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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 时近正午,某个部位还精神抖擞,在他腿上蹭了蹭,企图挤进昨晚的地方。
文安后悔了。
他当初就该谈柏拉图的恋爱,精神交流是多么高尚又美好,只看重精神的男人又是多么难得。
他非要给自己找麻烦,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
男人全是欲望动物,尝到甜头之后,就知道死皮赖脸,胡搅蛮缠,全然不顾及伴侣快要散架的骨头。
文安弯起膝盖,踹了他一脚,然后疼得倒吸气。
叶庭又露出那种委屈的神情----就挨了一下,还没踢到关键部位,跟他身上的酸痛比不值一提,委屈个什么! 文安磨了磨牙,认为需要让叶庭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把胳膊伸出来,指着脖子和锁骨上的咬痕:“都破皮了!” 叶庭在出血点上亲了亲,看起来毫无悔意。
“这里,”文安指了指腰,又指了指大腿,“还有这里,都青了。
” 叶庭伸手在附近按摩活血,眼神写着下次还敢。
“粘死了,”文安嫌弃地推开他的手,“离我远点。
” 叶庭收回了手,服务态度积极:“我抱你去洗澡。
” “不要,”文安裹着被单坐起来,昨晚浴室的经历还让他心有余悸,本来还在用手指清理着,突然把他按在墙上,刚洗过的地方又弄脏了,“我自己去。
” 叶庭显然很失望,落寞的神情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大丹犬。
文安瞅了他一眼,忽然又拿起枕头,往他脑袋上锤。
叶庭又懵了。
不做要挨打,做了也要挨打。
抱着郑墨阳传授的秘诀----“心诚与否,态度要好”,他诚恳地问:“我又哪里做错了?” “你!”文安抡一次说一句,“早!干嘛!去了!” 叶庭支吾起来。
他昨晚情绪过载,高度兴奋,完全是无意识的想要贴近眼前的人。
温热的包裹,吸吮,紧密贴合,急剧上升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
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性,当然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文安太过特殊,他很难把文安和同学的一夜情,或者小电影的场景联系在一起。
直到昨晚,在激烈的空白中,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了。
他只是想要面前这个人。
文安不懂,只是越想越气。
五年前,他碰叶庭一下,叶庭就像嗅到过敏源的患者。
害他担惊受怕,疑神疑鬼。
要不是他那铝合金的脑袋开窍太晚,他们哪至于耽搁到今天。
叶庭蹭过来,脑袋凑在他的脖子上,像巡视领地的犬科动物,四处搜寻在伴侣身上留下的气味:“现在补回来也来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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