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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心胸宽广,你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
“路太滑。
” 顾临深轻飘飘地甩出来三个字,让她瞬间萎了气势。
这倒也是,今天天气这么冷,路上的积雪堆了一层又一层,被来来往往的车辆碾碎,黏腻地粘在路面上,结成一道道碎冰碴。
车轮压上去,的确有点滑。
“陆绒。
”顾临深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你越来越长本事,都敢去网吧了。
”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总不能睡大马路吧!”陆绒揉了揉被磕痛的鼻尖,无比委屈,“我就剩十块钱了,你也要给我抢走?” 顾临深沉默着。
陆绒生怕他真的把自己仅剩的“包夜费”给抢走,又死命挤出几颗眼泪。
“我就……就十块钱了,你今天这场官司也赢了不少钱吧,就不能……不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吗?” 顾临深摁了摁太阳穴,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
他真心搞不懂陆绒的“脑回路”。
“你别哭了。
” “你连哭都不让我哭?”陆绒更加悲愤了,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
顾临深微微拧眉,递过去一包纸巾,说:“你再哭,眼妆花得更厉害,像鬼一样。
” 陆绒僵住了,半晌,她抢过纸巾,匆匆忙忙地对着后视镜擦了擦。
只是她之前本来就把眼妆晕开了,现在更甚,就像熬了几天几夜一样。
她一边擦,一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背到了极限。
好像只要遇到顾临深,她就会莫名其妙地做出一些很丢脸的事情。
“你是不是把我的好运都给吸跑了……” 她嘴里呢喃着,不想顾临深听见了,冷淡地道:“就你那点运气,我都怕自己倒霉。
” 陆绒很清楚,自己的运气一直很差。
准考证上唯独她的考号对不上,人家一查原来是印刷错误。
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稿子被工作室的新人抄袭,她的作品反而被打了回来,理由是“过度借鉴、雷同太多”…… 她忧郁地发着呆,清亮的眼眸有些黯淡。
良久,她猛然回神,惊讶地看着顾临深:“你怎么还没开车?” 顾临深微微勾了勾唇,松开手,悠悠吐出来一句话。
“熄火了。
” 顾临深打了拖车公司的电话说明情况,又拨一通电话过去。
“路上车熄火了,晚上不回去了。
好好学习,晚上别乱跑。
” 他的表情严肃又郑重。
陆绒在想,要是顾临深以后有孩子了,会不会也是这副表情? 这对话、这语气,该不会是对他的小女友吧。
还要人家好好学习,难不成他的女朋友还在上大学? 她真的没看出来顾临深竟然还有这么一面,学别人搞什么“萝莉养成计划”! 顾临深挂了电话:“你……”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保证我一句话都不会乱说!” 她深吸了一口气,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出来。
顾临深嘴里的话一卡,彻底没了想说话的心思。
陆绒感觉自己好像窥破了顾临深的什么小秘密一样,心里又酸涩,又欣喜。
酸的是顾临深竟然也有这么管东管西的一面,可惜他只是对着自己的女朋友。
喜的是她竟然能知道顾临深的小秘密,只不过这个秘密和自己无关而已。
拖车公司很快来了,麻溜地把车子一勾,潇潇洒洒地开走了。
剩下一辆大卡车还在路边停着,恰好司机大叔从街边的小店里摸出来,一边搓着手,一边掐烟。
“这大晚上的,还是喝口热汤舒服。
” 他走到一半,瞧见了陆绒他们,好奇地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前面慢悠悠被拖着的车,豪爽地一挥手。
“上车上车,我顺路把你们带回去!” 陆绒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叔有点像是片子里的坏人,她往顾临深后面一缩,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说……他会不会是要把我们骗过去,然后挖了我们的器官给卖了?”她越说越觉得可信,就连指尖都在颤抖。
顾临深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好骗的。
”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长得这么漂亮,万一……万一把我卖去给人当小媳妇儿呢!”陆绒强势替自己辩驳,她伸手摸了摸脸,“我好看就算了,皮肤还这么滑,要是卖得太便宜,我岂不是亏死了?” “你想给谁当小媳妇儿?”顾临深的声音冷冷的,一伸手,拽住陆绒就往前走。
“哎?” 陆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车上,紧接着,顾临深也跟着上来了。
“砰”,车门关上了。
司机大叔笑呵呵的:“小姑娘挺怕生的,没事,我没恶意啊。
” 陆绒尴尬地笑了几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偏偏顾临深离得她太近,身上的温度就像是一团雾一样,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
车子开得很慢,路面上有些结了冰的凹凸不平处,每一颠簸,陆绒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近在咫尺的碰触。
她悄悄往左挪了一点,结果车一抖,她又摔了回去,还是直接扑倒过去,栽进了顾临深的怀里。
看不出来顾临深藏在衣服下面的身材那么好,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
她一摔过去撞在他大腿上,只觉得脸疼。
陆绒伸手揉了揉脸,结果她刚想把手挪开,就已经被顾临深一把拽了起来。
“坐好了。
” 顾临深的嗓音里压抑着一缕沙哑。
