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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点,疼。
”芝华抖着手扶住他的头,指尖插进他的黑发。
程濡洱停了停,换向另一只乳,继续吸咬。
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贴上去,摸到一层又细又薄的布料,已经湿得拦不住水。
“丁字裤?” 他抬头看芝华,眼神深得能把人吞进去。
“嗯……穿礼服,必须得穿丁字裤……啊!”芝华眯着眼,断断续续地答,程濡洱的手指已经拨开布料,浅浅戳进花穴。
“他知道你穿丁字裤吗?”他忽然沉声问,将她的裙摆往上堆,低头看她湿润的肉粉色穴口,被他的手指打开,不急不躁缓缓送进去一截。
芝华浑身痒得思绪混乱,迟钝地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严丁青,哼着不肯说话,被程濡洱勾起下巴,惩罚性地咬住下嘴唇,一阵钝痛往心口钻。
“他不、不知道。
”芝华抖着身子答。
紧致的小穴湿热地吞着手指,随着芝华轻轻的呻吟,一颤一颤地咬住指尖。
“原来只有我知道。
”程濡洱满意地勾起嘴角,手指往湿滑的穴道慢条斯理戳了数十下,突然眼底发热地吻住芝华,粗鲁的力道吻得她几乎窒息,才停下来问:“让我插吗?” 他的手指还埋在穴里,指节微微弯起,轻轻蹭着阴道壁,低哑的声音压着她耳膜。
芝华被弄得说不出话,只剩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像没吃饱的小猫,湿润的唇摩擦着他的脸颊。
“嗯?回答我。
”程濡洱将手指拔出来,轻轻揉她的穴口,非逼着她回答。
被勾起了情欲,又不上不下地晾着,芝华咬着唇难受,艰难地点点头。
程濡洱勾起嘴角,手指又探进去,插进两个指节深时停住,恶劣地咬住她红透的耳垂,声音低哑:“乖,说给我听。
” 撩起的裙摆像被揉乱的花瓣,伏在她白瓷般的腰,芝华的大腿内侧蹭过程濡洱笔挺的西裤,感觉到他裆部的坚硬,像一块烙铁,贴着她细嫩的皮肉。
“让……”芝华细声吐出一个字。
“让什么?”程濡洱眼底带笑看着她,不紧不慢玩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缓慢抽插她湿透的小穴,又伸进去一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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