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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腼腆。
正在某所大学无忧无虑地生活着,每天踢踢球,晚上跟几个同学吃大排档,凌晨再去网吧打游戏。
我常常就那么看着他,把他幻想成你,然后就会很开心。
只可惜后来当我认识了他,才发现感觉根本不对。
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他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代替不了你……”说到这,沈聪停下来,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却感到很惭愧,我说:“沈聪,让你失望了,若干年后的我并没有学会踢足球,也从没跟同学吃过大排档,在认识周小野跟南希之前我几乎没有朋友,可能他们觉得一个成天只知道在寝室写些发表不了的文章的人,很难相处吧。
” “那是他们不理解你。
” “谁都没有义务非得去理解谁不是吗?再说,我都习惯了。
” “陈默,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什么事都能习惯啊?” “嗯,很多无法接受的事情虽然你永远无法接受,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习惯。
” “听起来好深奥,仔细想想又觉得好无奈。
” “当然啊。
不过你很幸运,你出身好,很多不想接受的东西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拒绝。
” “不,你错了。
”沈聪微微仰起头,夕阳柔软的光泽跳跃在她眼中,凝结成一块忧伤的鹅黄色琥珀,“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突然转学吗?” “不是因为要跟你爸出国吗?” “是的,但那也是因为我妈在那年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秘密让我错愕在一旁,而她已经陷入了往事的漩涡。
“从我懂事起,我妈身体就不好。
那时每星期都会有一个医生来我家,跟我妈长谈一下午。
有次我送医生出门时问她,我妈得的是什么病?医生告诉我是心病,还嘱咐我要乖,别惹妈妈生气,这样她的病才能好。
我居然天真地相信了,我觉得妈妈之所以有心病一定是我不够听话,那之后我便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做好,考试也永远考进全班前三名。
如果小学你跟我同班你就会知道,我并不是个乖女孩,我一点都不爱学习,还经常跟班上的女生打架。
“我妈的病其实是抑郁症,她曾经还试图自杀过。
我以前问她手腕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她骗我说是切菜割伤的。
我真傻啊,切菜怎么可能切到手腕呢,可我从没怀疑过。
那时候我爸忙于生意,每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我妈都很开心,至少比她独自跟我待在一块要开心。
我也很期待爸回家,他每次都会给我带很多新衣服。
“直到有一次,他把助理也领回家了,一位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大姐姐。
我爸本来是开食品加工厂的,后来赚钱了便涉足了一些年轻人的生意,所以找她来当助理。
大姐姐很有礼貌,晚上她还主动下厨,给我们做饭。
她的厨艺很好,每道菜我都爱吃。
当晚一起吃饭时爸让我给她演奏了一段钢琴曲,我弹了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她拍手夸我弹得好。
你知道么,她是那种很漂亮很温柔的人,当她对着我眨眼微笑时,我觉得像是得到天使的赞赏,脸都红了。
“那晚大姐姐没回家,跟我睡在了一块,我们躺在床上聊天。
我说到你,说到小凉,还有很多事,我还从没跟谁说过那么多秘密。
可是在我们聊到深夜时,客厅却意外传来了爸妈的争吵声,记忆中他们从没吵过这么凶,单薄的房门仿佛要被这些声音给震碎了。
我害怕得险些哭了,想出去阻止这一切,大姐姐却抱住我,跟我说大人的事让大人自己去解决吧。
她不停地安慰我,我这才安心了些。
“第二天一大清早,爸跟大姐姐就仓促离开了。
爸说工作忙,但我知道他是在生妈的气。
当晚我跟妈一起吃饭,妈把菜做得非常咸。
我于是问妈,爸下次什么时候回来,还带不带大姐姐回来?她做的菜好吃多了。
妈听了非常生气,当场就扇了我一耳光。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打我。
陈默,你还记得吗?我转学前的一个月曾有一次深夜偷偷来找过你吗?” 我当然记得。
八年前的那晚,沈聪在深夜十二点多偷偷跑到了我家楼下,用小石头砸我房间的窗户。
