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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杀机初现(上)(3/3)

:“你是余更衣身边当过差的人,我不得不多留个心。

既然你对我忠心,那好,只要你把那炭握在手里,我就信了你的清白和忠心,以后必定好好待你。

” 花穗脸色煞白,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如木雕一般,流朱厌恶地看她:“还不快去!” 满屋子的寂静,盆里的炭烧的通红,冒着丝丝的热气,忽然“噼啪”爆了一声,溅了几丝火星出来,吓得花穗猛地一抖。

晚春午后温暖的阳光隔着窗纸照在她身上,照得她像尸体一样没有生气。

我无声无息的微笑着看她,花穗浑身颤栗着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炭盆挪过去。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

我知道是花穗干的,但是,她只是个服从命令的人,我要她亲口说出幕后的指使者。

我徐徐笑道:“不敢么?如此看来你对我的忠心可真是虚假呢。

” 花穗胆怯的看我一眼,目光又环视着所有站着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她低声的抽泣着,缓缓的伸直蜷曲着雪白的食指和大拇指,迟疑的去握那一块看上去比较小的炭。

她的一滴眼泪落在滚热的炭上,“呲”的一声响,激起浓浓的一阵白烟,呛得她立刻缩回手指,落下更多的泪来。

终于,花穗再次伸出两指去,紧闭着双眼去捏一块炭。

在她的手指碰触到那块滚热的炭时,她厉声尖叫起来,远远的把炭抛了出去,炭滚得老远,溅开一地的炭灰和火星。

花穗的手指血肉模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皮肉的焦臭。

她嚎啕大哭着上来抱住我的腿,哭喊着“小主饶命!”流朱和浣碧一边一个也拉不开她。

我皱起眉头道:“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呢,连在我的汤药里下药的事也敢做,怎么没胆子去握那一块炭!” 花穗哭诉道:“小主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我沉声道:“那就好好的说来,要是有半句不尽不实的,立刻拖出去打死,打死了你也没人敢来过问半句!” “奴婢来棠梨宫之前原是服侍余更衣的,因余更衣获罪不用那么多人伺候,所以遣了奴婢出来。

在奴婢来棠梨宫的前一日,余更衣叫了奴婢去,赏了奴婢不少金银,逼着奴婢答应为她当差。

奴婢……也是一时糊涂。

求小主原谅!求小主原谅!”说着又是哭又是磕头。

我语气冰冷:“你只管说你的。

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若还有半分欺瞒,我决不饶你!” “余更衣说别的不用奴婢操心,只需在小主服用的汤药饮食里下了药就行。

奴婢进了棠梨宫的当晚,就按着余更衣的吩咐在墙角下发现了一个小洞。

余更衣有什么吩咐,要递什么东西进来,都会有人在墙角洞里塞了纸条,奴婢按着去做即可。

” 槿汐木着脸问:“那药可是这样传递进来的?也是余更衣教你用盖子放药水里煮这种奸诈法子?” 花穗哭着点头承认了。

我抬头冷笑道:“你们可听听,一出接一出的,就等着置我于死地呢!要不是发现的早,恐怕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见我们糊涂到了什么地步!” 众人齐刷刷地跪下,低着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我道:“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

你们有几个都是宫里的老人儿了,竟被人这样撒野而不自知,可不是我们太老实了!” 我转脸问花穗:“这宫里还有什么同党没有?” 花穗吓地“砰砰”磕头道:“再没有了,再没有了!” “那余更衣什么时候会给你递纸条递药进来?” 花穗略一迟疑,身侧的流朱立刻喝道:“小连子,掰开她的嘴来,把那炭全灌进去!” 小连子应了一声,作势就要掰开花穗的嘴往里灌炭。

花穗吓得面无人色,又不敢大哭,只得满地打滚得去避,连连嚷着“我说我说”。

我这才吩咐小连子放开她,淡淡的说:“那就好好的一字一句说来。

” “余更衣每隔三天会让人把药放在那小洞里,奴婢自去拿就行了。

” “每隔三天,那不就是今晚?拿药是什么时候,可有什么暗语?” “一更时分,听得宫墙外有两声布谷鸟儿叫就是了,奴婢再学两声布谷鸟叫应他……” “你可见过送药的那人?” “因隔着墙奴婢并没见过,只晓得是个男人的手,右手掌心上有条疤。

” 我朝花穗努努嘴,对小连子说:“捆了她进库房,用布塞住嘴。

只说是偷我的玉镯子被当场捉了。

再找两个力气大的小内监看着她,不许她寻短见,若是跑了或是死了,叫看着她的人提头来见我!” 花穗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瞥她一眼道:“放心,我不想要你的命。

”小连子手脚利索的收拾好她塞进了库房。

我让浣碧关上门,看着槿汐说:“今晚你就假扮花穗去拿药。

”又对小允子沉声道:“叫上小连子和几个得力的内监,今晚上我们就来个守株待兔。

” 如此安排妥当,见众人各自退下了,流朱在我身边悄声道:“已知是余更衣下的手,小姐可想好了怎么应付?” 我望着窗外渐渐向西落去的斜阳,庭院里有初开的木芙蓉花,那花本就灼红如火,在泣血样的夕阳下更似鲜红浓郁得欲要滴落一般,几乎要刺痛人的眼睛。

风吹过满院枝叶漱然有声,带着轻薄的花香,有隐隐逼迫而来的暑意。

我身上却是凉浸浸的漫上一层薄薄的寒意,不由得扶住窗棂长叹一声道:“纵使我放过了别人,别人也还是不肯放过我啊!” 浣碧细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上轻轻一咬,杏眼圆睁,“小姐还要一味忍让么?” 我用护甲拨着梨花木窗棂上缠枝牡丹花细密繁复的花瓣枝叶纹样,轻轻的“吧嗒吧嗒”磕一声了一声,只默默不语。

晚风一丝一丝的拂松方才脸上绷紧的茸茸的毛孔,天色一分分暗淡下来,出现蒙胧的光亮的星子。

我静静的吸了一口气,拢紧手指道:“别人已经把刀放在了我脖颈上,要么引颈待死,要么就反击。

难道我还能忍么?” 流朱扶住我的手说:“小姐心意已定就好,我和浣碧一定誓死护着小姐。

” 我缓缓的吁出气道:“若不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能拼力一争了。

” 我心中明白,在后宫,不获宠就得忍,获宠就得争。

忍和争,就是后宫女人所有的生活要旨。

如今的形势看来,我是想不争也难了。

我伸手扶正头上摇摇欲坠的金钗,问道:“皇上今日翻了牌子没?是谁侍寝?” 流朱道:“是华妃。

” 我轻声道:“知道了。

传膳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应付今晚的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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