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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清扬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她怕自己一动,就会丧命。
少年立起身,伸出一只手在孙清扬的肩头拍了拍。
“没事了,起来吧。
”他的语气很是轻松。
孙清扬握着拳头,努力不让自己抖得太厉害,免得掉下去。
她慢慢地从树干上爬起来,拨开枝叶,看向树下面。
他们所在的树下躺着一个天青色劲装打扮的男人,仰面朝天,眼睛睁得很大,心口处露出一截箭头,不远处丢着一柄剑。
他是在用剑刺杀少年时,反被少年用袖箭射杀了! 她抬起头看看身边的少年,他刚刚杀了一个人,神色却是如此清浅淡然,好像刚才不过射杀了一只鸟。
他墨般深邃的瞳仁,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心底,这绝不是平常人应该有的目光。
孙清扬捂住嘴,她一向觉得自己胆子大,但这也太惊恐了,是做梦吗? 她战战兢兢的,止不住地颤抖。
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这么美这么狠,杀人不眨眼的他,根本不会在意杜若她们会找来吧,他会不会杀她灭口?会不会连杜若她们也一起杀了? 她一定要自救,快,想办法,打动他,让他别杀自己。
这少年整个面孔如同刀削般英俊,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嘴角紧抿,相书上说,这样的人,往往意志坚定,心如铁石。
自己于他,就是一只绵羊掉到了老虎的嘴边,随便一口就咬得骨头都不剩了。
她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嗯,你救了我,我也算是救了你。
” “噢?”少年的口气里听起来意义不明。
“我虽然是闺阁中的女子,却也知道些江湖规矩,明白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
今天的事情,我会全部都忘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会和任何人说一个字。
” 孙清扬说得很慢,边说边打量少年的表情,生怕说错一个字,他就会动了杀机。
只是,自己说了这么多,他看上去仍是没有什么情绪表露,波澜不兴,眉宇之间只有也仅有的那一丝,还是玩味。
少年也打量着孙清扬。
他被人追杀受伤,大部分杀手都被杀或被手下引开,树下的那个也受了伤,却一直甩不掉。
如果继续逃下去,他会毒发身亡,所以才会藏在树上以逸待劳。
如果不是孙清扬爬树的样子完全不像练过武的,没有杀气,又有那么多的空门,他都差点对她动手了。
中了毒的他,虽然用灵药护住心脉,但以他当时的力气,也仅够杀一个人。
即便如此,看见她掉下树,他还是伸了手。
因果循环,她也救了他。
因为他的毒被吸出来了,也令杀手担心他伤势缓解更不好对付,在自己故意露出破绽时被迫提前出手,结果,被他用袖箭解决掉了。
若不然,他和杀手就都要在两棵树上等,等对方力竭或者等自己的人先到。
孙清扬是帮了他没错,不过他的事情,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若她先前听自己的劝下去了,也就算了,结果,却看见他杀了人,自然,是应该杀掉灭口的。
似乎有人听见了动静,在往这边跑来。
不能再拖下去了。
孙清扬紧张地看着少年。
半晌,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整个人如沐清风,笑容美得如春风化雨滋养万物,而后,缓慢却坚定地摇头。
“不行。
” 不行,他说不行,孙清扬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她就不该来什么京师,居然来这儿还不到三天,就要送命。
该死的皇长孙,该死的朱瞻基,若不是因为给他待选什么佳丽,自己也不会背井离乡,和父母家人别离。
还有眼前这少年,如此美,却如罗刹似的心狠手辣。
难道,还乖乖送死,任他杀了自己不成。
休想!要我死,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吧。
她狠狠地踢出一脚,拼死一搏,他受了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应该躲不过去的。
即将命中要害时,少年握住了她的脚。
哎,竟然是天足,没有裹脚,虽然很小巧,却是自然、健康的,不像见过的那些女孩子,走起路来看似娉娉婷婷,却不能跑不能跳。
他早该料到的,只有天足才能那么灵活地爬上树来。
被握住了脚,孙清扬的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被粗粝的松树硌着的不适感都被忽略了,只觉得抓住自己脚的那只手烫得惊人。
“放开我!”她想大声地叫嚷,却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想用力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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