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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皱着眉将我松开,与沈白对视一眼,“才他妈操过你又开始发骚,不如让我的鸡巴帮你磨一磨?” 懒得理他。
走到屋内的矮桌边上,两人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下面又肿又痛,脖子上也全是红痕,忘了是今天早上谁啃的了。
对着他们张开腿,露出不久前被轮操到充血的女穴,阴唇皱巴巴地耷拉着,阴蒂被吸了太久,现在也是肿着的。
等我开始摸逼,沈白这才缓缓将眉皱起。
“骚货。
” 我听见他说。
坐到那张桌子上,穴口正对着桌角,下面早已肿烂,仅仅是被尖角触碰便开始流起了水,强忍着不适,摆动腰肢,骑马似的骑那桌角,肉唇被锐物不停划动,阴蒂被挤压成薄片。
“哦……哈…哦……” 他们看着我,不发一言。
忽然注意到两人胯下逐渐撑起的弧度,见他们呼吸已经开始粗重,将腿分的更开,让他们更清楚的看到被他们使用过度的肉穴是如何在桌角的摩擦下逼水横流的。
加快挺腰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用逼肉去撞那桌角。
“啊……好…好酸……” “啊啊啊” “徐江…徐江……磨的好爽……啊啊啊” 气压因为我喊出了徐江的名字而陡然变低,沈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闭嘴。
” 本来就不想做的,听到他的话,我也顺势停下了动作,每次一提徐江他们都会跳脚,尤其沈非,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了我的校服领带,将我的两只手捆住吊在床沿上。
乳头被他揪起来玩弄,前天戴了一天的乳夹,现在尚且肿着,方才又被嘬了那么久,害怕再被他们吸,拼命的往后躲,将腿合上,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果然,沈非将手移到了我的腿根,用力分开了我的腿,掰开阴阜露出红肿的穴心。
肿胀的逼肉被他看的不自觉乱扭,又往后缩了缩,下一秒,肉逼被人扇了一掌。
老实说,就这力道还不如我刚刚自己撞的时候痛。
“痛…好痛…别……别打了……” 他果然停了下来:“他知道你有个逼吗?啊?知道你每天是怎么被我操的吗?” 他还真知道我有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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