我下楼问她怎么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捂着脸哭。
记得当时我家楼下那盏破败的路灯线路接触不良,光线总是明明灭灭,而沈聪就那么蹲在路灯下,一直哭到了凌晨两点。
最终我只好鼓起勇气牵起她的手。
我说,沈聪,我送你回去吧。
她却哭得更凶了,拼命地摇头说不要回去。
我无计可施,又不敢领她回自己家。
只好带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影碟店,那时候还很流行那种小店,只需要交10块钱就可以随便拿两张影碟在一个小包厢里看通宵。
我拉着她的手,在中年男老板不怀好意的注视下,牵着她去了小包厢。
后来我们就一直在那间逼仄的小空间里待到了天亮。
我坐在冰冷而僵硬的破沙发上,而沈聪就枕在我的怀里。
半夜时她偶尔会突然惊醒,然后哭着说害怕,求我带她走。
然后哭着哭着又再次睡过去。
一直到天亮,她家的保姆跟班主任才找了过来,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班主任生气地差点扇了我一耳光,保姆什么都没说,只是态度强硬地将她带回家。
她被大人拽走时,仍在哭天喊地,还一个劲地喊我的名字。
一个星期后,她正常返校后,又变回了以前的乖学生。
那晚的事也绝口不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然后半个月后的愚人节,她转校离开了。
“其实当年我并没有把真相告诉你,我跟我妈吵架后,当天晚上,她就偷偷服安眠药自杀了。
她静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安详,胸前还抱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她死后的第三天,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精神几乎要崩溃,我当时只能想到去找你。
我好想你带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此刻的沈聪有些醉了,似乎是为了强迫清新,她咬着下嘴唇,直到被挤压的唇色由红变白。
“后来我爸把南水镇的房子卖了,将我送到了新加坡。
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爸早在外面有人了,已经几年了。
我妈明明知道却还要假装不知道才因此患上抑郁症。
而更讽刺的是,我爸的情人就是他的助理,那个大姐姐。
那是在我去了新加坡之后才慢慢知道的。
可是无论我如何反对,爸还是没有跟她断绝关系,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从起初的情人关系渗透到了事业上,变得纠缠不清。
“陈默,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如今只要一想到那晚她躺在我的床上跟我说的那些话,一想到妈死时的样子我就感到恶心,仿佛很多条虫子在我的头皮上钻孔……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痛苦都加倍还给她。
” 我无言以对,可更让我震惊的真相还在后面。
沈聪冷冷地笑了,“这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就是姚丽华。
” 不远处的球场上,一个中锋把球射进了球门,一群人的欢呼声划破了沉沉欲睡的黄昏。
面对这狗血的世界我一阵恍惚,沈聪别过脸去擦干眼泪,赌气般地又灌了两口酒,她难受地皱着眉,仿佛流入身体的是悲伤与屈辱。
“陈默,你千万别觉得我帮你争取到那几十万所以你欠了我什么。
败光我爸的钱,跟姚丽华那贱人作对,不过是我每天都在上演的事情。
”她试着用戏谑的笑掩盖悲伤,却失败了。
“对不起,我不太会安慰人。
”我难过地低下头。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这些的。
不过啊……”她突然张开双手抱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上,“还能见到你,真好。
” “我也是。
” “来,干杯吧。
为了咱们的重逢。
”她松开我,又拿起一瓶酒。
沈聪完全醉了,浑身柔软得像一条漂浮的水草。
当晚,我只好冒着无证驾驶的危险开着她的车将她送回家。
站在高级住宅区的防盗门外,我反复确定了三遍地址没错才摁响门铃。
片刻的等待后,我扭过头问沈聪:“602,你确定是这里吗?” “嗯,就……这……没错……”沈聪胡乱挥舞着手,又勾住我的肩。
在我还要说话时她已经借着酒劲开始为所欲为了。
“来,陈默……亲一下……”她噘起了满是酒气的嘴凑上来。
“别闹。
”我是真没力气折腾了,光是扶着她灌铅般的身体就够呛,现在还要腾出一只手托住她乱动的下巴。
“不!我就要!亲我,亲一下嘛……” “快停下,一会儿被你家里人看到了多不好。
”其实我倒没有真的担心过这个问题,想必现在的她也不可能跟她爸住一起,她那么恨他。
