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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踌躇思索,道:慕容妃不过是妒忌淳嫔年少得宠,又是和娘娘你一路,所以要剪去娘娘你的羽翼。
所以她就这样急不可耐了吗?也不怕皇上追究? 慕容妃一向目中无人,杀几个嫔妃又算什么,何况这样的死法根本不落痕迹。
她顿一顿,觑着我的神色,小心道:其实那日淳嫔去捡风筝,无意看见了慕容妃与汝南王的人私下来往,慕容妃才急于灭口。
我倒吸一口凉气,震惊之下耳上的金珠微微颤动。
慕容妃有汝南王撑腰是众人皆知的事,只是他们竟然在宫中互通消息,结交外臣可是不小的罪名。
曹婕妤见我出神,试探着道:娘娘? 我回神,如常微笑道:曹姐姐从前迫于立场,不得已才与本宫为敌,这是情有可原的。
曹姐姐诞育帝姬,功劳不小,怎么说都应该和欣贵嫔和平起平坐。
可是在慕容妃身边多年,却连一个无知轻狂、没有子女的丽贵嫔都不如,真叫人惋惜。
我又道:如今就算慕容妃肯帮你也是有心无力,曹姐姐真要这样落寞宫中么?何况生母的位份高低,对子女的前程也是大有影响的。
说完,我只别过头观看雪景,留了她慢慢思索。
须臾,曹婕妤郑重拜下,朗声道:嫔妾愿为牛马,为娘娘效劳,但求娘娘可以庇佑嫔妾母女,嫔妾感激不尽。
我自心底微笑出来,有这样一个尽晓慕容世兰底细的智囊在身边,我便更有十足把握。
于是亲自伏下将她扶起,其实本宫早就对曹姐姐有欣赏倾慕之意,今日得以亲近自然是十分高兴,不如回本宫宫中,一同畅叙一番可好? 曹婕妤长长松一口气,笑容满面:娘娘盛情,嫔妾求之不得。
我澹然回头,岁寒阁外冬寒尚浓,但焉知不是春意将至之时呢? 秦芳仪在醒来之后疯了,终日胡言乱语,吓得躲在床中不敢出门。
玄凌早已不喜欢她,这样闹得宫中不安,便把她封在宫中不许出门,只请了太医为她诊治。
只是她是失宠的嫔妃,又疯成这样,太医也不肯好好为她医治,不过是每日点个卯就走了。
我常常在宫中遥望秦芳仪的殿阁,回想起那一日的唾面之辱,寒风中唾液留在面颊上一点一点风干的感觉依旧未曾有所消退,和那日在冷宫中所见的种种惨状一样牢牢刻在我脑海里,混着失子之痛和复仇之心,凝结成记忆里一个铭心刻骨的伤口。
若不是秦芳仪的狠心践踏,若不是冷宫中芳嫔的凄惨境遇,我何以能那么快就决绝振作,某种程度上,亦是她们造就了今日的我。
于是吩咐了槿汐去冷宫传话,命那里的老宫人特别照顾芳嫔,把她迁去干净一点的处所,一应的穿衣饮食出纳皆由我宫中支给。
对芳嫔,不仅是一点同病相怜的照应,更是前车之鉴般的警醒。
若我当日一味沉沦,那末我将是这宫里第二个芳嫔,身处冷宫,等死而已,亦不会有人来同情我半分。
又让人善待秦芳仪的饮食起居,只不许治好她的疯病。
槿汐很奇怪我对冷宫中芳嫔的额外照拂。
我拈了一枚金橘吃了,面色沉静如水,道:我想起她常常会心惊,若我当日一着不慎,任由自己任性失落,恐怕以后和她一起居住在冷宫的人就是我了。
槿汐默然,只是道:不知秦芳仪如何得罪了娘娘,竟然吓成这样。
我微微冷笑,她是怕我效仿吕后把她制成人彘呢,竟然吓成这样。
早知今日,她想必很后悔当日那么对我。
槿汐微笑,道:秦芳仪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想后悔也不能了。
正和槿汐说话,佩儿打了帘子进来道:外头陆昭仪来了,急着求见娘娘呢。
说着奇道:这位陆昭仪从来和咱们没来往的,今日好好的怎么过来了,是为她那疯了的表妹秦芳仪来的么。
我抱着手炉道:晚来风雪大,她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她那表妹。
你可知道,她表妹疯了这几日,她可一眼也没敢去看过。
我叹息:什么叫世态炎凉,这便是。
事关自身,连姑表姐妹也可以置之不理的。
我转身折回暖阁睡下,对佩儿道:本宫没空见她,你且去告诉她,她表妹的事不会牵累她,但是本宫也不愿再见她,更不愿见面还要以她为尊了——她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槿汐看着我吩咐了佩儿,又见她出去,方道:娘娘为人处事似乎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她低首:若在从前,娘娘是不屑于应付陆昭仪这样的人的。
