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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哽咽打颤:“月儿,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我呜咽哭出声,倒不是委屈,主要是真疼。
越想越气,我忍不住往他胸口夯了一拳,哭着冲他吼: “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我差点就被你送上西天了!” 狗男人果然都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主! “月儿。
”他捧着我的身躯万分心疼,擒住我的手腕不停道歉:“都是我不好,月儿是不是很疼,别恨我……”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池头夫人哆嗦着手,指向我,如瀑青丝无风自舞,染血的瞳孔狠戾凝望我: “你骗我,你竟然不害怕,你真的甘心死在他手上么?” 我躺在男人怀里捂着疼痛的胸膛,艰难缓上来一口气,满头热汗地嗤笑: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两句话就能让我和身边人反目成仇?” 池头夫人恨意燃满瞳孔:“可他是毒蛇!本尊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
” “毒蛇又怎么了?我嫁都嫁了还管他是不是毒蛇吗!” “你若再执迷不悟,和他在一起,你迟早暴毙!” 我捂着心口火燎的灼痛,咬牙任性朝她吼:“你管我!我就好这一口又怎样!” 男人一怔,搂在我腰上的那只手臂暗暗收紧。
我火气上头气呼呼又往他肩上捶了一拳:“松些,呜,本来就疼!” 他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连忙手臂放松,温柔抱住我,眼底紧张惊乱一渊星辰。
池头夫人闻言却笑,拄着权杖颤巍巍站直身体,挑唇相讥: “看来,你是真的很信任这条蛇……可惜,他好像并不信你,他刚才那一掌可是要取你性……” 可惜话没说完就被墨玄霄阴声打断:“你给本座滚出去!” 与此同时一道强悍法力刹那劈进毫无防备的池头夫人体内,池头夫人身体狠狠一颤,被墨玄霄一掌给震得拄着权杖七窍流血,张嘴就是一股粘稠血液—— 池头夫人惊恐瞪大眼,“你是、是……” 是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墨玄霄一记冷厉眼刀剜过去,吓得她脸一白,一挥衣袖赶忙落荒而逃! 眨眼间那黑衣女人就化作一团黑烟飞进夜幕消失不见了。
门外的冥钱还哗哗啦啦飘个没完,我暗暗庆幸这一劫总算过去了…… 可,身体上的痛感越来越剧烈,我抓在蛇仙老爷胳膊上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浑身衣裳都被疼出的汗浸湿了。
“月儿,我带你回家!”他焦急地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难受的窝在他怀里,疼到神志不清,眼泪直流,“墨玄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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