尘埃和秽物。
“您好,183号为您服务,请您讲话——”在那个世界里,没有她从小长大的楼群里垃圾堆的气味,没有学校门口小摊上飞舞的苍蝇,没有邻居家伴随着“哗啦啦”的麻将声扔出门外的烧鸡的骨架,没有母亲挥舞着鸡毛掸子带着些许口臭的咒骂。
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人生。
她只是想要这人生能够干净一点。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那从小太过强烈的羞耻心导致的。
她只知道,当她是183号寻呼小姐的时候,她在一点一点,接近着那个更干净的世界的幻觉。
也许那样的世界无聊了些,没有味道。
可是当那些留言,那些污浊陈旧得就像是用旧了的人民币一样的语言,经她一丝不苟地温柔地修改,变成一条条清洁多了的信息时,她错觉自己的背后生出了一对翅膀。
问题是,没有人像她一样那么在乎这种清洁。
她们的寻呼台是在2005年彻底关闭的。
那年,她25岁。
离开的时候,她转回头去,对183号台子,深深地看了一眼。
然后她低下头去,给志强发了一条短信:我们结婚吧。
她把牛奶杯放在志强面前的时候,他们暖暖地对看了一眼。
她辛酸地看着志强,他吃东西的时候像个孩子。
昨晚,他们一起去了姑姑的生日宴。
志强表现得非常得体。
喝了一些酒,说了一些笑话,热心地照顾着所有人,当然,最重要的,恰到好处地逢迎着姑姑。
姑姑还是用那种散播真理的口吻对她的父母居高临下地说:“你们看,我早就说了志强好。
得着这么个女婿,还不是你们的福气。
” 可是这男人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最心疼他。
“琪琪,跟你商量件事情。
”志强放下了还剩了一个煎蛋的盘子。
“你说。
”他应该是没有听出来她今天格外地柔顺。
“方晨有个朋友,想转让他手里的一个厂子。
我去看了,挺好的,后面的停车场很大,厂房的面积也还可以,器械总的来说旧了点,可是用起来还是没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那边还有几个不错的工人都不打算跳槽,就算换了老板也愿意继续在那儿待着……” “你是说——” “因为他急着出手,价钱很合适。
我们现在的店铺也有点小了,这个机会很好,我不想错过,把现在的铺子卖掉,盘下这个厂,我就不再是小车行的老板,而是修理厂的老板了,那是不一样的。
” “可是……可是我们还得还房子的贷款,没问题吗?”她怔怔地看着志强。
“我算过了,把铺子卖掉的话,可能还需要30万……” “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 “所以我才想跟你商量,你要不要去问问姑姑?”他垂下了眼睛。
“不要。
”她硬硬地说,“当初开这个店,就是姑姑帮忙的,怎么好意思再去呢?” “当初开店的钱不是已经还给她了吗?” “反正我不去。
”她把抹布甩进了池子里,“我宁愿把这个房子卖了,也不再去求她。
” “这是关键的时候你犯什么别扭!”志强的声音也提高了,“你们女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动点脑子?把这房子卖了我们住哪里?” “我说了我就是不去。
我们现在的日子有什么不好啊?我又从来没有嫌你穷。
”她直直地盯着他的脸。
“我自己嫌?行不行?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贪心吧?” “我操!”志强“腾”地站了起来,“你再说一次我是为了自己贪心!” 她僵持地看着他的脸。
重重地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陈浩南。
所有的怨气顿时消散了,胸口处酸楚得可怕,像是清晨的海滩,等着迎接汹涌而至的歉意。
“对不起。
志强。
”她索然地走到门口,换上了高跟鞋,“我得去上班了。
我们回头再说吧。
今天姑姑不在龙城,等她回来,我周末的时候去她那里一趟。
”她不想看志强此刻的表情,像是逃跑那样关上了门。
下班的时候,他依然在那里等她,看着她慢慢走近,对她熟稔地一笑。
就好像他已经这样等了她很多年。
“一块儿吃晚饭?”他征询她的意见。
她说:“行。
”“你想吃什么?”她说:“随便。
” 他看出来她心神不宁。
但是他什么都没问。
她跟着他走过了街口,她不问他要带她去哪里,她甚至不问他为什么不乘车,仿佛她全部的任务,就是走在他身边而已。
他们停在了银行后面一条小街的“如家”门口。
她惶惑地看着他。
他平静地回看她。
他们对望了几秒钟。
他笑了。
他说:“在这儿等我,我进去拿行李,然后我们再去吃饭。
” “行李?”她重复着。
“我们在龙城的项目做完了。
我坐今天晚上九点的火车走。
” 她这才惊觉她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来。
是的,他说过,他来自另一个北方省份的小城。
但是那里绝对不是他如今工作和生活的地方。
她其实对他一无所知。
还需要问他乘火车去哪里吗?似乎是不用了吧。
