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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君见亲姐姐这样有些心疼“姐我问你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是真不想和姐夫过了吗?” 方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嚯的站起身来,“他现在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下朝的时候我还见他在大殿上跪着等皇上收回成命呢。
”他捡了个茶点不紧不慢的咬了一小口又说道“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他应该还在那里跪着呢除非他已经答应了令娶一位。
” “我要见他带我去见他!” 方时君无奈,放下了茶点“姐那是皇宫,怎能说进就进?再说你真的想好了见了面要说什么吗?你如果真的想好了我可以出面去求皇上,但不一定有用。
” 方晴听闻整个人都有些怔住了见了面说什么?是她主动低头承认错误?还是逼他跪地求饶?她确实没想好,她只知道与她风风雨雨了十多年的夫君坚决不能让给别人! “你帮我去求皇上吧我想好要说什么了。
” “好。
” 很快方时君就带回了消息原来宁松林在大殿里整整跪了一夜也没接圣旨,皇上又不是真心想拿他怎么样,相反还想重用他。
所以方时君出面来求他他心里也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了台阶下。
“姐,皇上说要见你一面,你这就随我入宫吧。
” 方晴早就装扮齐备,随时等着皇上召见呢,她站起身来,给自己打了打气,最后又看了一眼自己最小的儿子峥哥儿,才决然的随方时君入宫去了。
到了宫中,方时君被公公给拦在了门外,“方大人请留步,皇上想单独召见宁将军夫妇。
” 方时君无法只好等在门外,心中也有些打鼓了,皇上虽圣明,但不乏任性。
姐姐和姐夫那脾气都是不好相与的,万一再把皇上给惹怒了,虽不至于砍头那么严重,也绝不会轻饶。
方晴被领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跪在皇上面前的那个熟悉的背影,他比她走时更加的消瘦了,她忍住漫到了嗓子眼的心酸向皇上行了叩拜之礼。
皇上心情很不好,他赏赐别人高官厚禄哪个不欢天喜地的接受?唯有这个宁松林因为夫妻之事当朝拒之!在殿内跪了整整一夜,仍然像一颗松树似的不打算求饶,这让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面子往哪里放? “宁方氏,哦,现在已经不是宁方氏了。
方氏,宁松林,抬头看看可还认得对方?”皇上不怒自威。
二人依言抬头向对方望去,四目霎时胶着在一起,千言万语酸甜苦辣皆蕴其中。
她的眼神分明写着心痛和责备,心痛他为何形销骨立,不好好照顾自己?责备他为何因为自己而当堂辞官与皇权对抗? 而他的眼中更多的则是歉意和心满意足,为之前让她伤心而抱歉,为她能来而心满意足。
皇上见二人这一注视便把其余全抛却,仿佛这方天地里只有他们二人,好似他就是个要拆散牛郎织女的恶人一般,明明是他们自己闹和离的,怪他做什么? “宁松林,朕问你,可还要辞官?” 宁松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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