于是这让我不禁对门后面的人产生了好奇,一会儿开门的会是谁呢?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朋友,又或者殷勤淳朴的菲律宾保姆? 但很快我不用再思考这些了,因为门开了。
光线像金色的流沙般倾泻出来,逆光的瞬间,沈聪的嘴顺利亲在我的左脸上。
门内站着的人,是林喜薇。
【三】 “快进来吧。
”一秒钟,小凉便迅速而自然地笑着替所有人解围了。
尽管那一秒内,我却想到了很多。
比如十几天前的深夜,当我问她的合租者是不是她的男友,她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现在看来,这个谜团已经揭晓了,我很开心。
但另一方面,沈聪用嘴贴了我一脸口水这个不那么浪漫的亲昵瞬间,相信小凉也已经尽收眼底,这又让我焦虑。
而这些紊乱的情绪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句干巴巴的回答:“啊,好。
” 我们一起把沈聪扶进了屋。
我想找时机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沈聪却不给这个机会。
她突然跪倒在地,弓着背,惨不忍睹地呕吐起来,吐完之后她双腿打颤地爬到了两米外的沙发上躺下了,任性地把烂摊子留给了我们。
小凉耸了耸肩,一副幼儿园阿姨般的无奈表情。
她转身去阳台拿拖把时还不忘招待我,“想喝饮料的话,自己去冰箱拿吧。
” “好,谢谢。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过去帮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妈,立马回避开来。
我坐回沙发上,怀着很复杂的心情接通了电话,听到的却是我哥的声音,“陈默,是我。
” 我应该说过的,我瞧不起我哥。
因为我觉得他现在的生活是软弱者的选择。
不过他大概也常嘲笑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就算撞了南墙也不懂回头的傻子。
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话题,通常只是最简洁的交流。
就更别提那些人生的理想啊生命的意义,我情愿对公司食堂打菜的大婶说。
“什么事?” “妈病了。
”他尽量简洁。
“怎么呢?”我心被提了起来。
“不知道,中午说没胃口不想吃东西,下午就卧床不起了,一直说胸闷,刚爸帮她检查了下,说没大碍。
” “哦,没事就好。
” “要不,你还是回家一趟吧……”哥顿了一下,“你已经一年没回来了。
” 听到这里我又释然了,我大概猜到了这是我妈的计谋。
我不想回去,至少等我向他们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那天之前,我不会回去。
可我说不出这种话,我情愿把内裤外穿去步行街遛一圈。
果然没多久,那边的电话里换人了,是我妈。
“默默啊,你别担心啊。
妈没事,就是人老了心脏有些不好。
今天上午我找人帮你算了一卦,他说你今年在外面会很不顺,所以我回家后就老担心,就不舒服了……” “妈,说多少遍了,别迷信那东西。
” “那老先生很灵的,街坊邻居都算过。
” “下次你再去算时直接抽两百块砸他脑门上,看他不把你儿子算得前程似锦。
”我发誓我真没有要堵她的意思,可一提到那个装神弄鬼整天像得了帕金森的老头就来气。
“不许瞎说!”那边急了,“他还说,你必须尽快结婚,越早越好。
结婚是喜事,能消灾。
” “妈您有这份闲心还是专心养病吧。
” “哼,你要能给我带个媳妇回来,我就什么病都好了……” 这会儿小凉已经把地板上的呕吐物整理干净了,她端着两杯热茶走过来,我忙压低了声音,“妈,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也没想过这事,你等我……” 沈聪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醒的,她一把夺过手机,吓我一大跳。
然后她捧着手机开始甜腻地说起来,死也不松手,“妈,陈默他撒谎啦。
我就是您儿媳妇!陈默现在工作忙,等有时间了他就会带我回家来看您的。
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不然我跟陈默都会担心的……” 当我拼死夺回手机时,沈聪一口气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我妈早已欣喜若狂了,完全听不出前一秒还是个孱弱多病的老妇人,“默默啊,刚才那位是你女朋友吗?哎哟,你这孩子,真是不老实……” “您听我说……” “什么都不用说,年轻人的事嘛,自由恋爱对不对,我懂。
慢慢来啊妈不急,好好培养感情,等你觉得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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