殿前一树绿萼梅开得如碧玉星子,点点翠浓。
在冬雪中看来,如一树碧叶荫荫,甚是可观。
我把脚搁在错金暖笼上渥着取暖,斜倚着软垫徐徐道:有因必有果,从前我便是太好性子了,处处容着她们,以致我稍见落魄,便个个都敢欺凌到我头上。
今日是杀一儆百,给那些人一个提醒,本宫也不是一味好欺负的。
槿汐小心道:娘娘从前的确是太过宽仁了。
只是今日的娘娘似乎有昔日华妃娘娘之风。
宫中侍女如云,但是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也唯有槿汐一个。
我也不恼,只道:华妃是一味的狠辣凌厉,铁腕之下人人避退,这并非好事。
但是用于对付后宫异心之人,也颇有用处。
华妃能够协理后宫这么多年,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我不能因为憎恨她而忽视她身上的长处。
如今我复起,有些地方不能不狠辣,而华妃的处事之风,我也该取其精华而自用。
我微微叹息:从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今时今日,也该换一换了。
槿汐这才松快笑一笑道:娘娘如此打算,奴婢也放心了。
只望娘娘能万事顺遂,再不要受苦了。
陆昭仪的手脚倒快,第二日便上书帝后,声称自己入宫年久,无所诞育,又性喜奢侈,多用金玉,虚耗国库,腆居九嫔之首。
自请辞去一宫主位,降为从四品五仪之末的顺仪,搬去和秦芳仪一同居住。
玄凌只怕早不记得陆昭仪是谁,自然没什么异议。
皇后虽然有些疑问,只是奈何陆昭仪再三坚持,也只得由她去了。
我听闻后只是一笑置之:她倒还乖觉,我本以为她会只自请降为婕妤。
当然,我还记得她身边那个为我不安的单纯的小宫女燕儿。
那是在那场尴尬和羞辱中唯一给予我同情的人,尽管我并不需要同情。
跟着陆顺仪迁居并不会给她这个小小的宫女带来任何好处,而她所表示的一点同情仍旧是我所感念的,于是,我便让姜忠敏把她送去了欣贵嫔处当差。
欣贵嫔个性爽朗,是很善待宫人的。
这样,燕儿也算有了个好的归宿。
如此一来,皇后之下只有敬妃、端妃和慕容妃。
端妃和慕容妃形同避世,便只有敬妃还主事。
九嫔只剩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李修容,接下来便是我和欣贵嫔了。
我在宫中的地位也愈加稳当。
而当我在后宫翻云覆雨、荣华得志的时候,前朝却渐渐地不太平了。
起因不过是一件可以化解的大事。
三日前汝南王玄济在早朝时不仅迟到且戎装进殿。
这是很不合仪制的,朝殿非沙场,也非大战得胜归来,以亲王之尊而着戎装,且姗姗来迟,不过是耀武扬威而已。
玄凌还未说什么,言官御史张汝霖便立即出言弹劾,奏汝南王大不敬之罪。
汝南王为朝廷武将之首,向来不把开口举笔论孔孟的文臣儒生放在眼里,因此朝中文臣武将几乎势成水火,早已各不相融。
而言官有监督国家礼仪制度之责,上谏君王之过,下责群臣之失,直言无过,向来颇受尊崇。
汝南王生性狷介狂傲,何曾把一个小小的五品言官放在眼里,当朝并未发作,可是下朝回府的路上把张汝霖拦住,以拳击之,当场把张汝霖给打昏了。
此事一出,如巨石击水,一时间文人仕子纷纷上书,要求严惩汝南王,以振朝廷法纪,而汝南王却拒不认错,甚至称病不再上朝。
汝南王尾大不掉、声势日盛玄凌已经忧心不已,此事更是加深朝中文武官员的对立,一旦处理不好,便是危及朝廷的大事。
为了这个缘故,玄凌待在御书房中整整一日没有出来。
事涉汝南王及慕容一族,我便有些忧心,于是命流朱准备了燕窝作夜宵,一同去了仪元殿。
奏事的大臣们已经告退,玄凌静静一个人靠在阔大的蟠龙雕花大椅上,仰面闭目凝神。
我只身悄悄进去,将燕窝从食盒中取出来。
他闻得动静睁目,见是我,疲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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