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缕头发,发丝像水一样从爪尖流下。
陆秋的发质相当好,秃头少女的称号从来与她无缘,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因为保养的好,还非常有光泽。
但是再好的头发在地上打滚十几圈被口水泡过被河水洗过又没有梳子还睡了许久,现在部分发尾已经开始打结了。
鬓发落在肩上有点痒。
熟睡中的陆秋不自觉地翻了个身,被压在身下的更多头发露了出来。
维尔斯眼睛圆整,再次大胆出手,这一次他直接抓了一大把,将头发在爪子和肉垫之间缠缠绕绕。
有点蓬松打结的头发就像是被扯开的毛线团一样,对猫猫有种特殊的吸引力。
其实也就只有一点点点好玩而已,并没有特别好玩。
维尔斯想着。
他好奇地低头,伸出舌尖在头发上舔了一下。
头发自然没什么味道,打成结的头发甚至缠住了他的爪子。
维尔斯甩了几下没甩掉。
眯了眯眼睛,他大张开嘴,露出舌头上密密麻麻如钩子一样尖利的倒刺。
这次轻易地将缠在爪子上的头发都撸了下去,但是看着打结更厉害的头发,维尔斯沉思了几秒后,还是忍不住将头发扒拉到面前,张开嘴一点点开始梳理起来。
只是他太大了,舌上的倒刺缝隙分的太开,舔了一会也没有全部梳开,陆秋头发上反而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维尔斯注视着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头发,上面残留的全都是自己的味道,这让他感到满意。
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管是领地还是领地上生存的活物,全都要接受他的圈定和标记。
然而他标记的开心,却没注意舌头上的倒刺勾住了一个发揪,这个揪实在是缠得太死了,怎么梳理都顺不开。
维尔斯喉咙中发出不甘心的呼噜声,脑袋用力往上一抬。
然后,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发揪并没有如预想中的被顺开,而是,直接被生生拔掉了。
那一撮头发,那一撮至少有十多根的头发,就这么硬生生给拔了下来。
陆秋被脑门上的剧痛给惊醒了,实在是太痛太痛了,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先被泪水糊了一脸,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脑门蜷缩成一团,等到剧痛稍微散去一些后,胳膊用力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她愤怒地仰头看去。
然后她就与一脸心虚的维尔斯对上了。
陆秋看着巨喵没收回的粉色舌头,和挂在可怕倒刺上还在晃悠悠晃悠悠的头发呆滞了几秒。
维尔斯此时也发现了罪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舌头上的头发扯掉往身后藏去,同时紧闭上嘴巴,脑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陆秋:“……” 她刚刚真以为自己差点被谋杀了。
瞅着自家新宠谴责又控诉的目光,维尔斯小声道:“我给你买毛毛生长剂!很快就能长出来了。
” 他歪头,看了陆秋一会,抬爪,顺毛一样用收起了利爪的粉红色肉垫,轻轻柔柔地在陆秋头顶抚摸了两下。
被一只巨猫用如此柔软的软垫温柔摸头杀,刚刚还愤怒无比的陆秋瞬间如遭雷击魂飞天外。
试问谁又忍心责怪这么一只可爱又无辜的大猫咪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虽然是游戏, 但可不是闹着玩的。」 「SAO刀剑神域」设计者-茅场晶彦 飘浮在无限苍穹当中的巨大岩石与钢铁城堡。 这便是这个世界所能见到的全部景象。 在一好奇心旺盛的高手花了整整一个月测量后,发现最底层区域的直径大约有十公里,足以轻松容纳下整个世田谷区。再加上堆积在上面百层左右的楼层,其宽广的程度可说超乎想像。整体的档案量大到根本无法测量。 这样的空间内部有好几个都市、为数众多的小型街/
道途千万里,前任遍仙界。莫恋风月事,长生缘自结。 *正式文案* 问:穿越成不可描述才能升级的女修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答:谢邀,常言道,穿越就是第二次投胎,穿不好就输在了起跑线。题中的设定很多姑娘不喜欢,所以我打算现身说法: 第一,修真界男俊女靓,容颜不老,绝对是颜狗福音;第二,修真人士体质洁净,不会得病,也不会意外怀孕,尽管放心;第三,只有实力够强的人才能享受到以上两点,否则,考虑砍号重/
叶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成了书中那个不受宠皇后。她只想仰天大笑三声,按照剧情发展,她只需要每天混吃混喝,边嗑瓜子边看男女主和皇帝那个苦情男配虐恋情深,苟到最后一章圆满撒花就行了。 然鹅 叶卿接手之后,就发现剧情它崩了! 兄长官职一路飙升是肿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是要被猜忌灭族的啊! 皇帝你不去你朱砂痣那里,天天往她宫殿里挤作甚?她已经看到妃嫔们要和她宫斗到底的小眼神了! 好在太后娘娘依然喜欢她/
主角是一个热爱啪啪啪,一路开无双,车翻所有敌人的纯真少年! /
穆温烟自幼生的娇妍粉润,长大后更是妩媚妖娆,十四岁入宫为后,深得皇帝宠爱,有关妖后的传言肆起。 然而 这一切只是假象。 一天,穆温烟一脚路滑,不小心撞坏了脑袋,一觉醒来,只有三岁半孩子的神智。 于是,后宫的画风变成了这样: 皇后可怜巴巴的揪着帝王龙袍,嘤嘤嘤,淑妃不让我吃桂花糕,她坏! 以前的皇后稳重冷静,对待后宫妃嫔表面上大度容忍,与皇帝相敬如宾。 现在的皇后娇娇滴滴,每晚都抱着皇帝不撒/
新手妈妈里沙子,被选为了一名陪审员,接受审判的是一名杀害幼女的恶母。随着庭审的深入,里沙子却发现被告和自己是如此相似 为了育儿放弃职业生涯,却因此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再多的辛苦都被认为是理所应当,丈夫帮忙再少都会被外界赞扬;育儿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困难,却只会被敷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里沙子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母亲,都有可能因为这些遭遇,变为被告席上的嫌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