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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静眨眨眼睛,“他不是您前男友吗?” “你也知道是前男友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才不在乎他怎么看我。
”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距离那场婚礼,过去了也就一年多,但是程鸢却觉得像是过去了好多年。
林初旭在她心里只剩下一个名字,一个符号,掀不起任何涟漪。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程鸢问道:“霍九渊和他们谈什么生意,你听见了多少?” 江初静摇摇头,“陆离对九爷可忠心了,他不肯多说,我就知道林家这两兄弟来了,心里就觉得气愤。
” 她顿了顿,道:“夫人,您知道吗,您走了之后,九爷一直针对林家,抢了他们不少的业务,林家本来都快不行了。
” “现在又和他们谈生意,岂不是又给他们机会东山再起?” 江初静越想越生气。
程鸢也没说什么,一直走便来到了大厅。
霍九渊和林初阳,林初旭正在大厅里坐着看文件,陆离和另外几个保镖站在一边。
看到程鸢,陆离立刻迎了上去,“夫人,您怎么来了?您还在坐月子!” 说着,他嗔怪地看了江初静一眼。
江初静就是对程鸢太忠心了,什么事都不肯瞒着程鸢,也不看时机合适不合适。
江初静用眼神告诉他:我也知道夫人身体不便,但是我相信之后夫人知道了,会责怪我当场不说的。
程鸢微笑着,“我听说九爷和林家有生意要谈,我也来听听。
” 林初旭看到程鸢,禁不住愣了愣,他站了起来,“鸢……程鸢。
” 明明程鸢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散发着温柔强大的光。
林初旭心里五味杂陈。
他的感情生活一团糟糕,家里也快支撑不下去了,而程鸢却过得稳定平静富足,现在连孩子都生了。
程鸢的生活,已经彻底和他无关了。
霍九渊抬眸,看了程鸢一眼,他知道程鸢在担心什么。
他吩咐陆离道:“给夫人搬一把舒服的椅子,不要让她累着。
” 陆离觉得大厅里的藤椅都不舒服,他和另外一个保镖一起,从偏厅搬了把沙发椅过来。
程鸢在霍九渊身边坐下了。
林初阳比林初旭脑子灵活很多,当下他立刻表示亲近,“说起来,我们和程鸢也是一起长大的,和兄妹也差不多,现在程鸢过得好,我也跟着高兴,现在喜上加喜,这次还是要谢谢九爷帮我们林氏了。
” 程鸢冷笑一声,“不要和我攀亲,我不和杀父仇人的儿子做兄妹。
” 林初阳的表情一下子难堪起来,林初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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