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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们像往日一样。
她们对阿春、燕妹的事,也许真像李艺所说的“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但欣然不行,当她看到阿春空着的工位,燕妹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她感到痛心。
阿春不在。
欣然就顶她的工位。
像第一周一样,前面的工人把活通过流水线传到她那里,她干完规定的活,就传给下一个工人,但这时欣然的心境已不同于第一周了。
下午三点,经理就宣布下班。
忙了一年的打工妹们欢呼雀跃。
大家开始离开工位。
这时,欣然站了起来,向她们鞠了一躬。
“祝大家新年快乐!” 打工妹们嬉笑地围上去:“也祝你快乐!祝你永远这样讨人喜欢!……” “出粮了!”有人在门口叫一声,打工妹们高兴得蹦起来。
随着人群去了财务科,由于是过年,财务科科长亲自为大家发工资表示感谢,川田先生也在一旁感谢,感谢大家为他干活、为他加班、为他赶货、为他赚钱。
钱是用红包装着的,年终了,红包也鼓了些。
打工妹一个个排着队,签了名,领了钱。
轮到谢欣然,不知为什么,一种伤感的情绪竟大于兴奋。
“啊。
谢欣然,听说你干得很不错。
来,签个字。
”财务科科长是个胖胖的中年妇女。
“我想问一下,我们拉阿春的工资有没有?” “只有一半。
她缺工时多天。
” “阿姨,等她出院让她当拉长吧!” “恐怕不可能。
她出了这种事,更没人服她了。
” “你怎么不继续干下去?” “我要开学了,必须复习功课。
” “再干几天,就能拿到拉长全勤奖。
50块钱。
” 欣然笑笑:“在我眼里,分数比钱重要。
” “对,你是学生,我差点忘了,学习第一位。
” 别说科长忘了,就是谢欣然本人也几乎忘了自己的第一身份——学生,一个好学生。
谢欣然在工资单上大大方方、端端正正答下“谢欣然”三个字。
接过钱,觉得很沉。
她退出人群,看见川田先生正注视着她,接着迎她走来。
伸出手:“谢谢你,辛苦了!” “祝您新年快乐!”欣然也伸出自己的手,这是平等的握手,欣然感到肉己是大人了,被人尊重了。
欣然依依不舍地跟工友们告别,走出碧奇厂时她是一步三回头,泪流满面,欣然不明白,自己在哭什么。
难道是留恋这个厂?不对,工厂怎比得上九中校园;留恋这帮工友?也不对,她们之间亲善过也发难过,长期相处,那结果恐怕比李艺好不了多少;留恋这段生活?更不对,这3个星期在她16年岁月中过的是最沉重的了,沉得让这颗年轻的心担负不起。
既然都不是,为什么还哭呢,欣然自己也莫名其妙,许是前些日子太压抑了吧。
李艺、阿春、燕妹将来如何?谁也不知道。
她们的故事没有完,而谢欣然的打工生涯已经结束了。
别了,我的打丁生活; 别了,我的工友; 别了,碧奇。
挥挥手,向前走。
“没有人生来洒脱,都总是在哭过之后才会感到轻松许多。
有位作家说。
这个寒假不轻松 初三毕业时同学们曾经相约,每年春节都要到兰老师家拜访一次。
今年是第一年,欣然希望圆满。
街上过年气氛非常浓重。
不管大店小铺,门前都摆看两盆桔树。
翠绿的叶子,大红的桔子,还有上头挂着的小红包,似乎在招呼行人向它靠拢,老板真是“开门大吉”了;最壮观的是香港过来的采购队,那些家庭妇女成群结队。
一天几趟地跨过深圳河往回搬东西,河北河南差价厉害啊! 阿琼在一家书店对面开了个饰物店,专卖女性用品,如胸罩、泳衣、化妆品、手提袋。
她是没考上高中后做了个体生意,现在她的银行存折早已上了五位数。
阿琼正在档口忙乎着,看来生意很不错。
她拿着花王系列产品给一群打工妹“授课”:如何永蔡青春;如何分辨皮肤的性质;如何做面膜。
欣然背对着档口,阿琼没注意她。
