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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他没法保证自己可以次次克服情///欲的诱、惑。
一次两次能忍。
可三次四次呢?三十次四十次呢? 傅明灼的个子还在不断增高,她甚至还没有长完全,他不能碰她。
他搬出去,为她好,也为他自己好。
所幸,傅明灼这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被他叫醒的时候她甚至忘了生气,高兴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还在跟他赌气。
但是为时已晚,于是这场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
倪名决早上叫她起床,傍晚跟她一起遛狗,晚上送她回家,三餐都和她一起吃,除了晚上不跟她住一起,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傅明灼很快适应了独居生活。
为期大半个月的高强度军训也终于在万众期盼中落下帷幕。
军训过后有一天假期。
军训汇演一结束,傅明灼就赶往了机场,坐最近的航班回了家。
她刻意没有提前告诉家里自己要回来的消息,要给家人一个惊喜。
飞机落地,锦城已是灯火璀璨时。
傅明灼在机场排着队打到车,她从来没有离开家人这么久的经历,此时重新踏上锦城这片熟悉的土地,听着周围的人操着熟悉的锦城方言,就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独特的家乡的味道。
她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家里。
到家十点多了,阿姨来给她开的门。
阿姨一愣,冲楼上喊:“先生,行此,阿随,快下来,灼灼回来啦!” 住在三楼、行动还不是很便的傅唯反而是最先下来的。
十八年求而不得的父爱,好不容易爸爸喜欢她了,仅仅相处了一个多月就又是大半个月不见,傅明灼有点近乡情怯,难得捏捏扭扭起来。
傅行此和宴随也很快下楼来。
“果然一白遮三丑。
”傅行此捏着傅明灼的下巴来回看,嫌弃,“黑得发光了都,我早就说了,防晒霜都是女人交的智商税吧,你姐姐还不信。
” “一看灼灼就总是偷懒没好好擦防晒好不好?”宴随反驳。
在欢声笑语中,傅明灼很快就没有了束缚,恢复了热情似火的本性,遵从内心,抱住了爸爸不肯撒手,抱住的一瞬间,眉开眼笑。
傅唯摸着她的脑袋笑:“就一天休息,怎么还跑回家里来了?也不嫌折腾。
” “我想你们嘛。
”傅明灼脑袋换了个方向,看着傅行此,“哥哥说他不信我每次放假都会回来。
” “就一次回来能证明什么?”傅行此嘴角抽了抽,拆她台,“说不定你下个礼拜就偷懒了。
” “你怎么知道?”傅明灼振振有词,“下个礼拜六我们班要组织班级出游,我没法回来。
” 傅行此一脸“看吧我就说”的表情。
傅明灼对此次班级出游报以极大的兴趣,唯一遗憾的是倪名决不跟她一个班,没法一起去。
班级活动的前一天下午,下课以后她约任晓杜若雨:“晚上我们一起去超市买东西吧?” 两人都说不去。
“明天出去玩你们不买点吃的吗?”傅明灼好奇道。
任晓和杜若雨的表情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任晓含糊其辞地说:“哦,我们晚上还=想去图书馆。
” 傅明灼费解地“哦”了一声,也不强求,她让倪名决陪着一起去好了。
贝含之抱着一摞书从旁边走过。
傅明灼张了张口,想叫住她。
贝含之是个妥妥的学霸,平时学习特别刻苦,每次上课都坐到第一排正中间,认真听讲。
傅明灼的母亲叫梁赫之,因着名字的原因,傅明灼对贝含之很有好感,不过贝含之性格太冷傲了,刚进学校的时候她还跟任晓杜若雨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但没过几天,她就开始独来独往了。
傅明灼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孤身一人,傅明灼试着跟她打过几次交道,她都不冷不热爱理不理的。
任晓和杜若雨说她在寝室也是这样,特别不合群。
傅明灼记得,贝含之是班里少数几个拒绝参加班级活动的人。
班级活动都不参加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超市呢? 傅明灼想到这,就一咕噜咽下了邀请贝含之一起前去超市的念头。
晚上她在倪名决的陪伴下去超市扫荡了整整一推车的零食。
倪名决友情提请她:“你带不了那么多东西。
” 傅明灼当然知道,她又往推车里扔了几条巧克力:“带不走我可以留在回家慢慢吃嘛!”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她就兴致勃勃地带上鼓鼓囊囊的书包,前往教学楼前的空地集合。
奇怪的是,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不是约的6点20吗?现在6点15分了,大家都起得这么晚吗? 傅明灼在寝室群里发了条消息催促:任晓,若雨,你们什么时候来啊? 没人回她。
傅明灼又等了约莫十分钟,仍是没有一个人前来。
沉重的书包勒得她肩膀很痛,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把书包搁到地上,再次在寝室群里发言:怎么没有人来呢? 依然没有人回她。
她给任晓和杜若雨打电话,两人一个关机,一个不接。
难得周末,倪名决一觉睡到八点多,给傅明灼发了条消息,等了一会没等到她的回应,估计她又发挥交际queen的本性忙得不亦乐乎。
他慢吞吞起来洗漱,他拿上电脑打算去图书馆。
出寝室门的时候,他看到三寝之隔的傅明灼同班同学提着早饭回来。
他没在意,班级活动有人不去很正常,换了他也不想去。
去图书馆的路上,他似乎远远看到两个傅明灼的同学走进了食堂,他记得这两人是她的舍友,傅明灼在班里跟她俩走得最近些。
虽然经过几次淡薄的接触,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两个人的性格。
不过傅明灼喜欢就行,他不会干涉她的交友。
最开始他还不喜欢林朝的性格呢。
这两个人怎么还在学校? 他立刻拨了电话给傅明灼。
第一遍,傅明灼没接。
他继续打。
第二遍,接通音响了一分多钟,傅明灼接起来了。
倪名决开门见山:“你在哪?” 傅明灼不说话。
过了好久,倪名决的耳朵捕捉到一声微弱的抽泣声。
“傅明灼?”倪名决神色一变。
“我在家里。
”傅明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秋游换时间了,班级群消息太多了我没有看到。
” “换时间了就下次去好了啊,怎么还哭上了。
”倪名决啼笑皆非地哄她:“别哭了,我过来找你。
” “不是的,”傅明灼哭得更凶了,倪名决只能从她断断续续又含糊不清的的哭腔里提取到几个关键词,拼凑她的原句。
“昨天任晓和杜若雨她们明明知道我不知道秋游改时间了却没有提醒我。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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