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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将那一片肌群都揉得发红发胀了,整只埋进袖口的手掌才堪堪作罢,抽出来重新攀到了男人的肩缝。
值得说明的是,并不是它们享用够了触手可及的美食。
只是因为跨坐在男人膝上的双腿因为这样的触碰而无法抑制的发软,再不找个攀附的东西,本应当在人质面前冷酷无情的绑匪怕是会直直地跌坐在地上。
不急。
绑匪轻轻喘气,告诉自己。
他一双手绕过男人低垂的脑袋,交叠着圈在男人脑后,身体则在喘息中贴得更近,连带着屁股也往男人大腿的方向蹭了又蹭。
陷入熟睡的男人如同一盘丰盛的珍馐,让人连毛孔都升起馋意。
只不过由于这盘珍馐过于盛大丰厚,导致食客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下口,不知道该怎样品尝才能吮出精肉的鲜甜,才能榨出最鲜美的汁水。
踌躇半刻,食客还是选择了从自己已经浅尝辄止的地方开始。
他再一次含吮住了男人的唇。
这一回,亲吻的对象不再有任何的反抗。
厚实的嘴唇毫无防备的松弛着,他只是用舌尖微微一顶,便钻进了男人的口腔。
软,湿,灼。
炙热的口腔像一片被倾倒满蜜糖的洼地,吸引着嗅觉灵敏的蜂蝶颤着翅膀停留在路沿,迫不及待抖着须尾探进洼池里,试图去攫取里面甘甜诱人的蜜。
这样的地界注定让人沉沦。
水面下暗藏的熔岩规律地吐息着炽热的气流,喷洒在闯进口中的舌肉上,令恣意妄为的人忍不住从嗓间发出低吟。
而这低声的喘又顺着两人唇舌相交的勾连淌入男人的喉间,仿佛是两个人另一种形式的交融。
不过是这样小小的一抹瞎想,就令亲吻的主动方呼吸更重了些,钻入男人口中的舌头也动的更厉害了。
先只是寻到了男人的大舌,勾起来浅浅地吮。
可总觉不够尽兴,那柔软的舌尖便探得更里了些,在男人的上颚游走,在左右的牙肉间舔舐,像干渴了许久的人拆开一根雪糕,裹着,舔着,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沾染上自己的唾液,上上下下都渡全了热气与舒爽。
平日里只能远远偷看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面前,被他坐着,无力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个事实简直比最烈性的春药还要令年轻绑匪情动,他一边扶着男人的后颈加重了吮吻的力度,一边轻轻耸动腰肢,贴着胯下粗壮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碾磨着。
“唔……” “唔嗯……” 啧啧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在空旷的暗室回响,只有昏黄的灯泡见证着这场由一人主动表演的情事。
身下的人在药效的作用下依旧沉沉睡着,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让绑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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