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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兴趣。
“他一直将我当成一个经常容易犯错的新来的实习生,但是我擅自暗恋了他,可是他的表情太冷淡了,我无法忍受他用平等的态度对待我和其他所有人,这时刻告诉着我,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罢了,我无法接受。
“他人真的很好,我第一次没忍住,在总裁办公室里对着他起立了,他都没有责骂我,居然还反过来关心我的身体健康,让我别太累,适当放松一下,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但是他越温柔,我就越紧逼,可能是真的憋得太久了,我终于还是心理变态了。
“有一次,我工作完成得很好,他很高兴,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夸奖我,鼓励我,我望着他难得态度温和的眼睛,看到他漂亮的眼睛里难得只有我一个,没忍住,在办公室袭击了他。
“他虽然也是男人,但身量清瘦,是很矜贵的一个人,从来没跟人动过手,而我个头比他壮一圈,力气又大,执意要对他做些什么,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 何剪烛把真实情况添油加醋、又歪七歪八地胡造了一通,听起来还真挺像一个觊觎美貌同性上司的大变态…… 事实上,好像也没错? 何父何母沉默了。
整个屋子陷入窒息的寂静,连楼底下飞驰的车辆声都清晰可见。
何剪烛心跳得巨快,掌心里的汗冒了一趟又一趟,每时每刻都像是在遭遇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何母抽泣的嗓音终于打破了冰冷的对峙:“我和你爸一生平凡,老老实实教书育人,脚踏实地生活,虽然没有成为什么名师大家,但也还算正直清廉,教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收过任何家长的贿赂,也从来没有对哪个领导阿谀奉承过,我是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我们有这么教过你吗?” 何父何母都是当地的高中老师,挺老实本分的两个人,不算迂腐死板,但也从来没有见过何剪烛这么大阵仗。
何剪烛心里咯噔一下,眼见爸妈都开始责怪起自己来了,觉得自己有点刺激过头了,连忙收了一点:“爸,妈,你们的思想别太极端了,这不关你们事啊,其实……我会突然袭击我的上司也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你们前段时间有没有看过一个寝室的大学生吃了毒蘑菇进医院的新闻。
“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新闻里其中一个大学生就是我,其他的都是我室友,我就是吃了毒蘑菇之后,脑子有病,所以才……” 何父一愣,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茬,心中稍微慰藉一点,但该抨击还是要抨击的:“中毒不是你犯罪的借口!你又不是得了精神病,还会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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