阿琼正在给自己这桩即将做成的生意加油。
“就拿我来说吧.今年24岁,可是人家都说我只有十八九岁,这就是‘花王’的功力!” 宣传的结果是这群打工妹心甘情愿地掏了腰包,兴高采烈地离去。
“小姐,买什么?阿琼对着欣然的背说,十足的生意人口气。
” 欣然转过身:“阿琼。
” 阿琼也是16岁,可一点学生味都没有了。
她穿着一件低胸的皮外套,这是校园女生无论如何也不敢穿的。
烫的是时下最流行的玻栗头。
嘴巴涂得很红。
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许多。
阿琼变得真快。
以前她常和班上的女生吮着雪糕在时装店门口“望裳兴叹”;她常为十几元买到一件假冒名牌兴奋两三天。
“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阿琼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惊喜。
“放假了,来看看你。
” “哟。
真难得啊!” 欣然被阿琼这么一说,很不好意思,抱歉地说:这么久了。
我是应该来看看你的,可……” “算了,我也是讲笑,你今天来,就是看看我这么简单吗?” “我是来约大家一起去兰老师家拜年的。
” 阿琼高兴地大叫起来:“好极了!欣然,我正无聊呢。
” “阿琼。
还有许多同学,我又不清楚他们地址……” “交给我吧。
对了,今天是小笛生日,去她家,准保有许多人是原来班的。
阿琼掰着手指数,“石里和他老豆去泰国了,波仔离我家很近,我去请……” 又来了几位顾客。
“买手袋的吧。
”阿琼笑容满面地迎上去,“新到的。
” 几个女孩子们比划着,嬉笑着。
“台湾货,今年将要兴。
”阿琼刚招呼好顾客,脸一偏又对欣然说,“你听说了吧,白翎自杀了。
” “啊!”欣然心里叫道,焦急地问,“真的吗?” “当然了,可她什么也没留下。
日记、作文。
信件全烧了,那天我们去看她……其实你们很应该去看她的,她和你们关系很不错。
”阿琼把“你们”、“我们”分得很清楚。
欣然把脸深深地藏进大领子里。
“听说,她是看破红尘,也有人说她是随三毛去了。
三毛死了。
她也跟着去。
也有人说是没考上重点想不开。
” 欣然的目光落在一处不动了,茫茫然的。
那几个女孩子挑中了手袋:“老板娘,多谢了。
这三十你帮着留下,我们叫jane她们来买。
“没问题。
”阿琼又笑脸相送,“请多多帮衬!” 阿琼真是生意场上的,把好手:“欣然,你要什么,我半价卖给你。
” 欣然却问道:“还有呢?别的同学呢?” “嗯。
一块去小笛家,你可能认不出她了。
” “太夸张了。
” “真的。
她做了双眼皮手术,人都靓硒。
” “噢。
” “还有,波仔,一边上职高,一边上夜校,已经拿到好几个结业证书了。
” “真棒!”这么长时间,这个消息最让欣然高兴。
“邓沙沙去了海南。
”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欣然吃惊中带有几分妒嫉。
“当然。
”阿琼冷冷地笑了笑,“你们有高中同学,将来还会有大学同学,而我只念到初中,只有初中同学,当然不会忘了他们。
” 谢欣然有点尴尬。
阿琼却又问:“你现在怎么样?忙什么?” “忙什么?什么也不忙,就是学习,每天上课、回家,上课、回家。
” “那学些什么?” “什么都学。
” “也学炒股票、炒楼花、房地产这些?” “那,当然不学那些。
” “不学这些,怎么叫什么都学呢?叫什么都没学!你们还是学中国有几条内陆河,几条外流河,有多长,对吗?”阿琼笑笑。
“……”欣然不知该说什么。
“要是我们像你们那样,还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早闷死了。
你们真有耐心。
不觉得无聊吗?”阿琼又笑。
“啊,是……有点闷……但并不无聊。
