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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都没哼,连滚带爬拎着袋子滚进了飞机上的浴室。
“……”
商业套装三件套,也行吧。
坐在地上缓了三分钟。
我才打开购物袋,把东西拿出来。
换上了纯黑色丝绸裙,我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了下,意外地还挺合身。
应该是个巧合,我跟我哥都半年多没见了,他估计也不知道我长高了。
扒拉了下我的头发,顺手拉开旁边的抽屉,摸了个金色鲨鱼夹,夹上。
抬起头。
镜子里的优雅气质黑发高个美女看过来,对我抛了个媚眼。
“……行,人模人样的。”
我对着镜子手指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林加栗,你还挺辣。”
我的手指往上,指腹又蹭了下我眼角的泪痣。
他们都说,林加栗你眼尾带泪痣,是会经常哭的表现噢。
他们说的没错。
我的确为了很多原因流过数不胜数的鳄鱼的眼泪。
比如和初恋劈腿分手,和前男友劈腿分手,和非常难搞的炮友劈腿分手。
以及小时候考了33分的数学卷子被我爹妈在狗屋里发现我还企图嫁祸给狗……之类。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哥那张明显没多高兴的扑克脸。
“…………”
这个不一样。
我被我哥骂是真的会哭的。
-
哥哥从吧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斜躺在沙发上抱着纸巾盒,面容戚戚,双目紧闭。
男人低沉冷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加栗。”
我一动不动,抱着纸巾盒,面如死灰。
“起来看文件。”
我装没听见。
“下午的会很重要。”
我没听见,我睡着了。
我安如磐石地趴在沙发上,摆明了不想动。
反正,等会儿我哥看我不爽了他也会把我弄起来,现在能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
人一旦接受了自己的软弱,那我就是无敌的……嗯?
有什么东西披在了我的身上。
软乎乎的,像是毯子。
不会吧,我哥这么好心?
果然,我悄咪咪地从毯子边缘睁开眼,正好看到了白秘书那张微笑的脸。
我:“…………”
淦忘了,我哥跟他在一起。
我跟他挤眉弄眼。
快,别揭穿我!
他对我点头致意。
明白了。
带着金框眼镜的西装青年镜片后的眼眸冲我轻轻眨了一下。
他直起腰,向他身后另一个深色西装男人汇报:“林总,林小姐醒了。”
……白秘书你变了!!打小报告!
……算了。
装睡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少女时期的心动幻想对象,让我心情实在差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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