她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地重新坐好,又揉了揉脸。
一路上车开得慢慢悠悠的,陆绒摇着摇着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蓬松的被子里,四周都软软和和的。
她眨了眨眼,等到视线聚焦的时候,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谁谁谁,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是在酒店里啊?! 暧昧的红光微弱地闪烁着,彰显着无处不在的暧昧气息。
而浴室里,还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陆绒上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衣服一件也没少。
她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没少,穿得还特别的多! 浴室门的滚珠动了动,顾临深走了出来。
陆绒瞬间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根本不敢看。
“你醒了?” “嗯……我怎么在这?”陆绒躲在被子底下,“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和我说话!” 半晌,外面一点动静也无。
陆绒在被子里被捂得快要喘不过气儿了,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快点穿衣服!” “谁和你说我没穿衣服的?” 陆绒“唰”一下把被子拽了下来,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穿戴整齐的顾临深,瞪大了双眼:“你……你洗澡不脱衣服吗?” 顾临深泡了一壶茶,坐在小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淡淡道:“谁又和你说我洗澡了?” 陆绒这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
顾临深的头发湿漉漉的,丰润的眉眼像是沾了些水汽一样,带着些致命的性感。
他的衬衣扣得格外整齐,脱掉外套后,身材轮廓分明。
“天天不知道都在乱想什么。
”顾临深手指微微蜷起,叩了叩桌面,“陆绒,你该不是又脑补了我什么不该想的吧?” “你少自恋了!我是觉得……觉得你那样太不合适了!”陆绒脸颊一烫,“我怕你……反正是你想太多!” “嗯,大概。
”顾临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是想太多,不然也记不起来你以前和别人说的,要让我跟你求饶。
” 陆绒彻底呆住了,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还记得呢?” 上了大学以后,周围的妹子开始迅速学会了化妆打扮,并且一个个开始有了正常的审美标准。
每每寝室夜谈,都把一帮子男生逐个逐个分析一遍。
一个个男神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掉下了神坛。
而顾临深,长盛不衰。
陆绒作为顾临深的头号“迷妹”,坚定不移地站位在他身后。
直到某一天,顾临深他们系和陆绒所在的系打了一场篮球赛。
周围的妹子窃窃私语半天,最后小声地凑过去:“陆绒,你知不知道,听说男人的鼻子决定了某方面。
” 陆绒两眼都盯着刚刚下场的顾临深,什么也没听进去。
妹子又说:“你和顾临深走得那么近,上次我们还看见你们一起回家,老实说,他行不行?” 陆绒胡乱点头:“行行行!特别行!特别厉害!” 周围的妹子红了脸,兴奋不已:“真的?那你是不是每次都只能求饶?是不是真的像那些书里写的一样?” 三番两次被挡住欣赏男神的视线,陆绒敷衍道:“什么求饶不求饶,以后我肯定让顾临深在我面前求饶!” 她话音刚落,四周就一片死寂。
陆绒茫然地望着众人,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下慢慢转过身,瞧见了刚刚从球场走下来,手里拽着皱巴巴的球衣的顾临深。
他赤裸在外的手臂线条分明,起伏的肌肉恰到好处。
俨然是行走的荷尔蒙。
就是这个荷尔蒙,正微微挑着眉,平静地望着她。
“陆绒,你想让谁求饶?”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他怎么还记得自己干的那些糗事呢? 陆绒绞着被子,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帘:“我那是有点激动,你能不能别老念叨,没意思。
做人……就不能心胸宽广点吗?” “关于你的事,我印象太深,想忘记还是有点难的。
”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又听顾临深说,“那么蠢又那么笨,想忘了都难。
” 陆绒怔怔地听着,轻轻咬了咬唇。
她蜷着腿,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我不想和你说了,反正也说不过你。
” 这家酒店卧室里有电脑,顾临深坐在那里,屏幕亮着灯,他敲了敲键盘,然后关上机走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太晚了,睡觉。
” 陆绒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目光停在顾临深的锁骨处,又触电般地收了回来:“我不困,嗯,要不你睡吧。
我去坐会儿……” 整个房间里就一张床,顾临深说睡觉,难道是要一起?陆绒邪恶的小心思一涌上去,就又被自己给狠狠地掐灭了。
因为顾临深说:“我就在隔壁。
” 陆绒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开两间房啊?” “你很期待我跟你住一间?”顾临深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怎么可能!”她慌乱地别开脸,“噌”的一声缩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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