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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应声：“好的沈先生。

” 目送沈修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方恒和方漠才进舱内，让人把游艇开走。

---- 两人走进舱内，走了几步，方漠似是想起什么，在距离沙发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脚步突然顿住。

“等等……” 方漠后知后觉的拉住方恒的手，欲言又止看向方恒，神情古怪。

方恒皱眉把方漠的手拿开，瞥了一眼方漠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白出声：“这里就你我两人，想说什么不用憋着。

” 方漠这才神色忐忑的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明明检查过，沈先生是怎么出现在船上的？这……根本说不通啊！” “这太诡异了！” 因为沈修身份特殊，每次方恒都极为谨慎。

沈修要去的地方，沈修要用的车、游艇、游轮、住的酒店房间等等，都需要细致检查过三遍。

方恒：“……你反应又慢了。

” 到现在才发现不正常，方恒一时间不知道说方漠什么好。

方漠：“……哥，我亲哥，人艰不拆。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方恒实话实说，目光坦然的看着方漠：“你最好也不要问为什么，这对于沈先生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 “你只需要知道，沈先生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不能。

” 听完方恒的话，方漠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反驳，但联想到自家大哥对沈修死心塌地的行事作风，再想到沈修的年龄和大哥口中永远不会变化的容貌，话堵在嗓子眼里，瞬间觉得什么都不用再说。

“哥。

”方漠咽了咽口水，喃喃道：“我明白了。

” 方恒：“嗯。

” 淡淡的嗯了一声，方恒说：“方漠，你不仅仅反应慢，鼻子还出了问题。

” “你没发现吗，沈先生身上有硝烟反应后残留的气味。

” 沈修经过身边的时候，方恒明显闻到了沈修身上冷冽的香水味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只要开过枪，一定会产生硝烟反应。

夹带的火药颗粒与金属粉末等烟雾残留物，不仅仅会残留在使用过的枪支上，还会残留在射击者的身上。

沈修虽然行事风格独断冷酷，手段无情，但却极不喜欢血腥与硝烟气味，每次就算洗了手洗了澡，也会习惯擦拭。

方漠：“！” “哥，我觉得我像个傻子。

” 方恒拍了拍方漠肩膀：“知道就好。

” 方漠：“……” 他们这兄弟，还能不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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