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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棠鸢的怒斥飘散在了飞速下坠的风中,阿枭已将他紧抱怀中,顺着树干纵身跃下,还不忘拍拍他的背做安慰。
果然,落月和阿枭就站在树下守护,落月低头垂眼非礼勿视,王诚个没眼力见的心急如焚,还凑到跟前去,“殿下您还好吗!追兵好像过来了!” 陆棠鸢的半张脸都埋在外袍的包裹里,不理解聪明的脑子和超强的战力为什么总是不能共存,要不是现在状态无能为力,他一定送王诚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喊这么大声,是生怕追兵判断不了我们的准确方位吗?” 王诚立刻双手捂住嘴巴。
陆棠鸢白了他一眼,认命的缩进阿枭怀里,“你和落月挡住,如果能甩开士兵,我们在边疆青竹镇汇合。
” “阿枭,走。
” 阿枭听令,挑了三匹中最强者的马儿,飞身上马。
通过这几天来回逃窜,他早已熟悉此处的路径,听声便能判断追兵在何处,又选了哪一条岔路,再决定他该带陆棠鸢逃往何处。
地图在他脑子里已经绘成了,比皇帝给的那幅更便捷,更周全,更能保陆棠鸢安然无恙。
北疆的一切都叫他熟悉,就连从追兵手里夺过来的战马都听话无比,兵刃相接的声音被他远远抛在耳后,一手牵拉着缰绳,一手护着陆棠鸢的腰臀,以最近的直线距离往青竹镇赶去。
一骑总是灵活的,以他目前的位置和速度,不到一天一夜便可冲出野林,正想跟陆棠鸢回禀,却感受到陆棠鸢在自己怀里发起了抖。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冷?” 哪里是冷,陆棠鸢感觉自己要热死了,药性未解,这么一会的空档,就又反扑回来,勉强克制双手,不在外袍里做些下作的事情。
可这药被禁终归是有他的道理,再厉害的人,也无法对抗药性,他已经忍耐到颤抖,却还是没能消减伸手去触碰阿枭的渴望,他像个婴儿一样被阿枭裹在外袍里,如同被襁褓束缚,胳膊动弹不得。
阿枭这个傻子心里只想着逃亡,“是不是阿枭裹得不舒服,殿下胳膊麻了?殿下这个时候不要娇气,慢一点会被追上的!” 娇气你八辈祖宗,陆棠鸢想对阿枭来一顿拳打脚踢,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求欢,他靠在阿枭右肩被抱坐着,便用脸颊去蹭阿枭的侧颈。
或许是被当成了颠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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