”欣然讲得前言不搭后语。
阿琼哈哈大笑,还用手抹着眼泪:“哈哈,你们真逗,哈哈!” “我们有时也看看报纸,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什么的,对了,我们还有实习什么的。
” 阿琼笑得更凶了。
她的笑声很大,已不是校园女生的那种笑。
她的笑,惹得行人回头看她。
欣然莫明其妙:“这好笑吗?” “我不是笑你们。
阿琼停下笑,“我们和你们真是两个世界的人呐。
不过。
我还是挺羡慕你们的。
” “这么说,你后悔了?挺留念校园吧?” “后悔?”阿琼转入沉默,想了好一会儿,平静地说,“不后悔。
我是怀念校园生活,并不是留恋。
” 欣然不做声,想不到阿琼会在“怀念“和“留恋”这两个词上咬文嚼字。
阿琼小声问:“你认为我很俗,很空虚吗?” “不。
”欣然惊奇着抬起眼,“不!” 阿琼抿着嘴笑:其实一天到晚奋斗来奋斗去,也很俗气。
也很无聊的。
人应该活得轻松自在,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我知道读书好,有学问好,可我觉得一个人把人生最短暂而宝贵的青春消磨在厚厚书本上是一种浪费。
阿琼又补充了一句:“有时确实有点空虚。
” 她们出店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快要下雨了,满是南方冬天的阴气,几个时髦女郎从她们身边经过,阿琼总要回过头再看。
“她眼影的颜色调配得很好,青,灰加棕……” “身材很正。
” 阿琼自言自语。
她们走得很慢,一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你还不知乐乐在哪所学校吧?”阿琼看了欣然一眼,问道。
那语气明摆着对欣然和乐乐之间的友谊表示怀疑,又说,“我可以告诉你的。
” 欣然停住,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很炎热,爱小题大做的香港电台天气预报用了“酷热”两个字。
乐乐却两手冰冷,眼睛红红的。
她没考上九中。
因为乐乐刚从内地迁来,初中就是在九中这所重点中学读的,高中考到了普通中学,给“刷”下来了。
“我完了……我完了……我死定了,我这辈子完蛋了……”乐乐双手捂住脸人哭。
“乐乐,你别难过了。
路还长着呢,怎么能说完蛋、没有,没有完蛋。
”欣然安慰乐乐,这也是她的心里话,“我会给你写信的。
告诉我你的学校,好吗? “怎么,你想看笑话吗?你还觉得我丢人丢得不够吗?你也来看我出丑?”乐乐恼羞成怒。
“你——”欣然惊奇又无奈地吐了一个字。
好久乐乐平静下来,用冰凉的小手去拉她:“对不起,欣然,可我只能这样。
” 欣然只能用点头表示理解朋友的苦衷。
此时无言胜有言。
当她们到小笛家,外面开始下起大雨。
客厅聚了十几个人,全是没考上九中或其它好中学的。
谢欣然进门着实让大家惊讶了一下,也例行公事般地表示了欢迎。
但是转头便又自顾自地唱起来。
聊起来。
“张艺谋和巩俐分手了。
” “这届港姐不靓,不及李嘉欣一半。
” “罗湖那边新开了家美容院,听说有隆胸的。
” 他们没在乎欣然。
兴致勃勃地谈论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欣然呆呆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看他们笑,听他们说。
好像不认识一样。
阿琼发觉了,因为欣然是她带来的,她不能让欣然冷落。
“大家知道欣然来干什么吗?” 谢欣然一怔,大家的目光已经盯在她身上。
该自己出场了。
她站起来宣告:“我来约大家一起去兰老师家拜年。
欣然觉得那冬雨,像是下在她心上。
欣然替乐乐难过,她中考就差几分没进九中,余发的成绩离九中的录取线还差一大截,九中却能给他一个学位。