“在这里等着我,知不知道?”他讲话的语气里有种非常明显的不放心,他一定是看出了她的恍惚。
“陈浩南。
”他听见她在身后轻轻地叫他。
声音轻得让他以为是幻觉。
可他还是以防万一地转过了身。
她迟疑地挪动着步子,缓缓地上了两级台阶。
然后,像是要跳楼那样紧紧地先把眼睛闭上,再扑过来抱紧了他。
我居然忘记了,你不过是似曾相识而已,终究还是陌生人。
谷棋在眼前那片狭窄的黑暗里,用力地呼吸,就好像她置身于深沉的睡眠中。
他的胳膊紧紧地箍着她的脊背。
她不小心一眨眼睛,夕阳就像一滴眼泪那样,温热地从她睫毛的边缘划过去。
十几年了,黄昏一点都没有苍老。
或者说,黄昏一直都那么苍老,它自打一出生起就是个老人。
所以它能原谅所有的事情。
从此以后,就再也不算是个好人了吧? 没错,不算了。
想做好人吗? 想,当然想,非常想。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做坏事。
害怕那个变成了坏人的自己吗? 怕,当然怕,怕得不得了。
所以你要松开他,转身离开,忘了你认识过这个人,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
不要。
死都不要。
她坐在深夜的公交车站,铁质的椅子很冷。
末班车来了,面无表情地在她面前停留了一会儿,见她纹丝不动,所以末班车不以为然地走了。
她打开自己的包,可她找不到手机。
是在早上跟志强吵架的时候,把手机忘在了餐桌上吧。
此刻,陈浩南应该正在疾驰的火车上,也许随着车轮和铁轨寂寥的撞击声睡着了,也许没有。
本想发条短信给他的,可惜发不成了。
她颓然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有种倦意丝丝入扣地缠绕过来。
她对自己轻轻微笑了一下。
她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
一个公用电话亭,然后,一个寻呼机。
“您好,183号为您服务,请您讲话——”183号小姐,你的嗓音真做作啊,可是我真嫉妒你听上去那么愉快和年轻。
你好,我要呼——陈浩南的呼机号是多少?或者说,在他也曾经用过呼机的岁月里,他的呼机号码是多少?管他的,这都是细节。
183号小姐,请你给我呼陈浩南,我知道你办得到。
“现在请您留言——”183号小姐,你是好样的。
留言,我的留言很短,只有五个字:今宵多珍重。
就这样,没有了。
我知道你明白的。
“谢谢,请您挂机。
”那么现在呢,你是不是要去和你的同事们,那些和你一样年轻的姑娘们聊刚才的那个女人?当然,是在午餐时间你们才有时间聊。
你们嘻嘻哈哈地揣测她的故事的时候,你知道吗,她就是你人生的真相。
一辆闪着空车灯的出租车缓缓地靠近她,她惊觉地醒过来,默默地挣扎起身,上了车,报出家里的地址。
183号小姐,我要回家了,你呢,你已变成孤魂野鬼了吧。
志强把烟蒂按灭了,问她:“你去哪里了?” “去吃饭,跟虹姐。
”她其实一点都不会撒谎。
“谁是陈浩南?”志强开门见山。
把她的手机丢在茶几上。
那上面有一条短信,时间是刚才,他不知道她把手机忘在了家里。
短信也是五个字:“我忘不了你。
” “这里面还有不少短信是他发的,就在这几个星期。
”志强站了起来,看进她的眼睛里去,“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但是她知道,此时此刻,她已失去了表达恐惧的资格。
“说话!”志强命令她,“做出那种无辜的表情,给谁看?” 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听见左边耳朵“轰”地一响。
一种嗡鸣声不断地在脑袋的最深处盘旋。
那声音尖锐地推着她,推得她倒退了好几步。
她沿着墙像堆衣服那样滑到了地板上。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冰冷的指尖正在抚摸着自己滚烫的左脸。
志强的影子在她眼前剧烈地摇晃了一会儿,就像是湖面被石头打乱了。
终于能够看清的时候,她发现志强来到了她面前,手臂僵硬地伸着。
她用手背在嘴上抹了一把,很红的颜色,她平时才不可能用这么艳的口红。
“琪琪。
琪琪?”志强刚刚的举动其实也吓到了他自己。
慌乱中他收回了自己刚刚用来打她的胳膊,换了无辜的左手,缓慢地抚摸她的脸。
眩晕中她艰难地抓住了他的五个手指,把它们贴在那个流血的地方。
我就像瞧不起这个仗势欺人的世界一样,瞧不起你。
这个世界把我搞得狼狈不堪,可是我心里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心疼着它的短处。
所以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正如,我爱你。
2010年9月9日 定稿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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