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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钊似乎不想再听,打断了,可易汝的声音却高亢了起来,“可是人和人早晚都会分开。
没有人会陪谁一辈子,既然早晚都会分开为什么不早一点,时间越长就越难受。
” 易汝顿了顿,“长痛倒不如短痛,对彼此都好。
” “好个对彼此都好。
”贺景钊气笑了,“那这两年你就不痛了吗?” 不痛吗? 她像是陷入一场巨大的浩劫,人去楼空,留下满目疮痍,而自己分明才是元凶,却陷在愧疚里始终没有走出来。
易汝没法骗自己,可她擅长欺骗贺景钊。
“不痛。
”易汝眨了眨眼睛。
贺景钊听到这个回答其实很平静,在意料之中。
然而易汝总是能以柔弱可怜的姿态轻易激怒他,她失焦的双眸仰视着自己继续说出了后半句。
“我已经逐渐走出来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 话音刚落,易汝牙槽两边的脸颊猝然传来剧痛,贺景钊捏着她的脸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口腔被大大撑开,易汝发出短促的哼吟。
“你最近还是先不要说话了。
我会慢慢帮你改掉口是心非的毛病。
” 耳边传来抽屉拉动的声音,随即,易汝嘴边一痛,冰凉的金属嵌入,柔软的皮带划过脸颊在后脑扣住,易汝听到了挂锁合上的声响,贺景钊给她戴上了镂空的口枷。
贺景钊放开了她,刚才的用力挤压让口腔里已经积蓄了部分口水,易汝因惯性微微偏头,立刻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滴下,落在了自己光裸的大腿上。
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贺景钊似乎站了起来,易汝跪坐在原地,手放到脑后想摘下口枷,又听见贺景钊的声音逐渐靠近。
下颌被抬起,用什么东西放进了嘴里,接着有水灌进了嘴里。
“唔……唔唔…咳咳!”易汝的手不停推搡掰弄贺景钊的手臂,却不能撼动分毫。
“如果清醒对你来说很痛苦,不妨试试沉沦。
你反而会认清楚自己,找到最真实的欲望。
” 贺景钊看着呛咳的易汝,解开了易汝手上连着锁链的单只环铐,重新扣上了一幅金属手铐,接着在她面前蹲下,抓起她的脚踝,在行动不便仍缠有绷带的脚腕上也锁上了同样的银色镣铐。
镣铐不太轻,虽然看起来很轻薄并不厚重,但拖拽的时候却又沉甸甸的很有存在感,而稍一触碰便会发出响亮清脆的声响。
贺景钊餍足地扫视了一遍易汝,确信她身上没有一个东西是可以自己摘下来的,只是脖子还是差点什么。
定制的新项圈还没到,贺景钊的指尖在易汝的肩头点了点,思忖片刻后从一旁捞了婚礼上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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