钱的威力真不小啊。
欣然一向认为爱钱的人俗不可耐,现在她有点折服了。
欣然本想对乐乐说说九中学生的喜怒哀乐,又怕乐乐误会,认为她在炫耀,便缄口不言。
这时,小笛的生日蛋糕开始切了,乐乐拉着欣然坐在一个角落里,小笛递上蛋糕。
“谢欣然,告诉你,你们去兰老师家。
别问她儿子的事。
他也没上重点。
” “我听说了。
” “还记得唐老师吗?他改行了,专门搞股票去了。
那日我在证券部见到他,西装笔挺,手拿大哥大,派头极了。
” “咦?” “还记得白翎吗?死了。
那些班长、支书大人。
平日调儿唱那么高,又是团结友爱。
又是互相帮助。
竟没有一个来看她的。
真虚! 深红大衣领里藏着欣然烧得滚烫的脸。
她为自己的“无知“害羞。
幸亏他们没发觉。
小笛热情地又递上一块蛋糕。
欣然怯生生地问旁边的乐乐:“你去吗?” “我已经去过了,这次就不去了。
见到都是咱们班,可现在又都是重点的,心里真不是滋床,再说快开学了,我得复习。
” 这会儿工夫总是听见乐乐自怜自伤的话。
欣然感到压抑。
乐乐原来不是这样的,可欣然不敢说话,她担心自己无意间的哪句话会刺激乐乐脆弱的心。
“欣然,我和你们不一样,和我们学校的同学也不一样。
九中的升学率是多少?我们学校呢?我们那个语文老师是北京四中的,很有水平,可他认为他来我们学校是阴差阳错,他宣布说:‘你们在路上别喊我老师,我为你们羞!’这是什么老师!再看看我们班同学,拍拖、下舞厅、炒股票,五花八门…好些事你根本想像不到……” “乐乐。
别说了。
”欣然伸出手,紧紧握住乐乐,欣然觉得有水珠落在嘴唇边,用舌头一舔,咸的,“乐乐,我相信,三年后,我们会在大学相会,真的。
” 乐乐感激地抬头看欣然,欣然觉得再打听乐乐的学校已是多余。
欣然和几个同学去了兰老师家,去的同学都是重点中学的。
兰老师说前些天,阿琼他们也来过。
一班同学分两批拜年。
兰老师还问陈明怎么没来?兰老师总惦记着陈明。
出了兰老师家,几个同学就分手了。
这个寒假,欣然不轻松。
只有一件事例外,她把打工挣来的人民币200元以妈妈的名义寄给爸爸前妻的父母和哥哥。
欣然自己只留下港市作为下学期的教育费。
因为欣然户口不在深圳,她要比别人多交500元。
这是这个寒假做的唯一愉快的事情。
欣然没精打采地走在路上,这时,马路对向闪过一个人影,直觉让她产生一种冲动,她停住脚,是萧遥吧?欣然不敢确定。
逆着人行道跑,看了一会儿,果然是萧遥。
“萧遥!” 萧遥也看见了她,隔着一条马路,大叫:“谢欣然!”就要横穿马路。
欣然是他旅游回来遇见的第一个熟人,所以十分兴奋。
仿佛她的出现才标志着回到家了。
萧遥寒假去了盼望已久的敦煌,美梦成真,心情岂止是激动。
从任何一个繁华的城市到那儿,都非常的遥远。
也许正是这种遥远才使它具有更强的瞬惑力。
在那儿,萧遥看见中国古代灿烂的文化,感受到历史的深遂苍凉,经受这些,无疑又使萧遥成熟许多。
由于时间紧迫,萧遥没有停留太久,就返回了。
火车很挤,他打的是站票,这一路几乎真是站着过来的。
他不感到难过,自觉磨练自己,对少年人也许又是一个课题。
所以说,少年时代旅游的意义不仅仅在于观赏。
隔着大马路,两人相视,都觉得自己和对方成长很多。
少年人成长需要时间,但更需要与社会接触。
萧遥跑过马路:“谢欣然,怎么这么巧啊!” “我刚从初中班主任家出来,你呢?” “我刚从敦煌回来。
” “敦煌?”欣然瞪大了眼,这个吃惊让萧遥很自豪。
谢欣然十分向往敦煌,她发现自己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都不是轻易能获得的。
大概她的人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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