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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沉静,红烛滴泪,喜幔飘垂。
何恒意仍旧戴着红盖头端正坐在榻上,等那个她连一面都未曾见过的所谓郎君。
“夫人,洗漱吧。
” 何恒意隐约也知晓是怎么回事,不多问应声自己直接揭下了盖头。
老人常说,盖头不是自己的郎君揭这亲事便算不得圆满,可何恒意知晓,她这亲事一开始便算不得圆满,只是爹为了他自己的一己私欲,便牺牲自己的幸福,做他谋权路上无关紧要的垫脚石。
吹熄红烛,独卧榻上,伊人泪两行。
宋彦是在天方明的时候回来的,直奔着卧房去,醉成一滩烂泥,不管不顾直接倒榻歇息。
恒意醒来房中充斥一团酒气,往身侧瞧了瞧才看见宋彦倒在身边,显然一副宿醉的模样。
恒意没管直接起身,却被身侧的人一把拉着倒下去,那人还反过来欺身压住她。
“昨个儿没空,现在这么一瞧,姿色确实上乘,娶你不亏。
”宋彦轻佻捏着她下巴道,酒气喷洒在恒意脸上。
恒意一把打开了他的手,眉目间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宋彦一把将人拉回来锢在怀中,这次改为狠狠用力掐着她的下巴逼着人看他,捏得泛红,恒意吃痛宋彦也没松手:“何恒意,你算个什么东西,嫁给我是你修来的福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 “谁有这个福气,我都不会说半个字,唯独是我,无福消受。
” “好,好。
”宋彦说着一手直接去解她的衣带。
何恒意一手捉住他的手,脸色变得煞白:“你做什么?” 宋彦抽开衣带,嘴角勾起笑意:“方才不是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吗?我对自己的娘子做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何恒意冷哼:“若是当真如此,你也不会这个时候来?” 外衣散开,露出底下轻薄的里衣,宋彦:“你这可是在怪我?吃醋了?那我今日补给你便是。
” 说完将人重压在榻上…… 眼泪划过姑娘如莹如玉的脸庞打shi枕上。
自那之后,宋彦反而时时来她房里,家中成群的姬妾一时也多有怨言,但碍着恒意毕竟是正室也不敢多言。
恒意对这些看的都淡,宋彦来与不来,她推诿也好,拒绝也罢,反正已成定局,她也无力反抗改变。
倒是贴身丫鬟见她整日闷闷不乐提了一句:“少奶奶若是心情烦闷,不如奴婢带着你出去走走?” 何恒意放下手中的书卷:“好。
” 经过厅堂时恰好撞上了一个少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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