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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境火候可差了些,还不如弹些富贵的曲子呢。
” 盛卿卿这个外行人不由得有点诧异,但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天天想着勾心斗角的人,怎么可能演绎得出归隐田园的琴曲呢。
孟六姑娘得了众人交口称赞,面上终于露出一丝喜色,她朝闻夫人行了一礼,道,“请夫人赐教。
” 闻夫人皱了会儿眉没说话,半晌,她才轻轻拂过自己的琴,道,“你选曲有误。
” 孟六姑娘脸色一青。
她打听过,明明这首是闻夫人最喜欢的曲谱之一,怎么会选错了? “这曲子我奏可以,你还不懂。
”闻夫人直白地说着,在自己的琴上十分随意地奏了一段同样的谱子,而后道,“下次不要投人所好,选自己喜欢擅长的便可。
” 有了闻茵先前那句点评,盛卿卿居然还真从孟六姑娘和闻夫人的演奏中区分出来了一丝相当微妙的不同。
——就好似一个明明长相明媚热烈的美人,非要穿飘飘欲仙的一身白色衣服,自然显得不太适合。
孟六姑娘面色苍白地谢过指点后,便僵硬地坐了回去,身旁同伴和她搭了两次话,她也都和没听见似的。
在孟六姑娘之后,又有不少胆子大的人纷纷献曲以获得闻夫人的点评,一来二去便花了一个多时辰。
等到最后,闻夫人又点了闻茵的名字,让她再奏一曲。
这便是正式的由师父带着露相了。
盛卿卿特意往旁挪了挪,生怕打扰到闻茵的动作。
而这次,闻茵选了首活泼欢快的琴曲,像是一群蝴蝶在空中上下拍打着翅膀,少女们则拿着网在后头嬉笑着追蝶,无忧无虑得令听得曲子的人都不自觉地莞尔一笑。
盛卿卿听着,心道这大约就是最符合闻茵年龄的曲子了,由她奏来便尤为出彩。
等这曲停下后,闻夫人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闻茵更是骄傲地到盛卿卿身边,央了她几句好听的夸奖才满足。
眼看着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却有人突然悠悠地道,“盛姑娘来都来了,不也凑热闹弹上一曲吗?” 盛卿卿正替闻茵整理她头上险些滑落的掩鬓,闻言转脸看了过去,却只见到一张从未谋面的陌生面孔。
出声那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见盛卿卿扭头,他假惺惺地笑着道,“在场大家虽说琴艺有所高低,但今日能坐在这画舫上,便已经是种荣耀了。
盛姑娘既当了宾客,手握请柬,便不当如此藏拙不露吧?” 盛卿卿还没说话,闻茵先不满了,“请帖上写的以琴会友,什么时候说过所有人必须奏上一曲才行?你若想点人弹曲子,那是来错了地方!” 年轻人面不改色,“闻姑娘误会了,我没有不敬的意思。
只是既然以琴会友……难道盛姑娘不将我们当成友,而是当成了替她演奏的?” “——你!”闻茵生气地坐正身体,“你是谁?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孟六姑娘快速地瞄了眼那说话之人,虽没认出来对方,但也不介意在这时候落井下石,“表姐便随意奏上一曲吧,免得这人大庭广众下诋毁你。
” 她说话时,眸中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丝没有藏好的幸灾乐祸。
盛卿卿不会弹琴,这是孟府人都知道的。
就盛家那个家境,活着都是够呛,哪来的闲情逸致学琴? 更何况盛卿卿刚才可是自己对闻茵说了她不会,这时候孟六姑娘反倒乐意捧她,捧得越高,盛卿卿一会儿便越是下不来台。
孟六姑娘的同伴面色古怪地看了看她,撇开头不去理会今日行动尤为诡异的孟六姑娘。
——往日里她虽然心机多了些,但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也罢了。
结果今日被就人一激,突然城府这般外露,是生怕别人看不穿她的意图? 同伴心中衡量了一番,决定孟六姑娘这个同伴往后不必再深交了,免得连累自己也臭了名声。
孟六姑娘出口劝了盛卿卿之后,又零零散散地有其他几人表示了不满,一时间显得盛卿卿有些下不来台。
闻茵跳脚道,“我来帮盛姐姐弹!” 盛卿卿却在这时转头看了一眼座上一语不发的闻夫人,见到这位大庆第一琴师正静静地看着自己,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思。
闻茵对盛卿卿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闻夫人这个做长辈和师父的,总要为晚辈是否交友不慎操个心。
闻茵比盛卿卿年纪还小了好几岁,盛卿卿自然不会让她替自己出头。
她伸手抚了抚闻茵的琴头,笑着道,“我不怕诸位取笑,琴我确实不懂。
方才诸位的天花乱坠,我一首曲名也没听出来,却也能听得如痴如醉,想来琴之一道本就是雅俗共赏,诸位应当同意这一说。
” 闻茵安静下来,转头用一双圆滚滚的眼睛不安地看向盛卿卿。
“本来我只想当一回听众,不想在诸位面前惹人发笑,但这位公子为难一个比你小十来岁的姑娘家未免令人不齿。
”盛卿卿抬眼道,“我会、也仅会一首琴曲,是我母亲教给我的,今日便硬着头皮献丑吧。
” 闻茵眼睛一亮,立刻蹭蹭往后移开腾出位置,“盛姐姐你尽管用我的琴!” 盛卿卿道了声谢,坐到琴前,顺着记忆中母亲的教导试着奏了几个音。
只要稍微会弹琴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的手势不算生涩,但那弹琴的动作同刚入门的人也相差不远了。
闻夫人突然敛眉稍稍前倾了身体,从破碎的前奏中听出了什么。
孟六姑娘勾了勾嘴角,已做好准备满心期待着盛卿卿的出丑。
——只会一首曲子?那和初学者有什么区别? 盛卿卿试了会儿音,便将双手同时放上去,轻轻吐出一口气,顺着琴谱奏了下去。
一旁的闻茵比盛卿卿本人还紧张,手指紧紧地捏成拳放在膝上细听。
前头一小段的演奏显得相当艰涩,甚至偶尔还有些断断续续,听得人啼笑皆非。
然而很快地,盛卿卿似乎从记忆中找回了熟练,拨动琴弦的动作更为纯熟流畅,整首曲子也如同画卷缓缓展开那样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同他人不同,这首曲子并不高雅,透露出的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悲怆茫然,像是个无家可归之人在走投无路时发出的一声嗟叹。
这曲子却是很难奏的,娇生惯养的汴京城中世家,谁会有这么一段经历? 偏生盛卿卿是最适合的。
画舫上换了谁来,恐怕都没她能奏出这曲子的精髓。
因而即便开始时十分生涩,大多数人也保持着安静听到了就最后。
盛卿卿将这曲子奏到一半时,闻夫人就险些将手旁的杯子打翻。
画舫上这么多人,闻夫人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唯一一个曾经听过这曲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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