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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肏弄,几乎要撞碎她的心脏。
单在这件事上,程濡洱一贯引以为傲的忍耐和理智,像失控的阀门,总忍不住狠戾地插,将自己埋进她身体深处,让她像一条无根的藤蔓,只能攀着他,依附他给的雨水。
“月亮好看吗?”程濡洱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失焦的双眼正对沉睡的月亮,一寸寸往更深处凿。
“好、看……啊……”芝华被捣得脱力,呼出的气化成玻璃上的雾,昏黄的满月悬在雾里,“呜……太深了,要撞碎了……” 粗长的阴茎在体内跳动,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炽热地往里捣弄,撞得她臀肉被挤开,紧贴着程濡洱小腹硬挺的肌肉摩擦。
“那就碎在我怀里。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凶猛,每一次都要顶穿她似的,肏得她骤然缩紧,一阵极致的吸咬,绞得程濡洱腰腹一顿,猛然拔出来,射在她白腻的臀上。
32程荔 32程荔 怀里人睡熟了,小猫似的弓着背,窝在程濡洱臂弯。
月亮沉进云里,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跳到零点,节日过去了。
这是第一次,他如此平和地度过一个节日。
几十分钟前,他们也是这样躺着,芝华靠在他怀里,鼻尖抵着他心口,瓮声瓮气问:“你以前都是一个人过节吗?” “我不参与任何节日。
”他揽住芝华,下巴搁在她发顶,“我只有母亲,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 怀里一阵沉默,芝华热乎乎的手攀上来,轻轻环住他的腰,“那你今天一定很想她。
” 芝华的声音震在空气里,数秒后,却听见程濡洱低低地笑,“她应该不需要我的想念。
” 自他有记忆,任何一个隆重的节日,他都没有参与感。
更小一点的时候,也许热热闹闹地领过几个红包,这样的经历是属于他的,却又吝啬地不肯让他记住。
如果每一次被爱的童年回忆都是一颗糖,他的童年没有糖果。
程濡洱第一次对节日产生疑惑,是五岁的时候。
那年中秋节,司机送家庭教师离开后,厨房的吴奶奶提了一袋厨余垃圾往外走,身上背着她那只白色帆布包。
只有下班时,她才会背这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她的老年手机、山庄的摆渡车卡和一串掉色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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