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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无慾无求的人,他晓得自渎,也明白自渎的感觉,但并不重欲,他以为男女之事与自渎差不多,不过事多个人参与罢了。
可现在确实是他狭隘了,此类快感只一次,贺逸云就明白自己上瘾了,饮鸩止渴般无法自拔。
感受着肉柱被吞食、推桑柔弄、含着、咬着,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吸吮。
各类残暴淫秽的想法在脑海中跑马灯闪过。
她是喊着疼,却也配合挺起身,方便他肏弄,逼近临界时,他掐住腰肢一下下撞击着,细嫩的腰腹上已留下他的掌痕。
野兽有做记号的本能,男人也不例外,伏下身吸吮她的侧颈,像雪中绽开的红梅。
“这里也要。
”薛燕歌将他揽到胸前,用乳珠擦过他的唇瓣,贺逸云喉头一滚,大口含住,乱无章法的亲吻咬弄着。
娇媚的声音醉生梦死,喊着疼,一双手却又将她拥得更紧,喊着不要,一口淫穴却绞得更紧。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剧烈,最后在声低吼中停止,晶莹汗珠挂在他身上,像极了沾染露珠的藏品,洁白似雪,她揽住一缕捧在手中,白丝如绢,与寻常头发不同,摸着更为滑顺有韧性。
扯过白发,她抬起颓盘到他腰上,吞吐那巨物,仰着身淫荡而不自知,她难耐说道:“贺郎,燕娘里面好痒,赶紧的再肏深一点,快把燕娘弄坏。
” “啊!”薛燕歌痛苦塌下腰,扭着身想逃,他带着些惩罚力道捏住花珠,“闭嘴,我不喜欢听这些话。
” “嗯啊...呵呵...贺郎想听什...啊...”蜿蜒的身躯柔美,她仍是那副游刃有馀的模样,笑那沉沦于慾望中的仙人,“事都还没成,贺郎却先忌妒起了,这些话...啊...不止你听过...” 浪叫声绵延不绝,贺逸云忘乎所以,发了狠劲枉死里肏,狠得撞进胞宫,肉穴刮起丝丝的疼,更多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慰,慾壑难填,他沉浸在深渊中,享受这阴暗旖旎,俯身再咬上她的乳尖,张着嘴大口吸吮,搂起她的后腰,紧贴性器,恨不能塞得更深,与她合而为一。
月黑风高,宫人听见若有似无的女人娇喊声,循声来至偏殿外,慌恐问安:“兰公公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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