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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哥好骚。
” 用力吞了口口水,裴沐秋俯下身,亲了亲左侧的臀尖一口,把手指重新插进秦牧的屁眼,摸索了片刻,再次对着秦牧的前列腺发起猛烈的攻势。
秦牧被奸得浑身颤抖,脑袋发晕,母狗一样翘起肥臀,在手指插进来时主动迎上去,又在手指抽出时配合地放松括约肌,明明才被开苞,屁眼就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手指,那熟练的姿态,让裴沐秋不可避免地想起某件事,面色一沉,又插进两根手指,三指齐并爆奸男人的屁眼。
他认定秦牧的屁眼被白近秋肏过了,插得又快又重,急速地抽插下,肠道疯狂抽搐,肠液混合着药膏被搅成了白沫附着在男人的肛口, “啊啊啊……好胀,嗯啊……太快了……慢一点……呜……我不要了……” 身体再怎么敏感,只被肏过一次的屁眼还是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尤其是秦牧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印象,在心理上等同于是初次,很快就缴械投降,然而裴沐秋双目猩红,不顾秦牧哀求继续用三指奸淫他的屁眼,直把秦牧干得白眼上翻口水直流,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
这场情事虽是由秦牧提起的,但主动权早已不在他手中,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打来,将他彻底淹没,秦牧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谁在玩弄他的后穴,无助地咬住床单的一角,身体近乎狂乱地扭动着。
撑在床上的两手手背青筋暴起,背上的肌肉紧绷,秦牧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被手指死死钉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那三根手指,到后来,他被奸到浑身抽搐,泪水染湿了英俊的脸庞,嘴里不断哭喊着不要。
因为背对着裴沐秋,秦牧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在越来越密集的抽插下,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叫声近乎破碎,直至身体到达承受的极限。
肠壁骤然收缩咬住手指,有什么液体从肠道深处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一道白浊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秦牧彻底崩溃,摇头尖叫:“啊啊啊……喷出来了……” 肠液跟泄洪一般打湿了裴沐秋的整个手掌,他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人的骚屁股上,随后将仍在抽搐抱入怀里,柔声安抚,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秦牧才停止颤抖。
极致的快感过后,身体格外疲惫,秦牧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裴沐秋说他昨晚屁眼被肏到潮喷,他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只是过程太激烈太爽了,爽到他都有些害怕了。
他不知道自己都叫停了,为什么一向温顺的少年没有听他的,还一直用手指奸他,强势到都有点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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