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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问题,也不怕与论压力,因为江湖人又不是穷酸儒生,根本不拘泥什么无聊成规,但就是不能接受一个男人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像娘们似的媚态出现在男人身上恶心至极,况且男人之间根本不会有爱情这种东西存在的;男人,只有友情、义气,只适合把酒言欢、豪气干云,根本不适合当情爱纠葛的对象。
我知道自己个性稍嫌冷淡,对于不需要处理的事情我都会装做没看到。
谣传神无月对我有爱意时,我从不把它当真,毕竟扑朔迷离的状态反而比较好指挥下属,一旦知道对方有这种邪念时,很难不会自动对他保持距离,所以我从不刻意求证此事,刚好神无月也从未主动来澄清此事,我就不需要去处理它,更进一步地说,我不做处理反而对我有利而无害,因此不需要理会一个男人到底爱谁。
我不注重情爱,我的人生并没有需要它的存在,有爱情又如何,日子不是照样过吗?在我的想法中,爱情是柔软、纠结难解的东西,只适合出现在女人那种温柔婉约、千思百转的个性上,因此男人不重视那种爱请。
我不能理解为何有男人会深陷爱情当中,甚至深陷到去爱上本来就不会重视爱情的性别群,男人。
神无月说他......爱上我....爱上同样是男人的我,这实在是......我不喜欢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会因此生变......生变!?不对!我跟他还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改变才是。
他爱哪一个男人都行,爱上不能接受男人相恋的我哪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单方面不改变态度,他也无可奈何。
自愿做的事情是不能奢求回报,神无月爱上谁、愿意为他爱的人做什么事情,一切都是出自他自己的决定,被爱的人并不一定要响应他的感情,也不一定需要感谢他做的一切讨好举动,又不是银货两讫的交易,他付出我就要响应,所以一切并没有改变,他还是他,我还是我。
但当他红着脸、激动地?群八?爱上我时,我......以为我应该暴怒才是,我以为自己会刻意划分界线才是,为什么我反而选择自己离开冷居?为什么还是让他待在冷居养伤?哪里不能养伤,我为什么当下没有要求他迁走? ......是因为伤势,因为救命恩情。
我不欠人恩情,纵使要杀掉敌人也必须先归还我欠他的恩情,况且神无月救了我一命,我除了让他的伤势恢复之外,这一段期间的安全我也必须负责,所以我不能让他离开安全措施严谨、易守难攻的冷居,等到他伤势痊愈,再送他一些财富、权贵地位应该就能回报他的救命之恩,毕竟大部分的人都喜欢这些东西,只要这样做,一切就恢复以往。
靳非炎似乎没有察觉自己想法上的漏洞,如果冷居真的安全,为何会遭刺客入侵,用为了保护神无月而将他留在冷居的理由似乎有点牵强,若要帮助神无月康复,只要环境良好,照顾人力足够,何处不能当作养伤场所,为何一定要冷居呢?关于这一点,靳非炎似乎没有思考周严,亦或,不想去想。
当靳非炎正打算招唤傅恒进来时,主楼大门提早响起了敲门声,总管傅恒跟林鸣虎脸色沉重地站在门外,而且林鸣虎的手上抓着一张捏皱的白纸。
靳非炎狐疑地接过了纸条,脸上闪过一抹讶异却又在瞬间归于平静。
「什么时候收到的?」 「申时。
」林鸣虎语气严肃地回答,但他似乎心思不在纸条内容上,反倒提醒靳非炎其它事情,「楼主,月堂主......大夫虽然故意下迷药让他昏睡,但他今天醒了,要不要去看一下他呢?」明明爱着神无月,却要提醒情敌去看自己所爱的人,你还真大方啊!林鸣虎在内心嘲讽,可是一想见到靳非炎时,神无月的脸上将会绽放出耀眼的笑容,他也就压下心里的酸味,想办法怂恿靳非炎去看一个陷在爱情泥淖当中的痴情种。
「我三天前有去看过,他的病况已经稳定了不是吗?况且眼前这件事情比较紧急,改天有空再去看他吧。
」靳非炎根本就忘记当初自己扯开神无月的右手,让他的好不容易开始结痂愈合的肩伤又迸裂,林鸣虎可是相当清楚,因此又再度提起探望神无月之事:「月堂主的肩伤又迸裂了,大夫说迸裂已经两次了,对病情不好,似乎是有人让他的伤口裂开。
」 其实大夫是说会留下如同螃蟹爪般的丑陋疤痕,还有延迟愈合而已,林鸣虎就是想让神无月开心,因此根本不管纸条上的事情有多重要,一直要靳非炎前去看神无月,顺便暗示一下有某人造成伤口迸裂,毕竟已经过了一下午,靳非炎没有在第一时间探视神无月,总是要在第一天去看一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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