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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刷了几下牙,在镜子里发现他用的牙刷是秦复的。
秦长乐低下头,和立在一旁的自己的牙刷对视几秒。
这支牙刷上还挤好了牙膏。
秦长乐吐出嘴里的泡沫,迅速在水流下冲洗手里的牙刷,洗得干干净净后放回原处。
他拿起自己的牙刷,准备开始刷今天的第二个牙。
祝宜近来发现,秦长乐越来越亲近秦复了。
如果说之前两人间的安全距离是一百,现在已经骤减到五十以下。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时,秦长乐边吃薯片边看电视,要等肩膀挨上秦复的手臂,被不同的触感提醒,才能意识到他哥就在旁边。
“不过乐乐从小就黏你。
”祝宜笑呵呵说,“你出国那几年,他每天眼巴巴盼着和你打电话呢。
” 秦长乐提出异议:“我没有啊,例行公事的交流而已。
” 祝宜说:“这么说小复就要伤心了。
他也回国没多久,你想和他多待一会很正常呀,不要害羞嘛。
” “没有!” 作为谈话内容的另一个主人公,秦复不置可否。
秦长乐无意识间确实越来越习惯靠近他,但一旦发觉,又会马上跳开。
秦长乐和秦复彻底变成了一对磁铁,秦长乐的潜意识和秦复相吸,切换到表意识时极性随之翻转,一下子把自己推远。
秦长乐在秦复的周围反复震荡。
好在秦复是个耐心的人,并不困扰,只觉得观察秦长乐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秦长乐的心境远没有秦复这般游刃有余。
“早恋”事件后的星期一,下过雨的晚春开始热起来了。
按秦长乐的习惯,本应争做泫江中学第一个换上短袖的人,却忍辱负重穿了成套的长袖校服。
秦长乐在家对着镜子精心调整了半天衣领的角度,方才出门。
他状似无意地走进校门,走过广场,走进教学楼,走过走廊,走进高一一班的后门。
班上大部分人仍穿着长袖套装,并未对秦长乐多看两眼。
课桌上摊着宝蓝色的练习册和演算到一半的草稿纸,与秦长乐上周离开时别无二致。
若非要找出什么不同,大约得怪罪泫中小卖部卖的草稿纸质量忒差,纸面粗糙且薄,秦长乐三天前落下的笔迹如今已透到了纸背,洇出墨水的痕迹。
程江春就更看不出今天和此前此后的所有周一有什么区别了。
她如常和秦长乐打招呼,聊起一些琐事,像食堂新开了奶茶窗口,这周轮到我们班做学校值日,顺便期待两个月后的暑假。
秦长乐见她没发现异常,心刚放下一半,耳朵却突然捕捉到最高级别警告的关键词。
程江春问:“哎,上周石主任那边怎么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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