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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呀,这些天来你在我身边的言行,我都看在眼里,我敬佩你的虔诚,也信任你的纯洁。
”琪琪说完,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修士的脸。
修士听他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再拒绝,就上床来和他同睡。
虽说两性有别,本来不该这样亲近,但他两人心地纯洁、从无邪念,背对背睡了,哪个也没有动手动脚。
但话又说回来,未婚异性不宜亲近总还是有道理的,他们两个都是生命旺盛的年轻人,整夜睡在一处,脖颈上的香腺放出配香,两人不知不觉间吸入彼此的香气,动情在所难免。
第二天早上起来,琪琪就觉得身上不对劲,额头发热,胸口发闷,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还当是夜里受了凉,就盖了被卧床休息,诵经布道也没去听。
他本想着这点小恙歇一歇也就好了,哪里知道情潮症状这才刚露头角。
他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身体越发不适,头痛、发烧还不说,脑子里时不时有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他想到自己在这里的日子就要满了,竟悲伤不已:就要同英俊善良的加斯东告别了啊。
想到这里,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他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水,流泪还不够,那未经发掘的产腔也涌出潮水来,待他回过神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琪琪这下可慌了,他见过哥哥们来潮时的样子,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央求家里人找个Alpha来满足他。
到那种时候,父亲就吩咐他们把家里的茄子、萝卜、什么棍形棒形的厨具家什都藏起来,不然被发情的人拿去自渎,别人还怎么做饭。
父亲会打发他们中的一个去巫师叔叔那里买药,吃下抑制情潮的草药,才能恢复常态。
可他现在困在修道院里,哪能弄到药呢? 琪琪绝望了。
他硬撑着翻下床,在床边跪下向神祷告。
他断断续续念着祷辞,流出的蜜水却有增无减。
忽然,他有了个主意:这流水的地方必是有个开口,把它堵上,总能止住泛滥吧? 他这样想着,一只手绕到身后,指尖一碰那泉眼,就舒服得全身打战,再一推,细细的指头就轻易滑了进去。
假如插在这湿软蜜穴里的是那个小修士的手指,该多好啊!琪琪忍不住这样想,又为此羞耻不堪。
他却猜不到,小修士此刻正在门外。
这些天来他们夜夜同屋而睡,已经当是惯例,也不必敲门,悄悄进来免得惊动他人。
小修士这一推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得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眼见琪琪背对他跪在床前,长发披散,衣摆卷至腰间,露出的两片臀肌像剥了皮的蒜瓣一样白净圆润;他一手扶床,另一手埋在臀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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